肖洋上下打量他:“说你蠢你还不信,我是猪你是什么?”都是一个爹生的,你傻不傻?
肖海气的牙根痒痒,呃,拳头也痒痒。
在老头儿豪华大办公室里,他们见到了其他的兄弟,没有姐妹。
女儿在他这里没有继承权。
整整七个,其中一个还是碧眼混血。从儿子的相貌中就能看出这老头儿绝对艳福不浅。
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首歌: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满头黑线。
急忙转过脸装作打量这个办公室,也不知道老头什么爱好,办公室整整占了一一层楼,大得能打一场篮球对抗赛,除了必要的办公用品还有不少七七八八的东西,比如大大的酒架,目测上面的酒来自世界各地,82年的拉菲都有好几瓶。漂亮的钢琴和台球案各占一角,办公休闲娱乐那样也不耽误。对了还不得不提显眼的牛皮沙发,又大又软,看着就想在上面滚一滚,估计没少在上面办好事。
总的来说,这不像一个霸道又淡漠的男人会有的办公室,跟本人反差大到不能想像。
“老头儿够会享受,这日子过的,啧啧。”肖海扒拉了下酒柜上的酒,随口道出酒庄产地年份,羡慕的眼都红了。
“喜欢就带走啊,相信他不会因为一瓶酒把你送进去。”肖洋呲他一声。
“得了吧,我还没那么不开眼。”肖海都不想跟他说话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你们也是第一次来?”绿眼珠的小帅哥犹带着两分天真,好奇的看着他们。
肖海毫不认生的掐了一把小帅哥略带婴儿肥的脸:“对啊,你叫什么?多大了?”
小帅哥捂着脸后退:“我成年了,别掐我。我叫肖泉。”
“你们见过爸爸吗?”肖泉好奇的众人问。
肖洋肖海点头,其它人却没有动静。
“我没见过,哦,在报纸上见过,不过没见过真的。”肖泉寂寞的说。
“见没见过有什么区别?我也一年见不着两次。”肖海大大咧咧的趴在肖泉肩上,“弟弟你还在上学吗?”
“今年大一。”肖泉努力撑着人高马大的肖海,脸都憋红了。
“肖海你可以点儿,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分量。”肖洋开口给小孩儿解围。
肖海笑眯眯的跟他道歉,言谈举止不由得流露出一股放诞不羁,就像又回到飙车玩乐的时候。
剩下几个都没说话,一个小卷毛盯着墙上的画看得如痴如醉,一个瘦麻杆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戴眼镜的不停的扒拉手里的平板电脑,还有一个背着个黑色的书包,浑身气息强悍,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
透明的玻璃窗外,走来一群人,西装革履精明干练,男人女人一个个精神抖擞,拉出去都是能独当一面的精英级别。
肖盛岩就在其中,不是里面最年长的,也不是最英俊的,可是他就是最显眼的一个人,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他是绝对的领导者。
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举手投足浑然天成的霸气令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由的低头,他声音不高,每句话却都犹如圣旨,令人不敢质疑,他面色平和带笑,却没有人敢有一句废话。
他就那么带着一帮人进来,呼啦啦乌泱泱的在身后站了一排,气势惊人却悄然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渣爹……
第50章 兄弟
肖盛岩扫了一眼他的儿子们,犹如实质的强大气场不由分说的笼罩,压得众人不自在的垂下眼。最小的肖泉不由的往后躲闪。
照着人脸一个个对应资料信息,肖洋不必说,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哪怕一年见不上两次,肖海也认得清,虽然成年后变化挺大,敢偷了户口本结婚,他那个法西斯妈还没有办法,也是个有胆色能屈能伸的,这是两个有妈的。
其他几个个头最高的是肖江,投资理财有几分天分,是他们几个里面最有钱的。
肖河自来卷,满头小卷毛,学了画画,一年到头到处跑。
肖湖,肖盛岩盯了他一眼,跟个麻杆似的,爱存钱,说白了就是死抠,一分钱都想掰开花,从小也没短了他的钱花,也不知道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习惯,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什么赚钱干什么,至今为止已经干了三十一分工作。
肖潭,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这个名字,人有点高深莫测的意思,成年后就消失了好几年,最近才又出现,只查到在东南亚,再具体却没有。
肖泉,刚满十八,还是个学生,成绩一般,纯文科生,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瞧瞧,都是些什么货色。
从起名都看得出来,他懒得有一拼,根本不在乎,洋海江河湖潭泉,再来一个是不是该叫水渠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不过喝口水的功夫。
七个葫芦娃,不,七兄弟都被看得的皮紧了紧。
没有半句废话,肖盛岩霸道开口说:“你们都是成年人,我给你们公平机会,不管你们过去在做什么,从现在起,你们都是竞争对手,强者上,弱者下,位置只有一个,我这里不留没用的人。”
说完又看着他们,问:“有什么要求现在提,我可以满足你们一个要求。”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
“都没有?”
肖谭最先开口:“我来完成我妈的遗愿,需要一个地方放我妈的骨灰。”
肖盛岩点头。
“我需要钱买奶粉。”大大咧咧的开口,破罐子破碎,反正老头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近况。
肖盛岩直接给他一张10万的支票。
“不会拖欠工资吧……”肖湖期期艾艾的问。
肖盛岩身后的一众精英跟见了鬼似的,嘴角直抽抽儿。
“需要我提前预付给你半年薪水吗?”他面无表情。
“呃,可以吗?好啊。”肖湖乐开了花儿。
肖江推了推眼镜,“我没什么要求,不过希望工作的内容与金融相关。”
他点头答应。
“那个,我学的是国画,不懂经商,我放弃竞争,想拜向国手为师,可以吗?”肖河紧张的挠挠头上的小卷毛。
所有人同时看着他,这个人疯了吧。肖盛岩身后的精英们恨不得把这个家伙拉出去打一顿,真是气死人!他们要是有这么个机会一定死死的抓住,他还往外推!
肖盛岩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有理想,挑眉问:“你确定?”
肖河使劲儿点点头。
肖大懂事让他等消息。
“我,我还是学生,时间不够。可以没课的时候来吗?”最小的肖泉期期艾艾的开口。
他不予置否。
“还有,”肖泉鼓起勇气,绿色的大眼眨巴眨巴:“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肖大董事有点儿意外的看他一眼,“你本来就是我儿子。”从血缘上是这么讲,哪怕他从来没有教养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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