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听,感觉阳光融融。
程徽微低下头看向说要给他准备红包的吴朝阳。
吴朝阳还在笑,极为灿烂。
感觉有一道十分有压迫感的视线看过来,发现是程徽之后,笑容敛了敛,变成了笑不露齿。
一旁,大炮道:“哥,你拿这个捧花实在是太浪费了,就你···家里人不催估计你都没结婚的想法,要不你把捧花给我,我一定结婚比你早。”
大炮很垂涎程徽手里的捧花。
吴朝阳吞噎了抹口水,对于大炮那绝对会早结婚的说法有些汗颜,当然也担心程徽真的把捧花给大炮,指不定大炮拿到捧花,当场跟她再来个表白怎么办,到时候给人误会,她跳进黄河洗不清。
如果程徽真的给,吴朝阳发誓一定要把捧花给抢回来。
程徽看了眼大炮,拿着捧花就走了。
大炮痛心疾首,瞧,这就是他哥,都不懂得爱幼。
明明他已经表现的很想要捧花的,挤眉弄眼都给用上了,他m摸了摸自己发麻的脸。
这场婚礼的主角,在仪式过后少不了招待宾客,且不少人想要跟秦昭自拍。
秦昭手里端着的是酒杯,不过里面的只是雪碧而已。
婚宴的时间没到,蔺璟臣现在不用担心被那些宾客灌醉。
就在秦昭站在蔺璟臣身旁跟宾客聊天的时候,人群里,忽然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闯出来,拿着红酒杯朝秦昭泼去,如果被泼中,身上价值连城的婚纱要遭殃,会给这场美好的婚礼带来不怎么美好的意外。
站在秦昭身边举着白色花伞的谭琳琳动作很快,噌的一下把伞打开,将那些红色液体给遮挡住。
很快便有保安过来擒住那位破红酒的女人。
即使带着口罩,秦昭仍然能认得出来破红酒的女人是谁,是她亲生母亲,宋雯,只见对方眼睛欲裂,看着她的目光充斥着恨意。
秦昭无语。
蔺璟臣忙低头看情况,看她目光盯着那个来生事的女人,面色微沉,他对跟在身边的李怀道:“把她丢出去。”
李怀忙示意保全的人把她带出去。
宋雯挣扎着,她喊着:“秦昭,我就不该生你,你这个害人精。”
她嚷嚷闹事,引人注目,不少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秦昭面无表情,情绪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起伏。
倒是罗衡阳听到有人来婚事闹事,走过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来是宋雯,他沉着脸,上前喝住:“宋雯你发什么神经,自己生育的女儿从不生养交道便罢也,现在秦昭结婚,你还有脸来大吆小喝,一大把年纪,还要不要脸。”
宋雯估计是今日受了什么刺激,她冷嘲:“我连生她都不愿意,抚养?呸···那是你罗衡阳女儿,不是我的,我的女儿,只有米莉一个。”
这种话,实在是伤人。
但秦昭今日却很平静。
罗衡阳气的脸色铁青。
程徽也在旁侧,他是第一次见生自己的女人,从没想过,她的面貌此刻是多么的丑陋不堪。
吕夫人跟程家人从别处过来,习天凤道:“谁那么不小心,放了一个疯狗进来,还不快把她牵出去。”
吕夫人轻嗤:“就你,你也不配当程徽跟秦昭的母亲,就算你乐意,他们还不愿意管你叫妈。”
宋雯被保全面色冷漠的撵了出去。
这时人群里有宾客开口,“宋雯?是我知道的那个宋雯吗?就是老公是个注册会计师,在宁市那边开事务所的?”
习天凤笑笑:“王太太知道的还挺清楚的。”
“哎,女人聚在一块哪少的了八卦,我在宁市那边恰是有朋友,便听说他老公在宁市那边跟别的女人搞一起了,对方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企业家,这有的男人啊,上了年纪都不肯安分,现在那女企业家成功上位,她老公把她给甩了,现在婚都离了。”
“那女企业家,别的怪癖没有,就爱勾引有家室的男人,手段可有一套,而且,长得狐媚,那双腿对谁都能敞开,听说宁市的大半风流的企业家都跟她有过一腿。”
再来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少男人能够做到在花丛中流连能够片叶不沾身,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抵住不住诱惑,还不马上滚床单,但大部分理智的,绝对不会抛弃槽糠之妻。
徐亮誉这种男人看似深情,其实骨子里是最薄情的,一旦翻面,情面不留,宋雯自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好老公,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想跟他过好日子,谁知道,她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宋雯又怪秦昭,若不是她的存在,徐映雪不会厌恶她,不会在她跟徐亮誉之间挑拨关系,徐亮誉更不会因为在京都创业困难而跑去宁市,认识了另外的女人。
圈圈套套,宋雯觉得她所遭遇的,都是秦昭害的。
她们不会同情宋雯现在凄凉的结局。
习天凤回道:“那种女人要是到京都遇上像王太太这样强悍的女性,哪算了什么?”
且不说那种狐媚的女人哪里不多,而勾上徐亮誉的那一个,可能比较厉害些而已。
这些流言蜚语有传到秦昭耳朵里,不过她听听便罢,没放在心上。
不过,婚礼现场上。
作为今天的主角新娘子,秦昭没少听那些太太到自己面前传递什么御夫之术,她听得耳根子都热了,然而不得不听她们唠嗑传授。
晚上的酒宴。
某豪华酒店包场。
上百桌的宾客。
一整晚下来,蔺璟臣酒喝得有点多,他是新郎,兴致高,难免喝多,在休息室里,好不容易歇会儿,秦昭给他递上蜂蜜水,看着男人有些泛红的脖颈,勒令他待会不许再喝,然而,让身为伴郎的顾若州他们都已经在厕所吐过两回了。
夜很漫长,等婚宴结束已经快十点,将近十一点他们回到梨安园。
醉酒的蔺璟臣很黏自己老婆。
卧室里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秦昭卸完妆换,倒是想去浴室里洗澡。
不过在她洗完脸出来,蔺璟臣已经把她抱回床边,他身上的衬衫扣子都接了,露出腰腹的人鱼线,还有那结实的六块腹肌。
秦昭说:“我想洗澡。”
“我喝醉了,你明早起来再洗。”蔺璟臣嗓音嘶哑,即便现在头疼很想休息,但是他并不想在秦昭还没准备睡觉的情况下而倒在床上就睡了,她还怀孕,万一在浴室里出了什么事,他睡死了听不见,那怎么办?即便这种概率很小,但蔺璟臣不容秦昭出一点闪失。
秦昭懂蔺璟臣的心思,看蔺璟臣明明想倒下睡觉偏还挂念着她,她亲了亲男人的脸颊,“那我去衣帽间换身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秦昭想,都说新婚之夜很暧昧,她倒不觉得,一整天下来,男人都快累的半死,哪还有功夫干床上的那点事。
躺在被窝的时候,秦昭能闻到蔺璟臣身上的淡淡酒味,不过并不难闻。
秦昭确实挺累的,她一手搭在蔺璟臣的腰侧上,闭上眼睛,很快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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