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黑林?”条件反射般的低吼出来,那俩条修剪整齐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廖响云此刻的样子像一只被挑起斗志的母猫。
黑林觉得要被那药烧死了,理智的弦已经断的七七八八,若不是他真的想要珍惜他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人,他早就不控制自己的扑过去把廖响云“撕碎”了。
喉头微颤,黑林发出一声类似于大体态猫科动物的低鸣,直接把廖响云从藤椅上拽下来拉入怀中,他真的什么也不干,就让他这么抱抱云少爷行不行。
黑林的胸膛很坚硬,撞上去的感觉要廖响云觉得生疼,同时也很热,不,应该说是烫。
但,最痛的不是他薄薄的胸膛撞上黑林胸口的钝痛,而是黑林的利器隔着一层布料扎入他双腿间那一瞬的惊骇。
廖响云挣扎得激烈,同时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无关喜欢与否,轻易被挑起性欲那都是男人的本性。
他的身体敏感,除了迟骋没被人碰过,这会儿换个人,而且还是处在发情期的男人,就黑林那浑身上下散出来的雄性气息,便足以要他神魂颠倒。
他害怕极了这种感觉,他心里只有迟骋,即便身体上感到新鲜的刺激感,但理智上告诉他不能这样。
他使劲使劲的甩着手腕,弓着腰往后退,黑林则闷声不语的攥着他的手腕子怎么也不松脱,一直到廖响云挣扎得急了,他才粗喘着开了口:“就让我抱一下云少爷……”
黑林的语调很迫切,说着他就向着廖响云扑过去,死死揪扯着廖响云双臂的袖管,推着这人把人一直顶进了背后的墙面,头直接贴着廖响云的耳廓枕了下去,大把的呼吸一浪浪吹到廖响云颈项的肌肤上,搔得他痒痒的。
“不行,你赶紧给我起来黑林。”五指全部按在黑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盘上,压扁了男人的鼻子,拧偏了男人的嘴唇,回应他的却是黑林一次比一次强烈而又急促的呼吸,热热的,全都洒在他的手心儿上。
黑林不动,胯部紧贴着廖响云没有意识般的扭动起来,那跟“钢针”一下下戳开廖响云的腿缝械进去,惊得廖响云胸腔子里的那颗心脏七上八下直往外翻涌。
“黑林?黑林你醒醒,你是不是脑子被烧糊涂了,你别压着我,你在不起来我可向你抡拳头了唔——”黑林顶风作案,张大嘴一口咬住廖响云的耳唇还连带着几缕发丝儿,他实在是顶不住了,最后那点儿意志正在一点点涣散,真想缴械投降,就随着本能做,把他心心念念的云少爷压在身下狠狠玩弄。
被黑林火热火热的嘴唇子咬住耳廓舔弄起来的廖响云直接一拳砸在黑林的鼻梁骨上,跳着脚一溜烟地逃到焊着铁围栏的窗台前,呼吸急促地瞪眼警惕着随时有可能调头向他冲去的黑林看着。
被咬上耳唇舔弄时的感觉是舒爽的,廖响云坦诚的对自己承认,但是此刻他逃离出来站在这里,再去回味留在耳朵上那黏腻濡湿的感觉却令他觉得恶心。
所以,有人在冲动的时候遵循本能出了轨,出轨之后再去回味出轨时的那一刻,会从内心深处觉着恶心极了,但为迟已晚。
“我、”浑浑噩噩的黑林似懂非懂,“对不起云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他嘴巴里说着对不起,那行动上已经再次朝着廖响云扑过去,他一手隔着裤子抓捏起自己的大家伙,一只手伸展着想要捉住来回逃窜准备对他伺机而动的廖响云。
“你就给我摸摸,给我摸摸行吗云少爷……”
“黑林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你你最好别过来给我适可而止,伤到了你你可别怨我心黑手黑我告诉你。”
跌跌撞撞,黑林一路撞倒了屋子里许多摆设,他与廖响云就像似一对儿正在玩着过家家的小孩子,一个跑一个追。
跑的那个很用力,追的那个其实没怎么用心追……
热出了一身的汗,黑林最终还是选择倒进了那张大床,在无顾忌地背对着身后的廖响云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狰狞的巨物搁在手心儿错捏。
正人君子不是那么好做的,他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要他保持不在廖响云面前失态,如果他不自己动手释放,那么他就有可能对廖响云出手了,憋了整整六天,黑林觉着他没憋成阳痿都算他点子壮。
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在他手中释放,他的精水像似无穷无尽似的多,射完继续勃起,然后再喷再硬再撸搓。
边儿上的廖响云都看傻了眼,他那脸红一阵白一阵青红不定的,这种行为整整持续了几个钟头,最后黑林犹如精尽人亡了一般的一头栽进大铺不在动弹。
这一周,廖响云寝食难安,电视墙前那把藤椅成了他的“床”,每回药效散了的黑林从床上爬起来,都能看见廖响云缩在藤椅上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今儿照常爬起,唯一的区别就是每次他都是穿着裤子的,这一次黑林光个大腚,裤子不知被他何时踹到了床下,晨勃要他那紫黑的器官在双腿间支楞翘起,兀自看下去,黑林那张老脸立马通红起来。
他下意识的往电视墙那头瞅过去,好死不死的廖响云揉着眼珠子迷迷糊糊的从藤椅上坐起来。
俩人四目交接一对眼,别提有多尴尬。
咳咳……
“咳什么咳,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变态吗你?”廖响云身体不舒服,他才大病初愈,结果这一周黑林夜夜“发情”,弄的他不得休息,整天整天黑着眼圈。
“对不起云少爷……”男人有些惭愧,他脑子里来回滚动的全是昨夜的记忆,甚至很是怀念昨晚抱住廖响云那一刻的感觉,热热软软的身子,笔直的双腿。
“对不起的话别跟我说,你就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从这鬼地方逃出去?”
沉默。
“哑巴了,说话!”
“很抱歉……”
“抱歉的话我不想再听了,这俩天就别吃饭了!!!”
“……”
廖响云气急败坏,七天了,从他醒来已经整整七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到底是谁囚禁的他们?
迟骋,迟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被软禁了?还是———你知道,却不想来救我出去?
你还爱不爱我了……
廖响云懊恼又沮丧,他抱头坐在床沿,早一脚把黑林从床上踢了下去,他郁郁寡欢的样子令黑林接受无能,男人看惯了欢脱、二到无穷的廖响云,叽叽喳喳的这么个人突然一下子沉默起来着实令他不适应。
一整天,整整一大天,他们两个谁也没在说过一句话,一个唉声叹气,一个好像闷葫芦,各自坐在两端迎接夜晚的到来。
黑林也的确开始忌惮了,他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受得了“夜夜笙歌”,所以他宁可饿着肚皮,也不愿在吃喝。
他体力不支,廖响云知道,主动把床让给了黑林,自己则端着饭餐坐在一旁独子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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