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门外闻声的黑涛早在第一时间便破门而入,把“好男风”同志下了好大一跳,小心肝扑通扑通一阵乱颤。
“出了什么事儿云少爷?”目光炯炯,煞人的很。
“你来的正好,过来,快过来,”黑涛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怎么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黑着脸走到廖响云的身边,突然一把力道扯住他的手臂,便听横眉立目的廖响云揪着他的衣服问对面的郝南枫,“看见没有?看清楚没有?我和他的区别是什么?”
“嘿嘿,”继续陪笑脸,“是什么?”黑涛眼中的郝南枫特猥琐,一双眼珠子看廖响云像似看着一座金山,这人掉钱窟窿里去了吧?
“我喜欢男的他喜欢女的,就这区别!!!!”
“……”
“……”
第028章 :别人都弱爆了!
纠结,郁闷,沮丧,驾车的黑涛快哭了,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廖大神本来就生一肚子气瞧“病”去了,结果又特么的气上加气惹了另外一肚子气打道回府。
黑涛目不斜视,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心中祷告老天爷基督耶稣玉皇大帝哥们们都保佑保佑他,赶紧把“大少奶奶”完璧归赵,今儿他就解脱了,明儿爱蹂躏谁就蹂躏谁去,他必须要请假,即使会下岗也要请!!!!
思想溜号的黑涛行车至十字路口后,莫名其妙的就熄了火,看着红灯变绿灯,绿灯变红灯,还在那若有所思的不知在合计着什么。
过了好一阵子,坐他旁边的廖响云终于不奈烦了,问:“怎么了,没你喜欢的颜色吗”?
“……”
心情同样纠结、郁闷、沮丧的廖响云再也按耐不住地爆发了,要死不活地执意要飚车,如果黑涛不给他“飚”,他丫的就要跳车,于是,完全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黑涛妥协了,即使他会下岗他也妥协了。
这二位点子壮,又特么的遇上那耿直、不开窍的马路天使小警帽儿了:“您好,请出示驾照。”
心气儿不顺的廖响云翻着眼皮吼他:“我怎么了?”一旁的黑涛保持沉默。有那么一瞬,黑涛内心邪恶地期待干脆就这么被这傻警帽儿把他俩给抓进去得了,整整一小天,他真快被廖响云给雷翻了!
尽忠职守的小警帽儿一板一眼地说:“您压线了。”
“嗤~”廖响云用自己的鼻孔去鄙视眼前的小警帽儿,不屑道,“咋了,压断了?”
“……”
“……”
比起廖响云,别人真真是弱爆了!!!!
全家二少名下的『蓝池』名扬四海,风靡整个亚洲,各界商政名流全以拥有『蓝池』会员为身份象征。
“印尼华人街的青爷赫赫有名,粮油、橡胶、地产、土建,样样精通,起是我们这些晚辈能睥睨的。”轻摇着手中的红酒杯,迟骋彬彬有礼。
他的谦虚要青爷很受用,不禁大摆长辈的架子,频频对迟骋指手画脚,姚青似乎忘记了道上对全门大少的评价——天使的假面,温柔一笑,蛇蝎一般的男人。
眼镜、发带、蓝色挺括的欧版西装,束起的马尾,一尘不变的扮相,犹如欧洲中世纪的王子。
不圆的畸形珍珠,不规则的不整齐的强烈地动感,巴伐利亚特有的风格。豪华气派的程度完全打破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严肃、含蓄和均衡,这是全门大少——从内到外流露着雍容、闲雅的迟骋。
“迟老板,印尼政府扩建货柜码头,能把这么大的工程批给青爷做可见青爷的实力,呵呵,青爷这次来内地招商哪都没去,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少您呀,哈哈哈哈。”说话的这人叫周亚延,没什么大本事,专门靠干一些投机倒把、牵线搭桥的事儿混日子过,倒也没有什么臭名声。
迟骋笑而不语,习惯性地捏着红酒杯缓缓在那摇动,姚青的底细他查个七七八八,有关他在印尼母公司的风险评估报告以及这次所谓的投资回报比例已是了若指掌,所以——这趟浑水他不打算趟。
见迟骋不是很上道,一心想在这笔交易中捞点甜头的周亚延有些急功近利,刚欲继续劝谏,便被老谋深算的姚青摆手岔开话题:“嗳,生意生意是生生不息的情谊,咱们来日方长,姚某多年未回国,今天迟少可得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啊,哈哈哈哈。”
“这是自然,一定,一定的哈哈哈。”举杯,向姚青致敬,这人毕竟不俗,于情于理迟骋也该敬着些。谁都知道全门大少讲道理、通人情,却也晓得这人狠厉起来极具摧枯拉朽之势,能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辗转,迟骋亲自派车来接青爷去到了王子名下的『69』,裕华市,『刺激疯吧』、『蓝池』、『69』三足鼎立,当然,三者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但迟骋个人还是比较偏爱『69』一些,不知从何时起,王子的『69』便与“圈子”搭上了边儿。久而久之,他这里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那个圈子的销魂窟,来此光顾的不单单是之前那些纯粹的GAY,而是有着BDSM情结的业内人士。
接到电话的王子亲自出去把姚青一行人接进他这里最好的一间VIP包厢,颇给迟骋面子,完全做到面面俱到,哄得青爷那叫一个乐不思蜀,美酒佳人应有尽有。
第029章 一块成长起来
知彼知己方百战百胜,抛开一切,唯一令迟骋愿意与青爷接触的原因只有一个。年逾四十八的青爷混迹圈子多年,提起“帝君”这个名号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是响当当的一个Dom。
迟骋与姚青分别生在两个不同的年代,所以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那个年代有那个年代的玩法,现在有现在的玩法。
对于男人而言无非便是酒色财气,麻将桌上,迟骋、姚青、周亚延三缺一,自然而然的王子上来补缺,不多时搓麻的声动响彻一室。
“王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呀哈哈哈。”知是迟骋的熟人,姚青刻意捧着赞了赞,却不知坐他上家的王子与迟骋是大伯哥与兄弟“媳妇”的关系。
“哪里哪里,青爷过奖了哈哈…”大染缸里呆久了,王子难免染上了一身俗气,隔三差五的全老二家的那几个哥哥弟弟的一准得往他这里送人来应酬,他早已修炼出一具金刚不坏之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哎呀,年轻真好啊。”王子一个劲的给姚青喂牌,无关输赢,被人戴高帽总能令人飘飘欲仙,怎叫一个高兴,连连夸口赞叹。
迟骋气场温和,他坐周亚延上家,怎么着也得洒点小钱给这帮小鬼乐呵乐呵,出手成炮,可赢屁了贪小财的周亚延,乐得这厮合不拢嘴,随着姚青一唱一和的来回称赞王子和迟骋。
打过了四圈,忽然有人敲开包厢的房门,下意识的,正抓牌的四人不约而同地向着门边看过去,只见一男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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