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_血吟【完结+番外】(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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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转多云,黑林的话再一次刺激了心情慢慢缓和下来的廖响云,走了?就这么走了?永远都是这样对吗?那自己是什么?

  “啪”狠力地摔断电话,廖响云怒气冲冲地返回大厅。

  廖响云是个喜形于色的人,很容易被人读懂,他难看的面色要久等他的两人了然。

  “阿云,回来了?”温泉小声的出声,特别的小心翼翼。

  “要喝什么?”无天子伸手将咖啡牌递了过去,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廖响云看。

  默不作声,廖响云的脸色极差,什么心情都没有,愤怒、憋屈甚至开始痛恨。

  迟骋用一句“我爱你”把他牢固地锁住,事到如今,回过头去看看他们一起走过的路,忽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迟骋在跟他相爱的同时也为其他的男人留有一道门缝,准许他们在他与迟骋的世界里进进出出,那他是什么?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天堂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没有一个人会至始至终的陪你走完,包括亲人、友人、爱人,你会看到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人,如果幸运,有人会陪你走过一段,当这个人要下车的时候,即使不舍,也应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因为下一站会有另外一个人陪你继续走……”

  廖响云缓缓地抬首,突然沉静下来的他要人很不习惯,他的眼睛很亮,正用一种令无天子觉着不可思议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突然咧开唇角扯出一抹笑,他略低沉地说:“我知道……咖啡苦与甜,不在于怎么搅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伤痛,不在于怎么忘记,而在于是否有勇气重新开始……”第一次看见,廖响云唇角上的笑是忧郁忧愁的,可他仍在笑,眉眼弯弯,半侧着身子仰首冲候在一旁的服务生说,“一杯冰拿铁。”

  低着头,叼着吸管,这是廖响云喝咖啡的习惯,从头至尾这蹄子没有呱噪的说一句话,始终低垂着眼眸瞧着桌面发愣。

  温泉面色忧郁,心中大喜,一瞧廖响云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儿,就知道出事了,十有八九跟迟骋有关系。

  三个人各怀心事,只是,温泉着实没有料到廖响云会突然要他回去,他表现得放心不下廖响云,瞧着无天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慢吞吞地趁了廖响云的意,起身离开了——只是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而已。

  很快,就剩下廖响云与无天子两个人,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廖响云意图的无天子并未多言,依旧彬彬有礼地坐在廖响云的对面陪伴着他。

  良久,廖响云突然没头没脑的抬头看着无天子问他:“情侣间都做些什么?”顿了顿,无论他怎么回想,也回想不起来当初他与迟骋是怎样恋爱的。忘了,全忘记了,在岁月的时光中被磨灭、浇熄。

  闻言,无天子故意风趣地调侃看起来有些忧伤的廖响云:“光理论课程是没用的,要不要我们实战演习一下?”

  “好。”决绝而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于是,无天子埋了单,与廖响云并肩走出这间咖啡厅,他有注意到廖响云的小动作,不似刻意,而是习惯养成了他的自然。他总是很下意识地与他保持一步的距离,而且不喜与人肢体碰触,与他昨日在酒吧咋咋呼呼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带廖响云去了游乐园。

  周遭全是欢声笑语声,虽然沉浸在其中,无天子依然能感觉到廖响云的低落。

  他站在树荫下,瞧着一群小人儿围在卖棉花糖的小贩周围叽叽喳喳,眼神闪烁不定,唇角一会弯起一会落下,阴晴不定。

  很快,无天子清瘦的背影便落入廖响云的眼中,不多时,一团粉色的棉花糖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朋友说很甜……”青年笑的温润。

  微微蹙眉,还是缓慢慢地伸手接住了那支棉花糖……

  第048章 :芒果与菠萝

  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很快就蘸湿了那团浅粉色,应该是很香甜,紧接着廖响云便像一只不知道餍足的小猫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脸盘都贴进那团粉色的“棉花”中。

  渐渐的,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无天子眼瞳闪烁,忽然觉着,廖响云看着满身是刺儿,其实是个比孩子还容易满足、好哄的傻瓜。

  然后他陪着他做了一圈旋转木马,慢吞吞的一点不刺激,不过他喜欢从背后瞧着廖响云骑在马背上那优雅的身姿,随着旋转,一上一下的窜动,看得他有些入迷。

  “想不想来个刺激点的?”他比他年轻,自然花样百出。

  点点头,廖响云随着无天子混入了过山车的长龙中,排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才轮到俩人。

  他们分别坐在固定的座位上,列车启动前,无天子刻意扭脸瞧瞧廖响云,瞧他一脸的镇定,应该没有大问题。

  结果怎么知道,随着车厢节节攀升,廖响云极其镇定的声音缓缓飘入他耳:“那个,我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

  循声望去,廖响云依旧表情自若,只是他那双死死扣住安全锁的双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接着,过山车以闪电之势凌空跃下,耳边登时乍起一连串的鬼哭狼嚎之音儿,其中廖响云的最为嘹亮:“唉呀妈呀我害怕,爸爸救救我呀……”

  噗嗤一声,始终扭着脸偷窥廖响云的无天子笑出声,廖响云很可爱,闭着眼睛在那鬼嚎,津液顺着他的唇齿流溢出来,粘在唇瓣上,被风一吹拉出一道细长的水线随风飞舞。

  不到一分钟过山车转了一圈,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廖响云的俩脚都打晃了,自己个伸手把住栏杆吻了吻心神,然后帅气地走下楼梯,再然后“呜哇”一口就喷了出来。

  接过无天子递过来的矿泉水,廖响云嫌恶地连番漱口,他吐的他也恶心。其实,他动摇了,刚刚的怨气随着刚刚在高空的嘶吼已经褪去了一大半,又开始不争气地想念迟骋了。

  七年都熬过来了,现在要他放弃岂能甘心?万一……万一在过一个月迟骋就看开了呢?他岂不是白白给他人做嫁衣?

  在坚持坚持,也许会春暖花开的。

  廖响云愣在原地心不在焉,他现在的心情很烦乱,就像似赌博,输钱的人总想着还有机会往回捞一捞,没准在坚持一会儿就能把先前输的赢回来,但是最后谁输谁赢往往立竿见影。

  “你和芒果一样一样的,外面是黄的,里面还是黄的。”熟悉的声音,全家老二。

  “总比你像菠萝的一样好,外面是黄的,里面还是黄的,特么的头上还是绿的……”这个也不陌生,江小鱼江大少邪恶的调笑。

  “操!嗳,疯子那家伙又被弯哥禁足了?哈哈哈。”

  “子不教父之过呀——”江小鱼故意拉长音儿要全二干着急。

  “怎么个情况?他家小真真又闯祸了?”全二嘿嘿乐,冲着江小鱼贴上去嚼舌根。

  “怎么?你没听你家老三说吗?小草跟真真的月末考试又火了,作文题目人家老师要要求用简洁的语句来写一个故事,疯子家的真真贼霸气,那个爱情故事给你写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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