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_血吟【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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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搂住廖响云的后脑勺,大拇指摩挲着那一头乌黑柔亮的发丝,迟骋笑颜温柔:“这可不行,你还太小,不适合玩‘枪’,太危险了。”说罢,松开了手提步跨出会客厅,他手头上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

  “迟骋!你妈个头的,姑爷爷我哪儿小啊?啊???我不能玩别的小骚蹄子就能玩啊?啊????你给我回来,今儿你必须把我干了,要不然咱俩就玩完了!!!!”

  他也就敢冲着迟骋的背影吼一吼,掐腰叫嚣叫嚣,实际上廖响云一点不敢挑战迟骋的权威,尽管心里愤愤不平,最后不得不撅个大嘴唇子跟屁虫似的乖乖溜进男人的书房伺机而行。

  第007章 : 两室一厅

  受气小媳妇似的窝在迟骋书房办公桌对面的简约真皮大沙发上,掰着指头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他就闹不懂了,迟骋到底为什么就是从来不碰他,他知道他爱他,他对他也是真的好,简直就是千一百顺,捧在手心儿怕摔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可干嘛就是不跟他恩爱啊?????

  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偷眼来来回回好顿打量风度翩翩、潇洒不凡的迟骋的廖响云最后决定明儿替迟骋去心理咨询师咨询咨询,这家伙一定有心理病。是病,得治!

  都说男人工作起来的时候要命的性感,廖响云屁感没看到,就觉得枯燥乏味无聊至极,迟骋抱着那堆文件都比抱着他亲厚,生气!嫉妒!闹心!!!

  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着,一觉醒来的廖响云发现窗外已经月上树梢了,他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知迟骋何时走过来为他披上的外套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到高雅的长绒地毯上。

  喜出望外,廖响云首先的反应不是开口问依旧埋头审视文件的迟骋现在是几点了,也不是起身、安静地走过去为男人冲泡一杯浓郁的咖啡。而是他妈的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换上皇帝新装,然后抓起地上的外套裹在身上。

  “Husband!”绵软的调子,令人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迟骋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向着对面望过去,只见廖响云像被人抽掉了脊骨一样,正攀爬在沙发上自娱自乐,“哦……我好热!”做作地甩着长发,拼命地冲着迟骋抛媚眼,“哦老公,来啊!”双手撑在沙发上跪在那儿,一颗脑袋像打了鸡血似的来回瞎乱甩,看得迟骋止不住地眯眼笑出来。

  浪了半天也不见迟骋有所反应的廖响云偷眼一瞄,敢情那位抱着膀子坐在那儿拿他当消遣做娱乐呢?噘嘴囔腮,气鼓鼓的像只蛤蟆,廖响云叽里咕噜从沙发上爬下来大吼大叫:“笑你妈个头啊!!!”

  白着一张脸,扭着他的水蛇腰就气鼓鼓地跺脚踹门而去了,迟骋笑笑捏起钢笔继续批阅紧急文件。

  没一会儿,刚刚才风风火火踢门而去的浪蹄子又返了回来,推开书房的柚木门,廖响云不管不顾地走进来,往迟骋的办公桌前一站,伸手打掉迟骋手中的金笔,颐指气使地掐腰冲迟骋说:“老公,你看!这是我今天给你买的内裤,”说着,这蹄子就从纸兜里拽出一条花花绿绿的男士内裤显摆着,“这是两室一厅的。”

  ……

  “还有什么格局的?”迟骋审阅文件也累了,索性放下手中的资料调侃起来。

  “还有两室没厅的。”廖响云接着又为迟骋从兜子里拽出一挑内裤来,据迟骋目测,这“两室没厅”的适合他,就是普通的男士平角内裤,只是那颜色……实在不敢要他恭维。

  “你这‘房子’有没有冷色调的?”家有廖响云,如有一宝。迟骋笑眯眯,眼底满是柔情蜜意。

  “没有,都暖色调的,五彩斑斓的多好看?唉这个是‘错层’的,这个是‘复式’的,还有这个和这个那个你看看啊老公……”以柔化刚,廖响云刚才那点怒气儿全被迟骋的温柔吞并了。

  伸手把不老实的男人圈在胸怀中,迟骋吻了吻廖响云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温柔说:“明天我就穿那条‘两室没厅’的吧,其余的你收起来,以后在穿。”

  “真的?”迟骋居然欣然接受了?廖响云感到无比意外,男人的内裤只有三种颜色——白的!白的和白的!!!

  第008章 :面膜贴

  应了一声,迟骋把坐在他身上的廖响云轰了下去,伸手拍了一把廖响云的屁股就往外送:“晚了,洗洗就睡吧。”

  “哦哦哦,那你也快点来,我先去洗白白了老公,哈哈哈哈。”笑声铜铃似的一路飘远,直到廖响云的身影消失在书房的门外,迟骋才收回心思,重新快速地审阅起手中的文件来。

  三个钟头后,迟骋起身回卧房,却发现脸上还敷着面膜的廖响云抱膝坐在他书房门外的地毯上不知睡了多久。这个小傻子,又这样,怕他说他就执拗的一个人守在门外等着他忙完。

  叹了口气,迟骋弯身,小心翼翼地为廖响云拢了拢向俩侧松散的睡袍,之后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起走回他们的卧室。

  拉开被子将人放进暖被窝,迟骋跟着坐在床边上,借着室内幽昧的光线低头审视熟睡的爱人。

  他笑着伸手为廖响云揭下脸上的面膜贴,走到盥洗室接了一盆温水将珍珠撲仍里浸湿,然后走出来轻轻擦抹廖响云那张精致的脸,为他擦面,为他掖发,为他捻被角……

  迟骋没有睡,而是拿起那片从廖响云脸上揭下的面膜再次去了书房,他从书柜中抽出一本可自己DIY的高端影集册,平铺在办公桌上展开,里面一页一页贴满了廖响云敷过脸的面膜贴。

  迟骋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它们,他喜欢拿廖响云使用过的面膜贴作曲子,在那上面画上大大小小不同的音符,描绘出五线谱,让小蝌蚪一样的音符在上面跳跃。

  偶尔也会在面膜上画画,或者写诗词,做一些他自己认为极尽浪漫的事儿。等他们老了之后,可以肩并肩地躺在一块儿,手捧着这本画册回忆着年轻那会儿他们都在做着什么。

  灯光下,迟骋笔走龙蛇、骨气劲峭,认真地一笔一笔在那张雪白的面膜上勾勒温柔……

  清晨,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没有睁眼,被窝里的迟骋哑着嗓子装糊涂:“不许淘气,拿出去。”

  廖响云闻声怪叫:“啊啊啊你想多了迟先生,你这个人的思想可真是邪恶,太不绿色环保了,你睡你的别管我,我在练‘挂挡’呢,睡吧睡吧睡你的,别妨碍我‘熟能生巧’。”

  “那你挂上了吗?”音色比刚刚透亮一些,迟骋睁开他那双温柔的眼,凝视近在咫尺躺在他身边的廖响云。

  “没有!根本扒楞不动嘛!”廖响云气鼓鼓,翻眼皮瞄瞄迟骋的面色,最后狐狸似的咧嘴嘿嘿坏笑。

  迟骋爱廖响云,极其爱。但他也的确有怪癖,心理疾病这个东西根本说不准,有些时候在临床上也找不到完美的解释答案,就好比又有谁能理解那些拥有恋物癖、慕残者心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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