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来说去重磅炸弹都在后面,就是有人给廖响云发了勒索照片。
听到此处,迟骋嘴角的笑容渐深,也就越发明白这些日子廖响云的反常,好好好,他们一个两个全部联合起来骗着他,不用温泉说什么勒索照片的事儿,以迟骋的智商足以想得到问题的关键处,那就是为什么连他的亲生父亲迟岚都刻意回避着那个叫卢卡斯的男人,他心中有数。
温泉这也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如若不然,被迟骋自己查出来也是死,不如由他自己换套思路先把事情说出来稳妥。
这事儿已经过去挺久了,他当时手脚利落,而且每次交易的地点都不同,还是鱼龙混杂的地儿,他有信心不会被迟骋把他是勒索廖响云的那个人揪出来。
最关键的不是勒索这一环,关键是在于廖响云和卢卡斯那照片是怎么一回事,他相信迟骋不会在乎那五十万,廖响云现在就好好的躺在他怀里,所以真是追究起来,迟骋想要知道的绝对不会是勒索犯而是那张照片上的内容!
“迟、迟先生温泉把知道的全说了,真的没再有什么是隐瞒的,如果,如果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的,阿云也是受害者,你都不知道他那阵子有多痛苦,整天提心吊胆的,害怕被您知晓,可是他真的跟那个卢卡斯什么也没有,这事情我可以作证的,阿云是不会说谎的,那天雨下的太大,阿云说他们着急撑帐篷,然后弄脏了衣服,阿云用雨水把身上的泥巴冲掉,卢卡斯他也绝对不会对阿云有非分之想的,我暗示过他的,他是成年人不会那么不懂规矩的,他也是怕阿云着凉才建议阿云把衣服脱掉烘干的,这些都是阿云后来跟我学的,所以我相信阿云的。”
迟骋垂首,深深的注视着睡在他怀抱中毫无防备的廖响云,镜片遮敛掉他眼中的光芒,除了柔情还是柔情。
他伸手指摸上廖响云的酡红的面颊,用指腹去深深感受那片肌肤下的温度,滑不溜丢的,这种感觉是不是也被那个叫卢卡斯的男人感受去了?
一个嫖客……
迟骋不怒反笑,脸上的柔情快要融化整个世界,他不断地、不停的用手掌去摩挲廖响云的面颊,要人瞧着都腻人。
脱光了?在一个嫖客的面前?
他的小云真英俊,尖细的下吧,奶白的肤色,柳叶儿似的眼,他着迷于他的那张唇,薄薄软软的,把舌头伸进去时候的感觉很棒。
可是——他没有听他的话,不但没有与陌生的男人保持一定距离,竟然还共处一室一丝不挂,所以才被人拍下了那些照片?
迟岚果然了解他自己的儿子,是男人就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干与没干,迟骋的心里都生了芥蒂。
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光是坐在这里听着,那种令他愤怒的场景就会不由自主的自己跑出来,来回的在他的脑袋里穿梭。
他的小云脱光了躺在被窝里,旁边还有一个卢卡斯?
当局者迷,不管迟骋了不了解廖响云的脾气秉性,他都不能容忍,他很忌讳这样的事情,他的人跑去别的男人的帐篷里脱光了取暖?
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在这里又做心理辅导又强迫自我改变与突破,不知不觉中他的小云已经走远,跑去与别的男人出海,还发生了那种不耻的事儿?
脱光了在一起什么都没发生,又与男人侩货时对女人说“我就想抱着你睡觉,绝对不动手动脚的,”有何差别?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特级谎言!
廖响云的身体有多敏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谁又能保证那个卢卡斯没心存歹念?
有人不理解为何有人明明是被强暴的还会有快感,那是因为总有禁欲长久的人存在于世,对于任何异性或者同性的抚摸、碰触都敏感的要死,更何况是个男人,下半身思考的高级动物。
试试要一个除了你男人以外的陌生男人拥抱你,保证会有心跳剧烈的慌张感,陌生荷尔蒙的气息正往你的毛孔里钻……
迟骋太了解廖响云了,他忐忑、他有紧迫感,完全源于他过多了解廖响云。
一旦有一天在他们之间出现一个第三者,假设对方是个情场高手,假设他大着胆子敢去触碰廖响云,没有过多性享受的廖响云一定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被其俘虏。
他的小云太真实,任何一面都真诚的过份,尤其身体感官,没有人会在肾上腺素剧增的时候能抗拒高潮的诱惑,所以才有酒后乱性,一失足千古恨,出了轨等等。
迟骋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从容地抱起他怀抱中的廖响云,温泉很是意外,他没有想到迟骋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再问。
一时情急,跪蹭着来到男人的脚下,伸手一把抱住了迟骋的双脚,几乎带着哭腔的恳求男人:“迟先生、迟先生我知道这么做很不对,但我真的很仰慕您,您、您收了我成吗?我,我想做您的专属奴隶……”
仰着脸,仰视着正抱着廖响云居高临下瞅着他的迟骋,男人脑顶的彩光球散发着一圈圈的光晕,要温泉迷了眼、晃了神,他觉着自己仿佛瞧见了降临人间的神祗,迟骋高大而伟岸。
第076章 渴望又抵触
温泉越说越激动,他死死地抓着迟骋的双腿,一双眼睛满是渴望的光彩,“我愿意毫无保留的为您奉献我的所有,迟、迟先生???”他不确定迟骋的心思,所以不敢贸然称呼“主人”二字,怕惹恼了迟骋。
迟骋什么也没有回答他,甩开他的纠缠,抱着廖响云走出『凤还巢』,他说过他再给温泉一次机会,如果他再心术不正的话,迟骋认为他有必要亲自教训他一次。
迟骋是圈子里的风向标,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若是他为了一己私欲而假公济私,这是一件极其不道德的事情,会直接影响他的声誉与名誉。
他在拿捏尺度,一切有关廖响云的事情,以后他都会亲力亲为,从这一刻起,他谁都不再相信,他只相信他自己,只有他自己最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在乎廖响云,到底要有多爱他的小云。
“啪!啪!啪!”翌日,廖响云是被迟骋的三个大巴掌给拍醒的。
酒后宿醉的他被男人整个捞起来按到他的大腿上趴着,全身光溜溜的被剥得像个新生婴儿,迟骋的手劲特大,这三下子打的他立马从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惊醒,屁股蛋子马上红了一片。
“谁在打我屁股?”愤怒的嘶吼,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在瞧清楚是迟骋之后,廖响云的气焰瞬间掉了下来,这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他一个人扛着,扛得他身心疲惫,本能地伸手一把搂住迟骋的脖子呜咽起来,“呜呜呜呜——老公我好难受,我做了错事连累了别人呜呜……”
本来还想狠狠教训一顿廖响云的迟骋见怀里的大宝贝哽咽的如此伤心,胸腔子里的那颗心立马柔软下来,他伸手轻拍着廖响云因压抑哭泣而耸动的脊背,轻声哄着他:“小云……那些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人各有命,没有人会怪罪你,温泉他是你的朋友,他也会理解你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小云?我是你的男人,不要自己一个人瞎琢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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