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男人冷笑:“言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言森笑笑,又喝了口水。
男人朝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凶恶地看了言森一眼,猛扑上前,扬手一拳照着言森面门砸去。言森轻松握住西装男的拳头,左手稳稳端着杯子,一滴水都没洒出来。
西装男手臂肌肉不断绷紧,用力到额上渗出汗来,握着他拳头的手却纹丝未动。西装男脸色大变,言森唇边露出一笑,扭转右手,猛然一脚踹出。
一米八几的大汉跟个破布袋似的,横着往后倒飞出去,哐哐撞倒一整排桌椅。
言森客客气气朝领头的黑衣保镖比了个手势:“请。”
12
“阿颜,醒醒,阿颜……”
纪歇颜皱眉翻个身,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言森掀开被子,露出纪歇颜的脸来:“起来吃早饭啦。”
“不吃。”纪歇颜语气里充满了嫌弃,“你们这伙食太差了。”
言森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今天有肉包。”
纪歇颜一下坐起身:“真的吗?”
言森笑眯眯望着他:“真的。”
“哪来的?”
“我买的。”言森仍是笑,“还有虾饺。”
纪歇颜喝了十几天青菜粥,听言森这么一说,馋得不行,火速下床洗漱。言森看着他穿棉衣套棉鞋,等纪歇颜直起身,言森又给他戴上帽子围巾和手套。
纪歇颜举着两只手皱眉。
言森见他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忍不住笑:“注意保暖,小心长冻疮。”
纪歇颜还在想,在屋里面这样也太夸张了。然后就被言森拉住手,出了门。
两人躲在后山的小山洞里吃早餐。
纪歇颜坐在草堆上冻得直发抖,言森用一次性筷子夹着虾饺往他嘴里送,忍着笑说:“别抖了。”
“我冷!”纪歇颜瞪他一眼,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又接着抖,边抖边抱怨,“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没有网络没有暖气,还不给吃肉!”
言森又往他嘴里塞个小肉包,纪歇颜腮帮子鼓起来,含糊不清地说:“等雪融化了,车能开上来,我给你们捐栋楼!”
“好啦,知道你家有钱。”言森拿纸巾擦去他嘴角的油渍,“还吃吗?”
纪歇颜打个嗝,问:“明天还有得吃吗?”
“有青菜粥。”
“吃!”纪歇颜用力搓了搓戴着手套的双手,恶狠狠说,“全部吃掉!”
消灭完言森辛苦买回来的早餐,纪歇颜发现自己吃撑了。言森拉着他到外面走动消食,纪歇颜嫌冷,没走一会又躲回山洞里,然后被言森逼着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做完出了一身汗,纪歇颜脱了衣服开始耍流氓。言森脱了裤子,张着两腿躺在摊开的棉衣上,被纪歇颜弄得双眼含泪,嗯嗯呜呜地叫,他身体里面又湿又热,纪歇颜喜欢极了,更深更用力地顶进去,言森颤抖着落下泪来,哀哀叫他:“阿颜……”
他嘴里说着不要,两条手臂却紧紧缠住纪歇颜脖子。
他不断呻吟着,反复叫他:“阿颜……”
“阿颜,起床啦。”
纪歇颜猛地睁开眼,他大口喘气,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言森拉开窗帘,转身走回床前,见纪歇颜脸颊泛红,额上有汗,言森有点紧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着就要去拿温度计,纪歇颜伸手抓住他,往回一拉,言森便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沿。
纪歇颜手臂用力,将言森圈在怀里,哑声说:“是有点不舒服。”
言森急急问他:“哪里不舒服?”
纪歇颜抓着他手往身下探:“这里。”
手指摸到一硬得像铁块的棍状物,带着烫人的温度,言森触电般收回手,脸刷地红了:“现在,是早上。”
“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晨勃吗?”
言森低着头,眼不知该往哪看:“那我,用手?”见纪歇颜用力揉着他的腰,没吭声,言森又问,“用嘴?”
纪歇颜的手顺着他后腰往下滑,手指没入股缝里:“用这里。”
13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许久,言森身体特别敏感,纪歇颜随便碰一下他就软了,再磨几下,他就成了一滩春水。
纪歇颜尽兴极了。
完事后,纪歇颜心满意足地进卫生间洗漱,言森穿好衣服,抬头见床单凌乱非常,有几处湿迹特别明显。简直没眼看。
言森羞窘万分,忙将脏床单扯下,还没来得及铺上新的,就被突然从浴室出来的纪歇颜拦腰抱起。
纪歇颜这天特别亢奋,一直折腾到中午才放言森离开浴室。
言森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转身递给他,犹豫着小声说:“这种事……做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好吗?”纪歇颜边穿衣服边说,“我觉得很好。”
言森脸一红,说:“我去做午饭。”
吃完饭,言森收拾了碗筷,进厨房。
纪歇颜双手抱臂,倚在门口看言森洗碗。言森知道纪歇颜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一秒都没移开过,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是在看他的腰吗?他最近胃口好了不少,吃得比以前多,好像胖了几斤。言森低着头,吸气收腹,耳朵有些发烫:“我很快就好了,你到客厅坐着吧,想吃什么水果?”
“昨晚楼下是不是来了什么人?”纪歇颜突然说。
言森愣了下,说:“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问?”
“很吵。”
“那可能是我做卫生的时候弄倒了桌椅。”
纪歇颜没再问,转身走了。
言森松了口气。
言森端着洗好的水果到客厅,没见到纪歇颜,到楼下看,也不在。应该是回家了。
也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家,他早晚要走的。
他总是待不久。
言森有些失落。
纪歇颜一连好几天没来找言森,纪家的人也没再来。
某天夜里,言森接到师父的电话:“那些人来过了。”
看来他托保镖带回去的照片确实给了老太太不小的冲击。
“你没说吧?”言森掀开被子下床,他没开灯,摸黑出了卧室,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没。”师父问,“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
男人生孩子怎么了,让人知道又怎么了,只要能和纪歇颜在一起,旁人的眼光他都不在乎。
言森吹了吹杯里的热水:“他们还会再去的。”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电话那端的人极轻地叹口气:“决定了就行。”
“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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