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川即使就在本地上大学,还是住校了,除了国庆几乎不回家,顾碧城没有干涉他决定的习惯,更不觉得这样不太对劲,放任他去了。
由此养成一个和朋友一起去gay吧的不良习惯。他倒是不准备随便和人上床,到底就算是得不到也不想随意挥霍,但去喝酒认识朋友倒是没有问题的。
有一天晚上被逼着穿上透视黑衬衫,隐约可见胸口两点,低腰裤,一动作就能看见后腰白皙肌肤,赶去gay吧彻夜狂欢。
这倒也不是他心甘情愿,只是他是这一波人里最瞩目的,就是拿他去馋人也是有趣的一件事,况且时节正好是最闷热的夏天,明川放假回家,反而更没有机会见到顾碧城,心里憋屈,干脆去买醉。
没想到他们在一楼疯玩,被二楼的顾碧城看个正着。
明川情绪不高,却顶不住别人灌酒,喝多了趴在朋友肩上,后腰露着一段,简直是柔若无骨的攀附着别人,正好那人扭过头问他一句什么,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当众接吻。
顾碧城不算是古板的人,况且他自己就是gay圈一霸,但正是因为如此,看到这一幕简直是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了,放下酒杯就下楼把人带走了。
明川喝醉了,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问候他,爸,你来了?
他的朋友们本来想阻拦的,一听到这个字,齐齐懵逼,爸?爸!哪个爸?
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了。
顾碧城把明川关进自己长包的房间里,就看到他自觉的爬上大床,脱了裤子把内裤扒下来撒酒疯:你打吧。
视死如归。
这一幕让他怎么也打不下去了,给他把裤子穿上,说,你喝醉了,别闹了,睡醒了再说。
明川不依,缠在他身上,两腿勾着他的小腿把他绊倒在床上,两人缠在一起,明川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同时低声撒娇,你别走,别走嘛……
顾碧城快要被他烧死,一时之间居然推不开,被他亲了个结结实实。
明川不开窍,只是贴着就觉得完了,可是还觉得不满足,翻过来骑在他身上,一手扯开顾碧城胸口的衣服,探手去里面摸他的胸肌。
顾碧城一凛,想要反抗,却被他轻轻地咬住了嘴唇,随后柔软的舌尖就毫无意识的顶了进来。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自发搂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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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学步车下,附赠一个小脑洞,不成敬意。下午更正文。
顾碧城不是毛头小子,至少不是明川这样的毛头小子,所以他反应过来明川其实没有什么经验,万分青涩,甚至在他的身上还能嗅得到薄荷味。
可是这一刻他的青涩也是一种极其有力的性感,不到这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顶在了意识不清的明川大腿上,他不知道这诱惑对他来说如此强劲。
明川抓住了他,同时也揉着他的胸肌,掌心贴在他同时硬起来的乳粒上,无意识的慢慢揉,甚至十分感兴趣的顺着本能去揉去掐。
顾碧城再也忍不了,只想借着仅存的理智把他和自己分开,没想到明川情急之中一把撕开了他的裤子,伸手去摸他,边摸边蹭他,小声含糊撒娇:“爸爸……爸爸……你摸摸我这里……”
同时把自己硬的流水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往他的手里塞。
……顾碧城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对养子怀有龌龊心思的变态,他越是叫爸爸,他越是想弄坏他。
这孩子天真的可怕,简直是一条深渊,里面盛满了不可见光不该存在的欲望。
他直起身子来对顾碧城僵硬的抚摸不太满意,干脆从他侧脸一路亲到脖颈,伸出舌尖舔他滑动的喉结,随后一颗一颗解开他剩余的扣子,去吸他的乳粒。
顾碧城毫无征兆的屈起一条腿,让他惊呼一声松开牙关,猝不及防趴在他胸前,随后被有些急迫的抬起脸来,接受了一个真正的亲吻。
真正的亲吻的意思是,湿漉漉,甜腻腻,耳边尽是唇舌交缠的水声,超出他之前所有的想象和预期,比他所有的春梦都色情惊人,内容更丰富。
几乎喘不过气,明川很快失去了主导能力,被放在床上。
房间里有ky和安全套,水性润滑剂被淋在小腹上一路涂抹至会阴和穴口的时候,明川顺从而大胆的分开双腿架在顾碧城大腿上配合他的动作,同时忍不住咬着手背呜咽:“嗯……啊……爸爸……爸……轻……求你……”
他越是软绵绵被吓得求饶,顾碧城心里糟糕的欲望越是汹涌,都快忍不住了,既受不了他叫爸爸,又想让他多叫两声。
进去的时候明川趴在床上拱起后背,灯影下的脊椎一节一节浮出来,十分鲜明。顾碧城十分变态的一节一节啃过去,明川带着哭腔打颤,叫爸爸。
随后屁股就被拍了两巴掌,耳边传来湿热气流:“不许叫爸爸。”
身体处于高潮之中,大脑意识也随之模糊不清,明川无力的翘着屁股,被他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后颈又被咬住了,既觉得危险又觉得舒服,舒服的都要化掉了,哽噎一声,瞪大眼睛回头看着他,眼神因为含着泪水清亮照人,轻轻游移不定的再叫了一声:“ ……爸爸?”
顾碧城心里就知道自己栽了,这辈子改不了这个恶癖了。
居然觉得也不亏。
第二天明川醒来时发现和他共睡一床,差点滚下去,还惊醒了昨晚劳累一宿的顾碧城,随后还没缓过来就被要求交往了,两个月没有缓过神。
最后吗,最后就是甜腻腻在一起一辈子了啊。
墓碑上刻着两个名字,一个在前面,一个紧随其后。
第二十九章
上课和去健身房成了明川新的日常。
表演专业的课程一般都学什么呢?从不同角度来说的总结肯定不一样,对于现在的明川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一点,就是在镜头前放松,打破自己的界限,表现出适度的“自我”。
所谓的演技是一种精巧的艺术,但同时也是可以经过训练和学习掌握的一门技术,除此之外作为一个演员想要表现人物,一定要做到的也就是放开自己,在和镜头保持互动吸引观众注意力的同时,遗忘镜头的存在,自然舒展。
这正是他如今最难做到的东西。
为了保护自己,他把自己封闭在一个自己也无法轻易打破的地方,透明而坚固的围墙难以突破,即使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必要这样封闭,但他也不能轻易走出来了,因此这方面的进展非常缓慢,甚至令人沮丧。
明川早有预料,只是免不了感到失败。
随着表演课上进行的片段越多,他的梦境就越丰富,一晚上都睡不安稳,梦里总是混杂着白天的剧本和所见所闻,还有一些散乱的记忆。
薛医生跟着调整过药方,但是见效不大,心理医生那边也跟着干预,试图通过催眠来解决这个困境。好在明川已经和医生建立起了不错的信任关系,催眠进程还算理想。
明川向来对自己的痛苦没有什么感触,其实并不觉得难熬,但看顾碧城每次都会在他醒来之后警醒,即使还没彻底 清醒也会把他抱进怀里抚摸,也不愿意情况这样恶化下去,配合的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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