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时先生真的硬闯了!”
余伯一声惊呼,接着冲向大门口。
一瞬间,左唯一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几秒后才猛地回神,一脸急切的冲向大门口!
“时昱霆!”
她惊恐万分,一冲出门口就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当她跑出来,就看到庭院门口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心,在一瞬间仿佛被撕碎了一般。
“时昱霆……”
她急得泪如泉涌,急切的冲到男人身边,“时昱霆……你——”
她正哭着,想要查看他到底怎么了,却在下一秒,身子突然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给团团圈住,一下子她就懵了,眼泪戛然而止。
良久,她反应过来,一把将眼前的男人给推开!
原来他是装的!
推开他,她起身向着屋内走去,有些生气。
好不容易进来了,时昱霆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跟着她进入了客厅。
进入客厅后,左唯一径直去了楼上,在他进入前,将房门给反锁了!
☆、483.第483章 时先生,您的手……
时昱霆被再次阻挡在了门外。
站在房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他知道,想要她原谅自己,只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这时,余伯走了上来。
“时先生,您的手……”
刚才,时昱霆并非装的。
因为那个安全警报系统,不会无缘无故自动响,肯定是真的闯了才会响起来的。
而那一瞬间,时昱霆也确实被红外线伤到了。
不过这若是换成别人,绝对已经没命。
时昱霆从八岁开始,便接受父亲对他的地狱式训练,曾经更是和猛兽们一起生活,而这些紧密的安全系统,他多少也有一些了解,自然能够清楚这其中的致命位置在什么地方。
不过还是受了伤。
顺着余伯的视线,时昱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腕。
“我去找医生过来。”
说完,余伯转身下楼。
房间内,左唯一对门外余伯和时昱霆的对话,她自然是没有听见的。
整个下午,她都没有出来,而时昱霆,也没有去敲过一次房门,让她分不清他到底是离开了,还是没有离开。
晚餐时间到了,余伯前来敲门。
“大小姐,吃晚餐了。”
听到余伯的声音,左唯一轻轻将门打开了一跳缝隙,左右环顾了下,发现门口只有余伯,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他走了?”
她闻着余伯,然而余伯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随即转身向楼下走。
左唯一皱着眉心,这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
下了楼,刚走到饭厅,就见餐桌前,除了外公,时昱霆也坐在那里。
她一怔,下一秒就对上他深邃而平静的目光。
刚想转身,左懿的声音便响起,“唯一啊,快坐到外公身边来。”
听到外公的声音,左唯一欲上楼的念头蓦地就放弃了。
停格了几秒,她缓步走到餐桌前,在时昱霆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吃饭吧!”
左懿先动筷子,时昱霆和左唯一这才随后动。
一顿晚餐,除了左懿偶尔开口,时昱霆并没有说话。
“唯一啊,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排骨,多吃点,啊。”左懿笑着开口,接着,视线看向一旁的时昱霆。
这个混小子,哄老婆怎么都没有一点样子?
他忍不住对他使了使眼色。
接触到左懿的眼神,时昱霆微拧了下眉,这才会过意。
他看了对面的人儿一眼,接着抬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她碗中。
看着碗里突然出现的排骨,左唯一那筷子的手一顿,接着,将那排骨给夹起,丢在桌上,然后继续吃饭。
看着她那倔强的动作,左懿愣了下。
但随即,又想起当年的沈渃夕。
这种性格还真是和她外婆一个样呢。
吃了一碗米饭,左唯一放下筷子,接着起身,“我吃饱——”
声音,蓦地顿了下。
刚起身,就看到对面时昱霆的右手腕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虽然被藏在了袖子里,但还是有些若隐若现。
随着那缠绕的纱布,她的心,也蓦地‘咯噔’了一下。
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484.第484章 吃硬不吃软
回过神,她收回视线,“我吃饱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饭厅。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昱霆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继续用餐了,而是看着那块儿被她丢弃在饭桌上的红烧排骨,怔神。
看着小两口,左懿不由得轻咳了两声,随后开口,“这个、女人嘛,有时候是要哄的,哄不好,就……硬来!”
听着左懿突然响起的声音,时昱霆狭长的眸子抬了抬,就对上左懿那突然变得奸猾的目光,不由得一顿。
这还是那个严谨高冷、极具威严的总统阁下吗?
不过……
硬来?
有时候,女人好像就是吃硬,而不吃软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时昱霆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晚餐后,左唯一依旧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但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却是时昱霆被纱布缠绕的手腕。
他好像是受伤了。
越想,心中越有些不安。
她起身,欲打开房门,想要询问一下余伯,但手刚触及到门把,她又顿了下来。
自己明明就是生气中,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手怎么了?
反正他人好好的,手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这么一想,她不禁又重新回到了床上,顺势躺了下来。
盯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渐渐深了,左唯一这才感觉到睡意来袭。
可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个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接着,身旁的位置明显一陷。
她一惊,刚要坐起身子,男人的手,却迅速搂住了她纤细的腰,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
熟悉的味道和气息,让她一下子就感觉到身旁的人是谁。
只是,她有些诧异的是,房门她明明就反锁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想到他对失去孩子一点也不在意,左唯一的心,还是很受伤的,蓦地就抓住男人的手腕,猛地一下用力给扯开!
然后迅速坐起身子,直接就跳下了床,借着一盏昏暗的台灯,盯着床上的男人,“你怎么进来的!?”
随着她刚才那一用力,男人的眉心骤然聚紧,表情有些痛苦,但终究却没有吭出声。
昏暗的灯光下,对于他的表情,左唯一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只是有些气愤的盯着他。
男人坐起身子,声音微沉,却极富磁性,仿若这世间的天籁。
“窗户。”他轻描淡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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