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没好气的反问,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他说:“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睡了,就我没睡,我不去热牛奶,难道要把别人从睡梦中叫起来,就为了热一杯牛奶,我是那么剥削员工的老板吗?”
“你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板。”郁如汐说着违心的话。
“敢挪瑜我。”他迅速的低下头,薄唇紧紧压住她的唇,肆意辗转蹂躏,郁如汐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之际,他放开了她的唇,头搁在她脖颈边。
郁如汐一边喘息,一边想,恭维他也要被惩罚,什么人啊!
“既然睡不着,我们来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会感冒。”他抬起头,仿佛能看透的一切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感冒就是感冒,哪儿有为什么。”郁如汐噎噎的说道,撇开脸,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
大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单壬朔不接受她的糊弄,说道:“好端端的,突然就感冒了,必定有原因,你是自己老实的承认,还是要我去问别人。”
问别人,他是想把她感冒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吗?真要那样,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想起来了,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在车上睡着了,下车后感觉有些冷,我没在意,可能是那时候感冒的。”郁如汐隐瞒了江恺和周小澜说话的时候,她坐在车里吹冷风的事情。
盯着她看了良久,单壬朔沉声命令。“新年之前,你都不准出门,好好的在家里休养。”
什么,新年之前都不能出门,有没有搞错?还美其名曰是休养,她一个小小的感冒,需要休养什么。
“我刚接拍了新电影,不出门怎么行。”郁如汐企图用工作来让单壬朔收回成命。
“新电影的拍摄工作是在电影节颁奖典礼之后。”单壬朔一句话,就让郁如汐找不到反驳的话。
事情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平安夜,单氏集团的年终晚宴非常成功,为第二上映的“白狐传奇”奠定了基础,一上映就突破了票房纪录,甚至有不少人看了一遍,又去看第二遍,乐此不疲。
宇阳公司趁热打铁,宣布和荣辉娱乐合资拍新电影,主角还是郁如汐,此消息一公布,又掀起了一波谈论的热潮,记者们天天在宇阳公司,荣辉娱乐,单家别墅打转,就等着采访她。
每次盛兴而来,败兴而归。
这些都是戴维通过电话告诉郁如汐的,每次说的时候,戴维都笑的很大声,郁如汐却笑不出来。
她发现自己着了单壬朔的道,圣诞节的凌晨,单壬朔说让她休养,果真是休养,郁如汐怎么都没想到,单壬朔会把她带到美国来休养,还美其名曰是陪她来的,结果呢?他忙的整天见不到人影,她闲的除了吃就是睡,想出去转转,也只能在花园里转悠,按理说,这样清闲的日子应该很舒适才对,可她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在休养,而是被单壬朔变相的软禁了。
向单壬朔抗议了几次,都被驳回,她继续抗议,继续被驳回,就这样,她一直在美国住到新年过去,眼看二月份的电影节就要到了,自己还被困在美国,郁如汐就十分郁闷。
第146章 醉后吐真言
深夜的单家别墅,安静的像是没人居住一般。
周小澜推开玻璃门,感应灯自动亮起,将屋子里照的灯火通明,里面却是空无一人,周小澜愣愣的站在门口,脑子里浮现一句话。“房子再大,没有人居住,也会荒凉。”
圣诞节那天,少爷带着少夫人出国,同一天,单弘博和钮诗韵离了婚,钮诗韵被迫搬离单家,单弘博整日不回家,哪怕回来,也是喝的烂醉如泥。
想起自己深夜进主屋,是受江恺所托,到少爷的书房里拿一份文件,她特意打电话去问过身在美国的少爷,少爷跟她说文件就放在书房里,叫她去书房里拿给江恺。
迈步走进屋子,周小澜直接朝楼梯口走去,才上到几梯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单弘博坐在门口的地上,一动不动。
周小澜本想狠下心装着没看见,不去管单弘博,可转念一想,现在是冬天,地上那么凉,坐久了必定生病,单弘博一生病,单家主人一个也不在,她身为管家,照顾他的责任就会落到她头上。
“孙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快步走到单弘博面前,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周小澜皱皱眉,蹲下身拍着他肩膀。“快起来,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你会生病的。”
醉眼朦胧的看了周小澜一眼,单弘博笑道:“我身体很好,不会生病的。”
“身体再好,也不是让你这样折腾的。”叫不动他,周小澜干脆伸手去拉他,单弘博依旧纹丝不动,周小澜没辙了,劝他说:“孙少爷,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但是再苦,也不能每天如此折磨自己啊,你每天把自己灌醉,弄垮了身体,她也不会知道啊。”
此时郁如汐在美国好的很,哪儿会知道他的情况。
“她……”浑身一颤,单弘博朦胧的眼睛突然清明,炯炯有神的看着周小澜。“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告诉我她在哪里,告诉我。”
“我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可能找的到她。”周小澜看着单弘博,一时间分不清他是醉是醒。
“我找的到,一定找的到。”单弘博语气坚定,表情认真。
叹了口气,周小澜劝道:“孙少爷,你听我一句劝,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美好,再难以忘怀,也是过去的事情,时间不会等人,更加不会倒流,遗憾已经造成,你再执着也无济于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双手捂住脸,单弘博痛苦的低语。“可我做不到,我放不下她。”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单弘博从不在人前表露的脆弱,此时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周小澜的面前。
“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终究还是不忍看单弘博痛苦,周小澜伸手揽着他的肩,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给他无声的安慰。
她是过来人,比谁都明白,所有的痛苦和磨难都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流失,流失不去的也会随着记忆深埋在心底。
“过不去的。”可能是长久的压抑找了到宣泄口,也可能是第一次在人前展露脆弱,单弘博不自觉的对周小澜吐露了心声。“我再也不会像爱她一样去爱别的女人了,再也没有女人能像她一样牵动我的心,让我爱到深入骨髓,让我放不下。”
“可她已经放下你了。”周小澜语气平静,她不是泼冷水,而是到处事实。
“不可能。”推开周小澜,周小澜没有防备,被单弘博推的跌坐在地上,早已拆了纱布的左手撞在玻璃门上,痛的她龇牙咧嘴,瞪着单弘博,单弘博仿佛没看到周小澜的瞪视般,严肃的说:“汐汐不可能放下我,我都没有放下她,她怎么可以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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