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俞心思总不够灵活,但身体却是超乎寻常地灵活的,而且还有方茗这个教材在,余俞虽然不可能做到像方茗那样子“放得开”,但各种姿势上却是毫不保留的,心里便也没有那么抵触。
毕竟他和余诚杰都是男人,总要有一个人在下面的话,他想他也不是那样想不开的人,而且,这是第一次,以后再让余诚杰还回来就行了,一个大男人,何必那样斤斤计较呢,于是余俞就这样从身体到心理地承“受”了。
余俞甚至害怕余诚杰身上的伤口裂了,不敢让余诚杰太费力,动作上非常配合,完事了还询问道,“你伤口没有疼吧?腰有没有问题?”
余诚杰在余俞额头上亲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咬牙切齿,道,“还来一次!”
余俞万分悔恨自己问了那一句,但真当余诚杰又要来一次的时候,他也不好拒绝了。
他根本不记得多年前被那个日本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不过,和余诚杰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心理上觉得有些怪之外,其他倒真没什么,后面也会有些痛,但男人在追求**的快感面前,那点痛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余俞面色cháo红,紧咬着牙,只在有时候才会露出一丝喘息,但这样也足以让余诚杰亢奋地如在天堂了。
他不断地亲吻余俞的脸颊和身体,想到罗素说过一句话——爱qíng高于单纯的xing行为,这种从没有过的满足与兴奋让他知道,他对于余俞的这种占有真是爱qíng与xing的结合,他明白,自己这真是如余俞所说,两人在谈恋“爱”。
坐在余诚杰卧室附带的能够看到远处大海的巨大的浴池里,余俞给余诚杰擦着身体。
余诚杰身上的伤口虽然近乎全好了,但医生依然要求不要让伤口沾水,所以余诚杰不能泡澡,余俞便用湿毛巾给余诚杰擦上半身,避过伤口擦得很仔细。
余诚杰目光温柔地望着他,他的这种闲闲的神qíng在余俞眼里越发像个儒雅温文的教书先生,不过,此时这个教书先生全身**,而且又有想发qíng的迹象,余俞以前就和方茗在浴室里有过,便也明白余诚杰有什么打算,他赶紧说道,“医生说你的伤不要沾水。”
余诚杰笑着看他,没有回答。就这样静静地打量余俞对他来说是一种心灵平静又愉悦的事qíng。
余诚杰的目光从窗户看出去,嘴角一直带笑,突然说道,“你今天那是在吃醋!”
余俞一愣,“嗯?”
余诚杰回头看着他,手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道,“你今天是在吃醋,你是不是怕我看上陈易了?”
余俞的确明白自己不喜欢余诚杰看那个俊朗的陈易,不过,他可不认为这与娘们兮兮的吃醋有什么关系,很坦然地说道,“你不是也说陈易是个危险人物,把他留在身边会很危险。”
余诚杰倾身在余俞的唇上碰了碰,近距离看着他的眼,说道,“他的确是个危险人物,见了他之后我更这样想了,所以这种人才不能放他走,留在身边看着比较保险。”
余俞一边拿了大浴巾搭在余诚杰的肩膀上,一边说道,“他今天是在勾引你吧?”
余诚杰一笑,心想余俞居然看得出来陈易那野心勃勃的人是在勾引他,真是难得。
一个很有野心,甚至有野心到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上位的人,并且这个人还不止是有身体上的资本,还很有头脑的话,这种人便真的很危险不能留了。
余诚杰笑着说道,“放心,我不是那么简单就被人勾引走的,再说,我和你不是在谈恋爱吗,还没有分手,我怎么会去找别人。”
余俞知道余诚杰这句话是在笑话自己之前说的那话,要去扶余诚杰从浴池里出来的动作不由得也一顿,沉着脸没有回答,把余诚杰从浴池里拉了出来。
余诚杰看余俞那不快的神qíng,心想他原来也有使xing子的时候呢。
第四十六章
受方茗的影响,余俞在chuáng上比较放得开,热qíng又大方,但是,当收拾chuáng单被套的时候,他就不那么放得快了。
余诚杰穿着睡袍本要去书房里处理些事务,但看余俞把弄脏的chuáng单被套收拾好放在一边就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便走过去看着他说道,“小俞,让阿玉过来收拾吧。你不舒服就先去休息,今天的巡视安排我去检查。”
余诚杰温柔的关怀的话语也没有让余俞觉得好一点,本不是用来做那个功用的地方用来做了那种功用,身体上会有些不舒服不习惯很正常,但余俞既粗神经又对于身体上的难受很有抗xing,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为难是因为他把这chuáng单被套拿下去让阿玉洗,这样大家都会知道他和余诚杰那什么什么了,最后的结果不免要被永哥之流笑话一顿,也许永哥他们摄于余诚杰不敢笑话他,但肯定也会间接地说些调笑的话,所以,余俞此时发愁的是要不要自己把chuáng单被套洗了,不要拿下去让阿玉洗。
余俞站在那里愁眉不答,这还是几乎没有出现过的状况,余诚杰不由得非常关心起来,难道真把余俞伤了,不过刚才有检查,并没有造成伤口,他将余俞有些长挡住额头的头发拂了拂,又在余俞的唇上碰了一下,难得地温柔又温存,问道,“是不是哪里难受,叫医生来看看吧!”
余俞瞥了余诚杰一眼,又看了看放在一边的chuáng单被套,为难地道,“大哥,这chuáng单被套怎么办,要不我在浴室里先洗了,拿去让阿玉洗挺不好。”又想到余诚杰在担心自己身体,便qiáng调道,“我身体挺好,不用叫医生。”
余诚杰眼里那对余俞怜惜的神qíng一顿,然后惊愕了一下,再看了看余俞那纠结洗chuáng单的神qíng,总算明白了余俞让他白cao了心,他心里居然是略微挫败的那种纵容又无奈的感觉,挫败无奈于余俞的不解风qíng,但是又不由得温柔地包容纵容他。
余诚杰心想阿玉虽然是没有结婚的大姑娘,但她不知道都洗过多少次这种chuáng单了,根本不需要余俞为此担心。
于是余诚杰在余俞唇上惩罚xing地咬了一口,换得余俞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余诚杰说道,“这些有什么好管,以后会经常如此,难道每次你都来洗chuáng单。”
余俞一愣,心想的确也是,这种事qíng总会让人知道,遮遮掩掩也没有用。
余俞被说动了,便不再纠结那chuáng单问题,准备把chuáng单被套拿下去让阿玉洗。余诚杰话里的“以后会经常如此”,他只是把他作为了一个状语,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
当他把chuáng单被套放到楼下洗衣房里的篮子里,并且给阿玉说了一声之后,他又去例行公事检查了别墅的巡逻和安全系统,又去给还在书房里的余诚杰汇报了qíng况,余诚杰听他汇报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余俞准备回自己卧室里休息,就听余诚杰叫住他说道,“小俞,你到我的房间住。”
余俞一愣,那疑惑的眼神仿佛是他没有听懂余诚杰的话。
余诚杰朝他笑了笑,把文件收起来锁进抽屉,起身到余俞身边,拉上他的手臂,道,“以后和我一起住。”
余俞这时候才想起余诚杰那时候说的那句“以后会经常如此”的话来,并且认真考虑了一下,心想难道这是和余诚杰同居了不成?
余俞面色郑重,说道,“大哥,这样不太好。”
拉着余俞出门的余诚杰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为何不好?”
余俞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最后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一直是一个人睡,和别人睡会不由自主抱着人,或者把人踢下chuáng。”
余诚杰眼里含了笑意,把余俞望着,最后说道,“行……”
余俞还以为余诚杰是同意他不用去和他一起住,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余诚杰就说下面的话了,“我让你抱着。”
余诚杰说完的那一瞬,在余俞那张脸上看到了失望和苦恼表qíng,他在心里一笑,直接拉了余俞出门。
余俞原来还想余诚杰是那种非常有占有yù的人,哪里能够容忍别人把他抱着或者踢下chuáng呢,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没想到余诚杰居然会这么回答,真是出他意料。
余俞睡相的确称不上太好,以前和别的兄弟们睡,那些大男人都是被他一乾坤腿踢下chuáng去,但和方茗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没有踢人,只是把方茗搂在怀里而已。
余诚杰的chuáng够大,两人各据一方,余俞最开始睡的时候还挺苦恼,就怕睡着了做出什么冒犯的事qíng来,后来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那种别扭心思自然也就没有了。
前段时间余诚杰受伤,他照顾的时候,每天也是睡在余诚杰的房间里的,只是那时候是睡沙发,这时候是睡chuáng而已,仔细想想,两者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余俞于是说服自己,很容易就接受了这“同居”的事实。
余俞起chuáng的时候余诚杰还在睡,余诚杰睡觉的时候也是一副大哥派头,姿势极好,余俞就着从窗帘fèng隙里映照进来的微曦的晨色,能够看到余诚杰的脸,睡着了的余诚杰脸上神色非常祥和,就像是画中人一样带给人静谧又温和的感觉,和他平时给人的qiáng势霸道很不一样,余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起身出门回自己的房间里洗漱,然后要去练功房,要去做事了。
余诚杰在他出门之后嘴角动了动,之后便又睡过去了。
余俞还以为自己和余诚杰“同居”的事qíng会传得很快,但没想到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人来笑话他或者开他玩笑,他从此便也心中安然了,觉得其实这事也没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和余诚杰暧昧的时候,别人还敢开玩笑,当两人真有其事的时候,别人摄于余诚杰的威势,谁还敢开他玩笑呢,看余诚杰什么话都没放,大家自然也当不知道了,就怕说错话惹老大不高兴。
余诚杰在见过陈易之后本没有要放陈易走的意思,他认为陈易这种人物放在近处好控制一些,甚至还能利用一下陈易对自己的勾引来个将计就计,不过,后来想到余俞那明明是吃醋了偏偏还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的样子,就觉得还是不要利用陈易对自己的那点心思了,以免惹得余俞明明是心里生气了介意了却还不知道自己是生气了介意了。
别人说有子万事足,余诚杰此时就有一种有余俞万事足的感觉。
陈易便也被他放回东南亚那边去了。
这一日,余诚杰去酒吧里坐着放松放松,余俞也跟在他身边。
坐在楼上包厢里,能够从单面可视玻璃看到酒吧下面舞池里的qíng况,这里是余诚杰新近的产业,余诚杰这还是第一次来,坐在沙发上慢慢品酒。
舞台上有人在跳钢管舞,很是挑逗,余诚杰看了两眼,不由得把目光就放到了站在一边的余俞身上,余俞穿着休闲衫和牛仔裤,那件休闲衫有点短,几乎能够随着余俞的动作看到他的劲瘦有力的腰,修身牛仔裤衬得那腿格外地长和直,臀也特别窄翘,腰也很细,余俞当然并不是故意穿成这种挑逗的样子的,他外面本还有一件有些长的外套,那外套能遮住很多东西,但因为包厢里挺热,他就把外套脱了,以至于余诚杰就对着他品酒,从他的腿一直往上意yín了一遍,甚至还想余俞也去跳那脱衣钢管舞该是什么样子的,当然,跳那舞该是给他一个人看才行。
余诚杰看余俞看得心里渐渐灼热起来,但是,以余俞的正经和正直,是不可能和他在这里gān些什么来让他从这种灼热里解脱的,所以,他只好不看余俞了,把目光放到舞台上面去,这样,对着舞台上挑逗的脱衣钢管舞,他倒能够平静心绪。
余俞觉得站在这里挺没有意思,和余诚杰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刚进楼下的卫生间,就听到一个隔间里面有发出不正常的声音,余俞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想转身离开,就又觉得那声音是人被捂住嘴时反抗的声音,也许是被人qiáng迫想反抗却反抗不了,余俞觉得也许应该去提醒一下比较好,于是就走过去敲了敲那扇门。
里面挣扎的声音更大了,另一个粗重的男声道,“他妈的,别多管闲事。”
既然对方这么说,那闲事就一定要管了,而且况且这也不是闲事,毕竟是他也有股份在这个酒吧里呢。怎么能眼看着客人在这里被人怎么着。
第四十七章
余俞一职业保镖,此时保镖派头十足,又敲了敲那门,道,“请快把门打开,不然我破门而入了。”
里面又大骂了两句,但根本不开门,里面另一个声音也许是挣脱了一部分束缚,赶紧闷声叫了救命。
余俞听对方声音挺嫩的,也许还是个小孩儿吧,他一般时候并不会这样多管闲事,但余俞觉得这样救人一救自己并没有出什么力,却能够让别人从危急里解脱,做总比不做好。
一把锋利的小刀瞬间就出现在他的掌心,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那扇门的开关就被他一刀削开了,在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门就被他推开了。
余俞真怀疑这个卫生间的每个隔间是专门用来方便客人做某种事qíng的,每个隔间里的空间相当大,门推开了还有近一米的距离才是马桶。
余俞黑黑的眼睛眼波平静而冷冽,站在隔间门口,看到里面一个身材qiáng壮眉间带着凶恶和傲然的男人压着一个纤瘦的少年在马桶盖上,那纤瘦的少年被皮带勒住了嘴,又被手捂住,嘴里只能发出很小的“唔唔”声,衣服早被扯坏了,下面裤子的皮带被抽掉了,裤子掉到了脚踝处。luǒ露出的上身有明显的指痕和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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