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在双臂里,露出半张红通通的脸。
满屋子的酒味。
“这酒不是给你一个人喝的。”程以泽大步走过去,白小白松开酒瓶指着他笑了笑说,“你嚷什么嚷,你除了对我嚷嚷,就不能好好说一句话吗?”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看着空着的几个酒瓶,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
只不过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这丫头就把酒给喝光了?
“程面瘫。”她直起腰板来,朝他勾了勾手,吐词时舌头都大了,“过,过来。”
“我去给你倒点水。”程以泽转了身,她推开身后的椅子追上去,“程面瘫,你别走。”
他前脚还没落地,就被她在身后像八爪鱼似的缠着。
也只好转身,把她搂进怀里。
“程面瘫,我白小白就,就不信……”她搂着他的脖子,小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打了一个酒嗝,“你这煮,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别动。”程以泽把她的小手抽出来,“别乱动。”
“我就要摸,又不是没摸过。”
确实是被摸过,有一次他洗澡,她偷看,看完了还用手掰了掰。
当时就被他轰出去了。
“白小白,别乱动。”他可不想,在她酒后趁人之危。
就算要她,也要正大光明的要。
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女人。
“白小白,我叫你别乱动。”
“你闭嘴。”白小白的脑袋晕乎乎的,也就云里雾里的,总感觉是在做梦,“老娘睡了无数回,都没把你睡成,还就不信了。”
确实,在梦里她不只一次的想睡程以泽。
每一次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完全找不准方向。
这会儿,霸道凶悍的脱着程以泽的裤子,也总感觉是在做梦。
正文 135.第135章 135 靠!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5
梦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完完全全的体现出她的腐女本质。
现实中憋屈了,梦里还不能痛痛快快的?
她就不信了,这可是她的梦,她想怎样就怎样。
-
半个多小时后,完了事。
程以泽抚着白小白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深处。
两人都躺在沙发上。
尽管刚才,他趁人之危。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是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若不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他真舍不得松开白小白。
只是铃声一直响着,只好不舍的松开她。
然后赤着足,围着一条浴巾走到门口。
“先生,对不起!”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您要的清酒我们送成了金麦酒,真的很抱歉。”
“金麦酒?”
“那是我们酒店最烈的酒,抱歉,抱歉!”
“……”怪不得,刚才白小白醉成那样,一个劲儿的脱他的衣服,一个劲儿的亲他。
“先生,这是您要的清酒。那四瓶金麦酒全当作我们送您的。”
“清酒就不必了。”
“抱歉,真是抱歉。”
“没事。”
程以泽掩了门。
直到门被掩紧,服务生都没敢直起腰来,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这副完美的身材。
重回白小白的身边,程以泽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还能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程以泽让柏杨改了航班。
又给程老夫人打了一通电话。
“奶奶,今晚我们不能回去了。”
“不是说好晚上回来吗?”
他看了一眼睡得跟猪一样沉的白小白,咧唇笑了笑,“天气原因,航班临时取消。明晚我再带她回大院。”
-
白小白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嗓子眼都快渴得冒烟了。
“嘶!”她爬起来,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光着身子,整个人除了头痛和嗓子眼冒烟,还腰酸得厉害,腿也软得厉害,“头好疼!”
“醒了?”程以泽闻声走来,站在门口看着身上裹着被子的她,她抚着额头抬头瞄了他一眼,“我好渴。”
不到半分钟,他端来一大杯温水。
她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头怎么这么疼?”
“喝了三瓶多的金麦酒,能不头痛?”
“……”她揉着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脑袋又沉又重。
“晚上回国。”程以泽安排着,“到了Z市直接跟我回公司,明晚一起陪我回程家大院。”
“你们家?”
“嗯。”
“干嘛要去你们家?”
“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婚事。”程以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后天再去D市,一起拜访爸和妈。”
“程以泽,你脑袋有包吧。”白小白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明明脑袋就沉,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昏乎乎的,“商量什么婚事?谁要嫁给你?”
“你说什么?”程以泽站在床沿边上,看着紧皱眉头的她,她顶回一句,“我说我又不嫁给你,见什么长辈,商量什么婚事?”
简直莫名其妙,婚都没求,还结什么婚?
而且,表白,恋爱,求婚,结婚,这些步骤可以直接省掉吗?
正文 136.第136章 136 靠!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6
“你不嫁?”程以泽痛心的看着这个女人,眉头聚拢。
这个昨天晚上,一个劲儿的亲他,一个劲儿的脱他裤子,一直在说要嫁给他,要给他生儿子的女人,一觉醒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让程以泽琢磨不透。
如果说,她喜欢口是心非,他可以不计较。
可是这会儿,她哪里像是口是心非的样子,明明就说的很认真,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再说一遍?”
“大先生,你听好了。”白小白昂着脑袋,一副正正经经严严肃肃的口吻,“我不嫁。你也别带我去见长辈,省得闹心。你想娶就娶,你当我白小白是什么?”
说完,白小白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起身。
脚尖还没踮到地,就觉得不对劲儿。
衣服呢?
她的衣服呢?
她赶紧坐回床上,将两只脚缩回去,用被子快速的裹着自己。
总觉得刚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鸟一样,光秃秃的被程以泽欣赏着。
哦,不,不是欣赏。
是观赏。
像是动物一样,被他观赏。
而且还是被拔光了毛的动物。
“做都做了。”程以泽弯腰俯身,坐到床沿边上来,用邪魅暧昧的目光看着她,“还怕看这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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