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毁她,不过几秒钟的事。
可她已经没有选择!
她需要这份工作,她需要钱,需要给晴雪买钢琴,给晴雪付医药费!
盛千夏忍气吞声:“你到底想我怎样?”
宫北曜勾着唇,语气慵懒,“我对刚才那首《威风堂堂》很有兴趣,你现在弹给我听。”
☆、259.第259章 盛千夏,你可真贱!
盛千夏怒火中烧:“宫北曜,你这样和云桀有什么区别?”
宫北曜云淡风轻,却像极了一个举世无双的恶魔:“当然不同,他没命听你弹的曲子,而我还可以听到你弹唱。”
“!!!”
“一首歌二十万,机会只有一次,好好把握。”宫北曜的唇角勾着玩味的笑容。
盛千夏的脸色一阵阵青白。
他为了要她求饶,居然恶趣味到这种地步!!
他这样羞辱她,就觉得高兴吗!!
今天的会场因为她而乱成这样,恐怕再没有酒吧敢要她当钢琴师!
宫北曜的这二十万,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二十万够给晴雪买一架很好的钢琴了——
要是错过了,她三天之内能去哪里凑那么多钱?
盛千夏不想让她在他的面前卑微如是,可她没有脑子坏掉放着这么容易赚的钱装清高不要。
不就是一首歌——
他那么想听,她唱给他听他是不是就满足了!?
把她逼上绝路,没有选择,他是不是就觉得满足了?
好!
她成全他!
成全他的恶趣味,也成全她自己!
她宁愿用自己的能力赚钱,也绝不会低头向他求饶!死都不会!
盛千夏死死地握了握拳,接着,双手松开,放在钢琴键上。
手指随即在黑白键上划出音符——
她********
嘶——
整个会场彻底肃静了——
堂堂盛家大小姐,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弹唱这种十八(和谐)禁的歌!!
这歌词简直让整个会场沸腾了。
啊,啊,啊的喘息声……暧昧地响着。
盛千夏平静犹如在执行一场任务,一项工作,全然不顾身边暗了脸色的宫北曜,和会场因她而起的骚/乱。
宫北曜没想到她居然宁愿唱这种歌都不肯妥协,顿时霍地端起旁边一瓶价值连城的红酒,恼怒地砸向盛千夏旁边的地面。
砰地一声——
玻璃飞溅,昂贵的红酒撒落满地,有一些溅落在她白色的礼服上。
她的衣服脏了。
她的爱情脏了。
她的身体,也是一样……脏透了!!
和那些红色的液体一样,将纯白浸染。
盛千夏的声音有些颤动,手指还在弹着钢琴。
不能停,这首曲子值二十万……!
她倒是想知道,这样羞辱她,他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滚——!!”宫北曜恼怒地吼了一声。
琴音还在继续。
宫北曜恼羞成怒地吼道:“特么的全给我滚——”
会场一众男女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宫北曜生气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宫北曜动怒更可怕的事情,他们如果还不滚就是找死——
很快,整个会场空空如也。
除了,坐在白色钢琴前的盛千夏,和站在她身边的宫北曜。
他一把拉住盛千夏的手腕,狠狠地将她抵在钢琴键上,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他。
“盛千夏,你可真贱!”
☆、260.第260章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继续!
他的手指很冰很冷。
“琴音是你打断,应该不算我的失误吧。”
盛千夏忍着内心狂涌的惊涛骇浪,语气平静地开口对宫北曜说道。
“你是要重新再听一遍,还是让我接着刚才的段落继续?当然,如果你不想听了,我也很乐意,总之答应我的酬劳可不能少。”
宫北曜听着她用例行公事的口吻说出这些话来,不由冷冷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想要从她眼底看到妥协,看到难过悲伤,看到崩溃。
只要她开口求他,哪怕只是最简单的一句,她不愿意,只要她认错,他就可以不用任何理由无条件原谅她!
对之前她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
可是——她却偏偏什么情绪都没有,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那眼神,比看陌生人还要更冷漠更无情!!
宫北曜只觉得气血上涌,他拧眉,捏着盛千夏的下颌,“呵,堂堂盛家大小姐,为了钱可真是够拼的。既然你那么想浪,我怎么好意思打断你。继续吧——”
他恶意的羞辱仿佛毒针,刺入她的心脏,一根又一根!
盛千夏的脸色一阵阵青白。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继续!”他冷冷地甩开她,命令!
除了继续弹,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手指还没碰到钢琴键,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还有,不要用那种死鱼一样的口吻叫,如果你不知道叫C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我可以为你现场指导!”
盛千夏假装没有听见他的羞辱,她是在唱,不是在叫——
算了,何必跟他多费唇舌,她只是需要他的钱而已。而他需要的也不过就是她被他羞辱而已。
盛千夏越唱越羞耻。
这歌词到底是谁想的,简直疯了!
她和宫北曜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澎湃,继续唱:
“床/弟/间/的/狩猎,充满野心的TRY,不承认口头上无理的摊牌,只想要在炙热的体内深埋。现在由我掌控,随心所欲的LIFE……”
撩人的音乐声,带着迷离的喘息,宫北曜的身体变得僵硬。
他明明只是为了逼她妥协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却该死的起了反应!
既然这样不足以让她求饶,那么,就只有狠狠睡服她!
宫北曜突然拉起她,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接着将她推倒在柱子上,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
“啊——”盛千夏失声尖叫了一下。
“你的身体在邀请我。”
“宫北曜,你快放开我!!”盛千夏疯狂地推他。
可是他却利落地弯起膝盖,顶在她的月退间,让她半分也不敢动弹。
一只手搭在她身后的白色柱子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
“放开你?上面放开还是下面放开?”
“你——宫北曜,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所做的是什么吗?X骚扰!”
她剧烈的反抗让他更加不爽!
“X骚扰?”宫北曜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讥诮,“我觉得说强X更适合。”
“而且是,婚内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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