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宫北曜撞开了她,把皮夹抢回去,冷冷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盛千夏隐约觉得刚才那张照片很熟悉,很熟悉……
那只是一张证件照而已。
可是——
照片里女孩青涩的模样,仿佛是,十四岁的她自己……
照片中间有撕碎过又重新拼凑的痕迹。
她的心乱作一团。
她突然想起,他高中毕业那年生日前一天,他送她回家,从她的校牌里扯下的那张证件照……
怎么会……他居然至今还带在身上!
那一刻,她突然张口问他,“宫北曜,你喜欢我吗?”
那一年她本来想问的话,此刻又一次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
“你白痴吗!”宫北曜冷冷瞪她。“昨晚我已经告诉过你,我非常非常非常……”
‘讨厌你’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盛千夏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
“听说你的胃病,是你高中那年得的,不会是因为我吧?”
☆、304.第304章 跟你?有这必要?
“因为你?”宫北曜的俊脸仿佛裂开了一样,双瞳泛着冷冽的光芒,“我的胃病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贴!”
“那年你跟我说过要跟我在一起,可是我拒绝了你。”因为你要跟我在一起的理由太奇葩了!什么对我更好的负责……
我要的才不是负责。
我要的是喜欢啊……
宫北曜脸色如冰,“看你被欺负觉得很可怜才随口说说而已,难为你记到了现在。”
盛千夏只觉得心脏微微作疼。
她继续向他走过来:“那么,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还因此住院,这件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宫北曜捏着皮夹的力道加重,皮夹被他捏的有一点变形。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
盛千夏只觉得心口绞痛:“宫北曜,你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跟你?有这必要?”
盛千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冲向他!
她吻了他——!
青涩的吻带着炽热的温度,绽放在他的俊唇。
宫北曜震惊地瞪大眼瞳,之后恼怒地推开她,厉声说道:“说着我强迫她、践踏她、侮辱她、糟蹋她的人生的人不知道是谁?这么快就把自己说的话全忘了!”
盛千夏好像没有听见,又疯狂吻他。
他再次想也不想地推开了她。
她被他这样一推,旋即摔在地上。
其实他并没有很用力,只是她此刻有些虚弱,所以一推就倒。
他见她摔倒,立刻紧张地要一探究竟。
她又不顾一切地攀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颈,疯狂地吻他。
这一次,她被他深深地吻住了——
他疯狂地吻,一寸一寸。
整个人仿佛都失了控。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觉得懊恼无比,却无法停下来。
她的气息是致命的吸引力,魅惑如罂粟,他想要戛然而止,却反而步步沦陷。
“看来,你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解除。”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
“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见他继续说道:“所以,是你求我睡的!”
宫北曜说着贯穿了她的身体。
所有的隐忍和坚持,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扔得很远。
盛千夏感觉到他埋在她体内的炽热,所有的痛苦仿佛都在那一刻变得很远很远,只剩现在歇斯底里的纠缠。
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横冲直撞,反而想要他更用力地占据她,这样,她才能够感觉到他们都是真实的属于彼此的。
绽放在指尖的发香,像满园盛开的玫瑰。
一朵,一朵,一朵。
好像再也不会痛,就这样被潮水淹没,在空中沉浮,在云端绽放。
极致的温暖,极致的魅惑,极致的炽烈,极致的愉悦。
一切都仿佛变得很远,一切又都如此如此的真切。
她的指甲扣紧他的肩,她的吻落在他的脖颈,深深浅浅,都是他给的印记。
进入。
进入。
进入。
只想要深深闯入她的身体,更深地,更彻底地将她镶入他的生命。
不想停下来。
该死——!
明明说了不再睡她的!
可是……怎么可能真的抵挡得了,来自于她的诱惑。
☆、305.第305章 是谁说最讨厌我的负责?
盛千夏恢复意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醒来,发现宫北曜在她身边。
两个人挤在同一张床上,她的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是她熟悉的香气。
她伸伸手指,想要触碰他的唇瓣,可是还没有碰到他,他就先一步睁开了眼睛。
宫北曜冷冷地盯着她,像是在盯着一个什么特别陌生的生物。
盛千夏有一瞬间的凝滞,他已经坐起身来。
该死!
宫北曜想起刚才那一场欢愉,只觉得心情混乱无比。
一边说着睡她是羞辱他,一边又求他睡她,害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盛千夏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像总是喜欢挑战他的底线!
宫北曜想到这里,抽过散乱地扔在一旁的衣物,利落地穿上衬衫,扣着扣子。
盛千夏见宫北曜起身就走,连忙紧张地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他声音清冷:“轮到你过问?!”
他的语气好冰好冷。
她有一瞬间仿佛被夺走了呼吸。
最害怕就是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无情的冷漠了拒绝。
她的心里一酸,又想起父亲和北棠说过的话。
既然她都已经放下一切主动跟他和解,甚至都做到了刚才这一步,她也不怕更丢脸一些。
于是,她咬咬唇,问他:“宫北曜,你都睡过我了,你就不能跟我和解吗?”
“和解?”宫北曜的唇角噬着意味不明的冷笑,“别忘了那是你求我睡的!”
他的态度让她又一次想要退却,她紧紧拽着床单,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当时他就说,要对她负责……
于是,她也狠狠心,开口:“你睡了我,还不想对我负责?”
宫北曜的唇角一勾,毫不留情地反诘:“是谁说最讨厌我的负责?”
“我——”盛千夏咬咬唇,想哭。
所以说吧……
昨晚他救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暂时还是宫少奶奶吧。
就像他说的一样,虽然他们分手了,可是还没有离婚。以后要是传出去她还是宫少奶奶的时候不好的丑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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