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你不仅想了,还付出实际行动了,是吗!?”
宫北曜的眼瞳里满是冷意。
盛千夏知道自己解释也没有用,只好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怀上你的孩子?”
“你跟我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我们的孩子是合法的婚生子,你有什么资格杀掉我的孩子?”
宫北曜压抑着眼底隐隐的薄怒,声音却已经变得冰冷,
“怀了就给我生下来!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打这种主意你就死定了!”
☆、34.第34章 既然你不想要孩子,我就如你所愿
“为什么?就因为负责?!宫北曜,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好像自以为很负责的样子!”
盛千夏的身体微颤,委屈的情绪瞬间无法遏制:
“婚姻需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有了爱才能愉快相处,不然只剩下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没有感情的结合制造的产物,有什么必要非生下来不可?”
“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如果你愿意,以后让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帮你……”
盛千夏的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把扳过她的身体,将她抵在柜子旁边。
“你干什么!”
她的腰撞在柜子上,痛得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反正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掉的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宫北曜恶意地说道:
“听说做得太过激烈,也会导致流产。”
他狠狠掀开她的裙摆就要闯入。
“等一下!”盛千夏脸色惨白地叫住他。
怎么?
她后悔打算打掉他孩子,要跟他道歉?
他神色有所缓解。
谁知,她竟然继续说道:“我,我包里有那个……套。”
反正他们已经结婚,这些事她也肯定躲不掉,她只能够尽量保护好自己。
“也许我现在还没有怀孕,戴上还有作用,否则可能会增加怀孕概率……”
她终于把一句话缓缓说完。
宫北曜的神色一寸一寸地僵冷下去。
最终,他的唇角浮现出残酷的讥诮。
“我戴两个够不够!?”
“不……不用,说明书上说一个就够了。”
盛千夏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心有失落。
他果然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吧。
“呵。”
宫北曜瞳孔迸发出的冷冽似乎要将她击穿。
他的声音冷到谷底。
“一个还有破掉的可能,两个才能万无一失!既然你不想要孩子,我就如你所愿!”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青白。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宫北曜已连拆了两个,接着利落地将她扔到床上。
盛千夏感觉到自己陷入柔软的大床,还来不及回神,他已倾身而来。
他狠狠地撕碎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
“满意吗?嗯?”
他的右手托着她的脑袋。
她的长发充盈着他的指间。
“既然我如你所愿,你是不是也该让我满意?”
他迫使他看着她的眼睛,恶意十足地羞辱她:
“我让你叫出来!怎么不叫?”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给谁看?说话!”
“你以为像条死鱼一样能留住男人吗?”
“我把你娶回来是为了取悦我,而不是让你惹怒我!”
他像个恶魔,用最狠绝的力道,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才肯善罢甘休。
盛千夏承受着他无情的摧毁,感觉到心里有一块,被她小心翼翼藏匿的柔软,也在这一瞬被他撕成粉碎。
她知道他比她更不想要她的孩子。
他之所以不让她吃药,只是负责而已。
☆、35.第35章 最简单的爱情,才是天下最难的事
不知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心里的疼痛,正以疯狂地的速度激增。
有一瞬,盛千夏几乎无力招架这份痛苦。
宫北曜在盛千夏身上疯狂驰骋,只觉得有股血液在体内狂涌。
她眼底充斥着绝望,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怎会知道,他故意弄痛她,惩罚的不过是自己。
比起他心里的痛,她身体所承受的到底算得了什么!?
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随意在他生命中走来走去!
而她却一次一次挑战他的耐心,踩着他的尊严,踩碎他的心!
她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在她的面前,是一个如何可笑的小丑!
他总是一次一次学不乖。
总是一次次想要给她他拥有的一切。
而她每次都会将他的热烈无情摔碎。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而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逃走!
时光仿佛带他回到十五岁那年。
那一年,他将一只耳机塞在她的耳朵,跟她听同一首歌: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你靠着我的肩膀,你在我胸口睡着,像这样的生活,我爱你你爱我。’
恍惚,少女的声音犹在耳畔。
她说,宫北曜你以后一定会找到更好的人。
她的拒绝如此绵软,让他连恨她的情绪都难以积攒。
他从不想要什么更好的人,他从来只想要她而已。
她究竟是不懂,还是从不想懂?
宫北曜回过神来,看着身下咬唇,皱眉,脸色苍白,被/迫/承/欢的女人。
她的表情如此痛苦。
好像对她来说,他所给她的一切,都是耻辱!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原来最简单的爱情,才是天下最难的事。
他只想要简简单单去爱,为什么却那么难?
那么那么难?
就在她感觉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宫北曜突然狠狠地推开她,仿佛推开一个令他恶心的垃圾,绝尘而去。
砰地一声,房门被重重锁上,房间里一片旖旎。
盛千夏恍惚忘记那个模糊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无边无际的寂寞和寒冷铺天盖地而来,她用力抱紧,却依然觉得,好冷好冷。
原来,最难过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就像她现在,仿佛窒息一般得痛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盛千夏在宫北曜离开两个多小时后,才终于有力气起身。
剧烈的痛感直到很久以后都没有减轻。
她强撑着身体,忍着剧痛洗了个澡。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温暖的围绕着她。
喷洒里喷出来的热水自她的头顶淋下。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哭过。
她的睡衣被他撕得粉碎,完全不能穿了。
洗完澡,盛千夏颤抖着手指,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士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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