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的话中有话,他的出现是偶然,还是一直跟踪自己?唐琳认真的盯着他,试图透过他的眼睛获取答案。
只可惜,她什么都没有读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宝贝儿,你这话问的不对!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重新问。”
唐琳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也懒得把自己的重复一遍,依然保持着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他。
陈寿自讨没趣,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强行戴在了唐琳的无名指上,“那天走得急,忘记把这个给你了。”
“谁允许你给我戴这玩意的!”
“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只要我喜欢,我当然可以将它戴在你的手上!怎么样,这个款式是我找人亲自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不喜欢,请你拿出来!”
“戴都戴了,哪有取出来的道理?”陈寿快速的问了唐琳,“乖乖的,不许乱跟野男人鬼混!”
说完,白了季衡一眼,大步离开。顷刻之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两人压根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戒指戴在唐琳的手上,不管唐琳怎么找方法,都没有办法把戒指取下来,唯有这么戴着。
☆、第32章再次见面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唐琳最终还是拒绝了张局的好意,毅然决然的的递交了辞职报告。当然,她也没有闲着,躲在了詹祎伟的小诊所里,当起了小学徒。
自从她到詹祎伟的诊所以后,陈寿等人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她自然也乐得清净,猫在詹祎伟的书房里啃书,久不久跟詹祎伟寒暄几句。
詹祎伟的脾气古怪,不爱说话,唐琳最终的“目的”自然也没有如她所想的实现。
某日,就在唐琳刚想去书房啃书的时候,门铃响了,詹祎伟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哀怨的看了唐琳一眼,“去帮我把人打发了!”
唐琳悠悠的看着詹祎伟,不满的询问道:“叔,你又不干活?”
詹祎伟的年纪不大,但是成天过着老年人的生活,唐琳便夸大的辈分,从哥越到了叔字辈。
一开始詹祎伟也是不愿意的,但听着挺顺耳的,索性也懒得纠正了,“不用你管!总之,不管是谁,帮我打发了。”
“理由。”
“今天心情不好。”
唐琳伸了大拇指,“这个理由我喜欢!”
“詹医生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看诊,请回吧!”唐琳站在门后大声说道。她才不会像上次一样,傻兮兮去开门被人堵截了一个多小时呢!
“小琳,开门。我是来找你的!”
唐琳一愣,那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我知道你就站在门口,你要是不想开门,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来者顿了顿,“我在路口的咖啡厅等你。”
那是季衡的声音吧?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唐琳顾不上深思,赶紧打开了门,“季衡,真的是你?”
季衡满脸的倦意,双眼布满了血丝,好像很多天没有睡觉了。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聊。”季衡说着,率先转身,向路口走去,唐琳紧跟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面对面的坐着。
“我遇到棘手的案子了,需要你的帮忙。”季衡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也不管唐琳是否愿意,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困难,“只要下雨,必然有案子发生,死者均为女性,死因均为挖心。”
季衡说的是一个连环杀人案,“我们把他称为雨夫。根据我们的推测,这个雨夫为男性,年龄在3540岁之间,有医学常识。作案的时候,避开了所有的胸骨和组织,将死者的心从体内取出来,另外,我们在死者身上检测出了曼陀罗花的成分。”
又是曼陀罗!
唐琳最近看的医学方面的书不少,对这个曼陀罗也有了新的认识,“雨夫应该是不希望她们死得太痛苦,所以才用了曼陀罗。”
“还有一点,所有的女性死者均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死亡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甜甜的微笑。”
“”唐琳无言应对,“我已经不在刑警队了,只怕没有办法帮助你吧?”
“上头很重视这个案子,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我也跟张局申请了,邀请你作为专家,加入到这个专案组里,直到案子侦破。你愿意吗?”
说实话,唐琳之所以会离开,就是不想再去触碰烧脑的案子,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着自己喜欢的日子。
然而,面对季衡的请求,唐琳又有些无法拒绝。
帮,还是不帮?
这个问题萦绕在唐琳的心底,“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季衡倒是很笃定唐琳会加入,“我还要去邀请另外一个人的加入,我先走的。明天见!”
唐琳:
詹祎伟看着枯坐在院里的唐琳,冷哼了一声:“想回去就回去啊,装什么深沉!”
“你知道了?”
“我虽不爱出门,但我没有与世隔绝,该知道的我必然是要知道的!况且,那家伙都杀了三个人了,要是不尽快把人抓住,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人死亡,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是不想,但她也不想碰。
自从接二连三的中毒开始,唐琳的心里就有了一层阴影,一点也不想接触那些事情,那种明刀易躲、暗箭难防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
“我不收留懦夫!”詹祎伟警告道。
“你才是懦夫!”
詹祎伟更冷了,“你要不是懦夫,为什么要躲在我这里两个月不出门、不看新闻?”
“我”
“答不上来了吧!你呀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别人要不要报仇,你要担心找谁报仇你要操心能不能报仇你也有忧心。你怎么就不为自己长份心?”
唐琳不语。
詹祎伟看着唐琳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算算时间,陈寿那小子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要给他一个假希望!”
他似乎把心里的话一口气都说完了,剩下的,能不能领悟,那就看唐琳愿不愿意去考虑了。
唐琳看着手上的戒指,更忧郁了。
戒指能够带的进去,就能够拿得出来,凡是说拿不出来的,要么是没有认真想办法出来,要么就是根本就不想拿出来。
如果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没有让唐琳认清自己的心,那就不是她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唐琳准时打开了大门。
一辆熟悉的橘红色汽车映入眼帘,这种颜色的车很少,在她的世界有且只有一辆左琰的。
“上车吧!”左琰把车窗降了下来。
唐琳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坐进了车里,“你怎么在这里?”问完之后,便猜到了,“季衡昨天说要去见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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