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我……我渴望……你?”
说话间,男人已经迈着长腿朝她走了过来。
唐思甜感觉到危险气息,起身想躲开,可穆云深已经先一步俯下身,双手撑在两边扶手上,将她困在了自己胸膛跟沙发之间。
他俊脸凑近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低低哑哑的笑着,“唐小姐,你不渴望我么。”
浓郁的纯男性气息淹没了她的感官,思甜脑袋空白了一下,“我……我……”
穆云深薄唇摩挲着她的肌肤,轻轻咬着她的唇瓣,“思甜,你喜欢我么。”
这样的场景跟姿势下,她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下意识跟着本能走,“喜……喜欢……”
“喜欢我就留在我身边,”他亲吻着她的唇,带着的意味,“嫁给我,陪我……”
男人狂野的吻淹没了她。
唐思甜被吻得浑身瘫软,衣服不知何时都被扒光了,身上的男人像是挣脱了枷锁般的疯狂,一遍又一遍的重重占有她。
他像是纯粹因为欲念在跟她做,又像是在通过这种刺激的运动来宣泄某些情绪。
沙发,窗台,浴室……
最后场景变回了床上。
唐思甜双眸迷离,已经彻底沉醉在这汹涌的温柔里,纤白的指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啊……你轻点……”
☆、第423章 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碰我吗?
“思甜,嫁给我……”穆云深低头啄吻着她汗湿的脸蛋,低低的嗓音有种祈求的错觉,“我只有一个人了,你留下来……留下来陪我……”
唐思甜费力的睁开眼,看着自己上方俊脸布满汗珠的俊美男人,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让她有种这个男人现在属于她的……错觉。
她咬着唇,眼神迷蒙,“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你……你……喜欢我吗?”
“嗯,”穆云深埋首在她颈窝内,深深迷恋的亲吻着,回答时不带任何犹豫,“喜欢你。”
唐思甜一震,眼底无法自控溢出浓烈的惊讶与惊喜。
明知是蜜糖亦可能是砒霜。
但这一刻,她仍旧不可抵挡的沦陷在他的身下。
……
唐思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侧床垫传来轻微动静,等她睁开眼睛时,男人已经带上房门出去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慢慢的走到落地窗边。
看见红色的法拉利从车库驶出了别墅。
唐思甜拿过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那端的男人很快就接了,“sorry,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眠向来不好,”她望着外面的夜空,隐约还可以看见车的影子,“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听筒那端差不多沉默了三秒,穆云深低低的道,“梨儿刚来电话说墨老太太身体不舒服,现在在急诊,我去一趟医院看看,你先睡,我天亮就回来,嗯?”
“嗯好,”唐思甜手握着冰凉的栏杆,心也莫名凉了下去,她双眼定定的看着前方,“你不用管我,我明天自己回家就行了。”
男人打断她的话,嗓音仍旧很低,但却强势的不容置疑,“明早在家等我,我接你去唐家拜访你父母。”
这么快这里就已经是‘家’,而她家已经变成‘唐家’了。
她轻垂下眼睫,“好。”
他温柔的哄着她,“乖女孩,去睡觉,醒来我就在家了,嗯?”
“好。”
挂了电话,唐思甜再抬头看去,法拉利已经彻底看不见了。
只剩下一片黑茫茫的夜色。
连带她不久之前因他而悸动的心脏,也忽然变得空茫茫。
她其实并不想跟他结婚,甚至,她内心深处其实很抗拒,因为她很清楚他并不爱她。
她更清楚她如果不答应,他就会有无数种方法跟手段逼她答应——她斗不过他,也不敢拿整个唐家跟他斗。
结婚吗。
唐思甜微微垂下眼,睫毛细密而茫然颤动。
无爱婚姻,是不是她也努力当作一场交易就可以了。
……
几个小时前。
花江别墅区,俊美温润的男人从书房出来,被穿着睡裙站在楼梯口的女人拦住,“楚哥哥,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里?”
燕楚掀起眼皮,“怎么,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交代么。”
墨梨儿攥紧了手,“你已经连续半个月不在家里住了,这还是新婚期,你这样总是半夜出去……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我们?”
燕楚冷淡的道,“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需要怕谁说么。”
墨梨儿的声音有些难堪,“你爸爸昨天找我,问我什么时候能怀上你的孩子……楚哥哥,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碰我……吗?”
☆、第424章 男人取下唇间的烟,“我叫盛峰。”
燕楚低冷的嗤笑,“那你可以选择跟我爸怀一个,或者跟穆云深怀一个——跟我不可能,梨儿,我不会跟你上床,死了这条心。”
“……”
墨梨儿本就性子清高从小被宠大,哪里受得了男人这样的话,当即咬紧了唇,好半天才颤抖着道,“我奶奶生病了,你现在陪我去一趟医院。”
“让司机送你去。”
燕楚丢下这句话,擦过她的肩下了楼。
他驱车来到曾经跟洛蔷薇住过的公寓,这些天他仍旧每晚都来这里住。
燕楚乘电梯上楼,正准备输密码开门,一旁的楼梯上忽然走下来一道高大冷沉的身影。
男人唇上叼着根烟,似乎是专程在这等他的,“燕先生。”
燕楚也不惊慌,“你是谁。”
“我想你应该心情很不好,被你父亲逼着跟墨家女儿结了婚,自己想娶的女人又跑去找前夫了,”
男人眯着眼睛,捉摸不透的笑,“虽然你前几天同意接手燕家堡,但你父亲也不可能把实权给你,他只是想让你当他的傀儡而已——”
燕楚对上他的眼睛,也不问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所以这些事,跟你找我有什么关系。”
“你身陷这些事中,心情也是需要发泄的,”男人淡淡的道,“而我找你,是因为目前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不妨合作。”
燕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忘了自我介绍,”男人取下唇间的烟,嗓子被熏得有些哑了,透着股莫名的森冷阴寒,“我叫盛峰,曾经是你父亲燕天晏二十多年的挚友。”
……
西雅图,温斯洛普镇。
清晨的阳光透过蔷薇花洒进卧室,带来一阵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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