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宠婚:顾少请低调_酒涫【完结】(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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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原来是妹妹啊。

  温流亭瞥了一眼那份在桌面上独属顾瑾笙的资料,随后又恢复冷漠,掀唇吐字,“他妹妹是得了什么病,需要隐姓埋名的到美国去治疗?”

  屏幕那端的女人咬唇,“是脑死亡,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植物人。”

  呵!

  男人低低的笑,讽刺的意味明显,嘲笑着那个俊美矜贵的男人,果然啊,这不是报应么?

  垂眸捏起一张资料的纸张,随意的开口,“容以初,你妈的命是掌握在你手里的,所以呢,你要是帮我做事,那么你妈会好好的回美国,可如若你不肯,那我就让温伯把你妈的头给割了,亲自飞到美国然后送到你手里,嗯?”

  正文 第405章 乖,别动,硬了。

  容以初没想过这个男人来这么一出,用手抹掉抽噎的眼泪,随后大叫,“温流亭,你说过只要我告诉你顾先生在美国养了什么人就放过我的,你骗我?”

  敢这么肆无忌惮跟他说话,那么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手段呢。

  温流亭含笑着吐出一圈烟,随后默默的开口,“你以为你在美国我就动不了你了?还是说你以为你在顾瑾笙的别墅里我就动不了你了,嗯?”

  “温伯,动刀子吧,先从腿上来。”男人吩咐温伯的神情漠然的很,以至于叫别人令人胆战心惊的很。

  温伯提起刀一寸寸的往下移,一下下的刺进皮肤里,容姨看的出很是痛苦,面色除了惨白还有豆大的汗滴。

  一瞬间,血丝就很是汹涌的冒了出来,只消短短的片刻,深色的裤子都被染成了暗黑色系。

  “妈妈!温流亭,温流亭你住手!”随后像是意识到说错了,慌忙的摇头,眼泪也伴随着掉落下来,“温先生……温先生不要,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温先生……我听你的任何话,听你的任何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温伯。”温流亭薄唇勾笑,把指尖衔着的烟给抖了抖烟灰,瞬间就铺散了一地,睨了一眼容姨而后开口,“把刀子搁着。”

  随即笑了笑,薄唇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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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号公馆

  顾公子进房间来抱宋柒出去吃饭的时候,自然整张俊美的脸都是冷的,也没给沐琯好脸色看。

  女人的脸色已经比起早上要好上去几分了,因此顾公子倒也是惯了一会儿她,低低在耳边道,“乖宝贝儿,我抱你去吃饭,你昨天想要喝红酒,今天准了,嗯?”

  顾公子这打情骂俏是自然熟稔的很,完全不顾沐小公主现在的心情。

  “顾先生,我现在不太饿,你要是饿,你先去吃吧。”宋柒亲了亲男人的唇角,算是抚慰了。

  顾公子沉脸,这算是哪门子的安慰,他就知道,把沐琯这个女人接过来,准没有什么好事。

  沐琯注意到了,有些好笑的拉高了自己的被子,很是识相的开口,“柒柒,我没事,我现在倒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个一会儿,你去跟他吃饭吧。”

  的确,是需要休息,即便他们自小就认识,可是被强了,那就是被强了,不会因为认识,哪怕是相爱,就来抹掉这个事实。

  宋柒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启唇,勾笑,“好,我吃完饭上来陪你。”

  顾公子再也没有忍住,弯身立即将宋大美人儿给抱了起来,随后当着沐琯的面,给了她一记深吻,嗯,好久没有吻过了,所以有些忍不住了。

  大约过去十分钟后,沐琯也做了十分钟的电灯泡以后,顾公子才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不,一停下来,宋大美人儿就觉着当着她闺蜜的面做这些,脸都没了,所以不满的撒娇抱怨,“顾先生,你干什么?”

  女人不是很安分,所以顾公子一边心满意足的笑,一边开口,“乖,别动,硬了。”

  正文 第406章 你乖一点,好好的在这里吃饭,我去接个电话,嗯?

  宋大美人儿真是不想说话了。

  顾公子把怀里的小女人搂的紧紧的,随后才把酿着笑的双眸交给床上躺着的沐琯,淡声的开腔,“待会儿我叫佣人把饭菜端上来给你。”

  这天差地别的对待啊。

  而后,男人没有再看一眼沐琯就抱着自己的女人出了门。

  楼下,顾公子亲手下厨的菜已经布好了,品种很多,样式简洁,摆盘很有腔调,是符合他贵公子的腔调。

  把女人稳当的放在餐椅里,随后瞥了一眼,响了很久的手机,不着痕迹的蹙了眉心,随即一只手摸上宋柒的发心,低眸看着她娇软又明艳的眉眼,低哄的道,“你乖一点,好好的在这里吃饭,我去接个电话,嗯?”

  电话是谁打来的,她明白。

  而且,他们是兄弟,他并不想她家顾先生难做人,毕竟这件事情,她自己是无辜的,她家顾先生也是无辜的,没必要为了渣男再发火了。

  有些时候,她倒是在想,她毕竟冷静且冷心冷肺很多年了,除了沐家兄妹,和顾瑾笙,她鲜少动怒,可却不成想到,她好会为了陆司祁那个渣男生气。

  “我知道,你去吧,我等你一起来吃。”宋柒笑眯眯的开口,眉眼也顺着趋势弯了弯。

  顾公子迈去别墅门外,垂眸面无表情的接通了电话,开口,“什么事情。”

  这语气,这态度,俨然是有很多的不满和不耐烦在里面了。

  “她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嘶哑的程度很厉害,像极了一夜没睡觉的样子。

  顾公子眯眼看着面前积的很厚的雪,随后漫不经心的开腔,“死不了,活的好好的,能祸害别人,还能祸害我女人。”

  那端的陆司祁显然不悦,却也没像从前那般怼起来,毕竟有事相求,头还是得低下来,“瑾笙,琯琯到底怎么样了。”

  他已经问了两次怎么样了。

  只是相比上次的语气,这次倒是更像寥落,穿过冰冷的听筒,倒是能让人瞧出,孤寂阴魅的寂寥的模样。

  “你想听什么?是想听她的情绪,还是她醒来时的模样,亦或者你想听的是,她是恨你,还是更恨你?”

  那端的男人低低的笑了几声,自嘲的意味很是明显,掺着这深冬独特的冷,一遍遍的冲击着这端俊美男人的耳骨,“算是吧,所以她是更恨我了吗?”

  顾公子别过脸,看了眼里面在吃焗虾的女人,淡淡的笑了几声,在夜晚寒风中伸出几根手指随意的捻了捻,“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呵,还有什么假话?比之她恨我,其实她更爱我么?”

  “不是,无论是假话,和实话都不怎么中听,我问你,只是想捡个你能接受的程度的来说,所以,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陆司祁把薄唇里夹着的烟给抽了下来,吐完烟圈,然后接着道,“既然都不中听,那么就全都说了也无妨。”

  顾公子眯眯眼,微微过滤着沐琯初醒时的模样,片刻开腔,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司祁,你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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