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做什么?
宋柒脸蛋上的笑还没来的及拾掇好,就被一个骤然袭过来的吻给打的措手不及,吻落了四处,一片片的化开,所到之处全是漫天的暧昧旖旎。
“顾瑾笙……顾…先生……不要……”宋柒双手撑在男人的衬衫上,绾的好好的头发已经散乱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
是以,顾公子把空出来的手攥紧住女人的腰,指尖一点点的探进大衣里面去,肆意的撩拔,调-情着,欲念熏糊了嗓音,“乖宝贝儿,你不知道吗?在车里,在户外,会更爽,你不懂么?”
她怎么会懂?
她又为什么要懂?
女人的大衣已经被扒了开来了,只剩下一件长长的毛衣裙,再稍稍的一解,女人的身体就可任他为所欲为了。
只是呢,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呢。
就在这么刚刚的一瞬间里,车窗蓦然被敲响,玻璃虽是隔音的,可奈何也架不住那样子的敲打,“救命啊,救命啊,顾…顾哥哥……救命啊……”
真是猜不透,她到底是故意的,也猜不透她是刚好踩着点出来的。
只是么,这位娇生惯养的艾尔莎小姐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惊吓,所以是真的吓得,哭的只剩梨花带雨了。
又只是么,顾公子那双已经酿好欲念的眸已经席卷出了一阵阵的风寒,大手一挥就把大衣捡了起来,轻柔的替女人披好,而后才把那张黑色不能看的俊脸给抬了起来。
宋柒笑。
可不是么,这场不算闹剧的闹剧过后,最得意的可不是宋柒么,到底是她脸皮薄,经不住在这种地方做。
顾公子眯了眯眼,随后恢复了他一派的温淡矜冷,面上的神情已经成了他独属贵公子的模样。
慢条斯理的理好衣服,按下车窗,淡淡的开腔,“进来。”
艾尔莎的妆已经哭花了,一张娇俏的脸蛋上,徒留一层层的黑色,不知是花了眼妆,还是被里面假扮的鬼给摸抹到了什么,总之就是活脱脱的狼狈不堪。
上了车,睨了一眼依旧美艳独得宠爱的宋柒,愤恨的咬了咬唇,刚刚好就这么一个替死鬼凑了上来,把这小白莲的衣服给递过来,却无缘无故的惹了一顿骂,“谁准你动我的衣服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保镖,也有资格来碰我的衣服,给我扔了,被你拿过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给我滚。”
正文 第466章 这么招女人喜欢?
她是太气了,以至于连自己一贯的脾性都收不住了,所以看见一个就好好的发了通脾气了。
事后,才懊悔了起来。
所以啊,这不,就开始了么。
艾尔莎看见那保镖匆匆的小跑走后,刚刚嚣张的气焰立马就消了下去,规规矩矩的抱好衣服端坐在一边。
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仔仔细细的,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的神情,最后才组织好语言开口,“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在家里…也不是那样的。”
嗯,到底是年岁摆在这里,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脾性么,收敛不住,架子么,端的又这么的大,所以难免这种女人会养成现在的这幅样子。
她虽然一身的公主病,可却与沐小公主又是不尽相同的,前者就是颐指气使,带着居高临下,带着嚣张和轻蔑,而后者纵使是嚣张成性,万千宠爱,可脾气倒是知道什么时候散,什么时候留。
不过话说回来,大约,只因那是沐小公主,所以在宋大美人儿的眼里,就都什么都好。
宋柒清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才笑着道,“艾尔莎小姐,真是抱歉,今天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这个女人!
她根本就是故意的,现在来是这种话!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女人在顾太太的位置上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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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别墅区。
桌面上静静地摆了一杯热气氤氲的咖啡,雾气袅袅的上升着,一点点的晕开在男人的脸庞上,眼眸半阖着,犹如一副精美的顶尖艺术品般。
“先生,今天宋小姐跟顾公子去玩了,身后边还跟了个女孩,据我们的人说,那人是英国皇室公爵的女儿。”
“是么?”温流亭淡淡的笑,许是待在桐城久了,因此脸上的笑容倒也是多了些许,只不过依旧是那种漠漠的冷笑。
一个女孩,跟在一个男人后面,用意是什么,根本就是昭然若揭不是么。
男人伸出修长的指节,环住杯环,而后轻微的抿了一口,才淡淡的道,“这么招女人喜欢?”
“呃……大约是这样的。”
温流亭似笑非笑,眯长了一双眼眸,静默了半晌,才淡淡的开腔,“顾瑾笙未免会有两难的境地,毕竟,他对七七是真的,他非七七不可也是真的,所以别的女人,起到的效果就是以卵击石。”
那么,那么,那么,是什么意思呢。
“咚咚咚”门被敲响,很是细微,却足以让人听清,温叔立刻开口,“先生,我去开门。”
三十秒后,温叔就领着容以初进来了,女人很是温静,看了一眼那久居高位的男人,随后低低的道,“温先生。”
“温叔,端杯热茶上来,毕竟怎样都是温群的女儿,温家的四小姐,不能怠慢了不是。”男人盯着面前的女人,话腔里听不出感情来,只是淡淡的冷漠。
容以初想必是怕极了温流亭,所以一听如此急急的开口出声,“温先生,不用了,我站着就好了,不用麻烦白叔了。”
正文 第467章 去七号公馆,去见见她。
静坐在沙发上的淡漠俊美的男人淡淡的挺直起了身子,迈着不疾不徐的步调立在了落地窗前,睥睨着桐城深冬的光景,唇畔勾起笑,弧度有些低低的哂意,随后开腔,“你这么怕我?我记得当年在温家的时候,你不是最天不怕地不怕了么?”
天不怕地不怕?
呵!
那还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已经久远到她仔细的辨析回想起来,都已经在脑海里销声匿迹了,一丝丝的踪迹都寻不出。
她或许,有过那种无忧虑的日子,只是那种时候,大抵都是年少天真,而且在温家时,她的妈妈还算是受宠,所以也就大约无法无天了一点吧。
如今时过境迁了,物是人非,家早已不是家,哥哥也早已不是哥哥了,生分的连喊一声温先生都是那男人奢求给你的。
容以初低头,嗓音也是低低的,“温先生,怎么会,您都不敢无法无天,我又怎么敢?”
棋子只要中用,只要听话,只要还受控制,那么就都可以,温流亭漠漠的转身,身子斜靠在窗户上,淡淡的道,“你想要顾瑾笙?”
女人沉默,还一会儿才道,“嗯,想要。”
“你想要他,自己不是有想法了吗?”
“是有,你同意让我来么?”
“我为什么不同意?”男人微笑着反问,伪善的意味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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