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心尖上的伤口,顾瑾笙眯了眯眼,面无表情的直接用了全身的力道踩了上去,瞬间一道道血印就汨汨的流了出来,睨着身下的人,也是低冷的长笑,“最好不是你,否则,我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抽出来。”
言罢,顾瑾笙甩脚就把脚下的男人给踢了一米远,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顾瑾笙出去十分钟后,地下室就门口就匆匆的出来一个人影,细细的看就知道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容以初拿着一个紧急的医药箱,直直的跑过来,几步后,就蹲在温流亭的身边,将他扶起来,低低的询问,“温先生,你没事情吧。”
男人把半阖着的眼眸给直接掀开,脸孔上的血迹已经是干涸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后,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这件事情闹得有多大了?”
容以初咬了咬唇,“这件事情如果想洗干净不是太难,但是洗干净的是新闻,这些表层次的东西想清理掉按照他的手段和风格来说轻而易举,但是某些深层次的东西想按照以前原封不动的样子来的话几乎是不可能了……今天宋柒没有回来,应该是被沐琯和沐景辞给带回去了。”
宋柒在桐城只有这两个朋友,所以她不见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沐琯那里。
温流亭拿着棉签给自己的伤口上药,皱了皱眉,“告诉他,我最多再等一周,我要看见最能瓦解七七感情精神的东西,懂?”
正文 第594章 顾瑾笙你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容以初愣了一会儿,随后面色有点一阵白,一阵青,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急急的出声,“我知道了,我出去后,立马通知他。”
温流亭眯了眯眼瞧了几秒她,薄唇上带出点笑,随后漫不经心的吩咐,“一周后,来这里把我的链子给解开,我要什么样效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嗯?”
容以初低头收拾医药箱,闻言使劲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算好一切的。”
……
沐琯别墅。
夜色笼罩在大地上,铺上了一层的光辉,迈巴赫堪堪停在这里的时候生生的把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风景给毁了不少。
沐景辞立在别墅门前,脚边的烟蒂已经落了一地了,虚虚模糊的烟雾缭绕在他的西装上,一贯妖冶的脸孔也是转换成了鲜少的冷漠,似是料到了顾瑾笙这男人会来,所以他也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从一地的烟蒂就足以看的出。
男人拉开车门,身子从里面出来,抬眼,刚刚好就对上了沐景辞嘲弄寒凉的眼神,他面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比之沐景辞有过之而无不及,单枪匹马的挑入,“我来接柒柒回去。”
男人只是跟他浅浅的交代了一下,没有打算征得谁的同意,所以话落,直接就要进别墅。
只是脚步刚刚到那个位置,肩甲处就落了一只手,力道极大,大约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所以顾瑾笙的脚步有些许的虚晃,眼眸偏了过来,淡淡的开口,“她是我的妻子,你一不是她的哥哥,二跟她无亲缘关系,有什么资格拦我?”
“我有这个资格怎样,没有这个资格又怎样,她不会想见你,我更不会让她见你。”沐景辞扔下另一只手的烟,眼眸深处的戾气丝毫无处可藏,充斥在每一分的骨髓里。
先前抽的过的烟把所有盘踞缠绕在心尖上的东西都潜藏进了最里处,而此刻这里浓浓的烟味有所指的要把这些东西给勾出来,一瞬,顾瑾笙唇角的笑的阴暗了下去,没有任何犹豫以及预兆的一拳甩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一拳甩了上去,那点原本已经消下去的伤更是一极快的速度的冲出皮肤表层,又更是同一时间里,沐景辞甩了甩手,也是直接一拳揍了上去。
顿时,短短的几秒钟里,两人男人就已经厮打在了一起,那一套套名贵的西装考究的大衣也是几近撕扯的破裂。
打斗声一直在持续,最后还是别墅里面的贝利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响时,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看见被顾瑾笙打的摔倒在地面上的男人时,顾不得自身的危险就要冲过去。
男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只寥寥的跨出一步,独属沐景辞的爆吼就从喉咙最底处撕扯出来,“别过来!”
贝利终究是没过去,但是看着自己爱的男人被一拳拳的揍着,既是心疼的想哭,又是嘲弄的想笑,随后快速的脱掉自己的大衣,冲到顾瑾笙的面前,讥诮的嘲讽,“是你出轨跟别人上--床,你又有什么资格打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来找柒柒,顾瑾笙你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正文 第595章 你哪里来的这么脸大,搞了别的女人还一脸深情的来接她回家?
贝利深色的肤色在月光下显得寡白了许多,深邃的五官上遍布着深深的嘲弄,就算她一贯是属于西方女人妩媚的脸孔,此时也是全身以及脸上都是冰冷的讥诮,“顾瑾笙,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柒柒,就凭你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要真是把她当你的妻子,你会这么对她?!”
似乎,出了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以为是他对不起她,是他因为想要出轨而出轨。
只不过么。
顾瑾笙原本平直的唇线,蓦然间就似笑非笑的挑了起来,夹杂着也夜晚的寒冷,掺着数不尽的冷漠,淡淡的想,他原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情,宋柒那个女人一定是会相信他的,纵观是不能接受,但是他给她的爱,宠已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巅峰了,而这点爱最终是会瓦解掉所有的不接受以及不可置信。
只是,从种种迹象表明呢,这点他自以为的可笑的爱根本就支撑不了宋柒对他的信任,只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素来稳稳的棋盘,瞬间就崩盘,毫无预兆,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眼眸眯了一会儿地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的女人,嗓音冷如同一根根冰柱刺进他们的耳膜里,“我跟她一天是夫妻,我就一天有资格来带她走,所以要是还有下次拦我,动的就是枪了。”
“顾瑾笙!”沐景辞闻言,不顾自己的伤势立刻就翻身起来,只是还没有站稳,就被对面俊美深沉的男人一脚重新给踹回了地上。
低低冷冷的道,“沐景辞,缠着有夫之妇,试图想拐走有夫之妇,你觉得让你爷爷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男人的一脚到底是太重了,以至于,沐景辞的脸面上全是一片片的死灰和惨白,先前的伤口再加之新添上的这一脚,直接就把他的话给踢回了喉骨里,上不上,下不下。
也就是这么短短的几秒中的时间,顾瑾笙的身形就已经消失在清冷的月色下了。
……
楼上。
这幢别墅是沐琯的,可是在近五年的时间里,他受陆司祁之托一直也是明里暗里的照顾着沐琯,毕竟那段时日里,沐景辞这个哥哥他去美国了。
因此,男人站在大厅里许久,静了一晌后,凭借着某种天生的征战商场的直觉,以及敏锐的又剖析精准的思谋,直直的找到了安置宋柒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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