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波后,终归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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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宋柒是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只稍稍的抬了抬指尖,一股子尖锐的疼就迅速蔓延在全身,褪不去也抹不掉。
只是清脆的铃声愈发的响,最终还是捏住那薄薄的机身,划过键面。
不多时,一道慵懒不正经的男音传过来,有些低也有些淡,“柒柒,你明天来给我接机好不好?”
握着手机的女人,有短暂的一顿,随即便又眯着大眼,笑意深处有些明灭不一的光亮,施施然道,好,“琯琯跟你一起回来吗?我有点想她了。不,是很想。”
隔着大洋彼端的沐景辞眉眼处染上了几分阴鹜,乌青的眼轮尽是疲倦。
某些时候,他或许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嫉妒。
就比如,他和沐琯离开的时日同样,而她只说想沐琯不想他。
如此一细想,真真是嫉妒极了,他想问,便就这样问了出来,“柒柒,我也很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她有些哑然失笑,扶着温淡的眉眼,笑意晏晏的开口,“景辞,我和琯琯有四年没见,然后好不容易我回国,她就去美国了。”
正文 第63章 很亢奋,很刺激,跟吸了大-麻-一样
她的字字节节说的极为缓慢,也极为轻,可纵使那样还是清楚的落入男人的耳中,如同她少时的闺中密事说与他听时的轻语。
沐景辞随意敞开的衬衫,能清晰的看见精致的锁骨,横淌出一波波的性感矜贵。
瞌了瞌疲倦的眼袋,低笑了几声,才掀唇道,“好,不恼你,明天我早上十点的飞机,琯琯坐我的私人飞机下午到。”
宋柒看着落地窗前微弱的光,满室狼藉的景象和黑色床单上的暗红色血迹,唇边的笑一下子变得极淡,“为什么,你不和琯琯一起坐私人飞机。”
他消了几秒的声,才接着道,“陆司祁那渣不是跟到美国来了吗?掩人耳目罢了。”
到底是不是掩人耳目,宋柒看的分明,只不过,这一笔他只提到这里,那么她也不过问下去。
“好,明天我准点来接你。”
说完这些,电话那端的男人先收了线。
沐景辞狭长妖冶的瞳眸最终还是阖了下去。
直到,突突响的脚步声不轻不重的袭来,男人那条长线的眸才睁开,“你怎么来了?”
门边的女人,一派的矜持温雅,长卷的棕发漂亮妩媚,“来看看三天没睡觉的男人是怎样的情形。”
沐景辞凌乱的衣装,和蓬松的短发尽显一副落魄公子哥的模样,却也是矜贵,摸起一根烟,兀自点燃,霎时,青青袅袅的烟雾就弥漫开来,让隔在远处的女人一时看不清俊颜。
嗓音透着一股被烟熏久了的沙哑,淡然启唇,“很亢奋,很激动,跟吸了大-麻-一样。”
女人有些笑,“你吸过?”
弹了弹烟头的灰,眯眸也笑,“我是想,耐何柒柒不喜欢,要不然在美国四年,我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
刚刚抬起脚的贝利有些微怔,而后踩了袅袅的步调,坐在他的身边,淡笑,“沐大公子,你不会的,美国大大小小的场所你也去过很多,想跟你上-床-的妞也很多,不过你不也都不愿意吗?”
说了一大句话,像是有些口渴,拧开一杯矿泉水浅抿了一小口,才重新开口,“你不会的,我明白,即便现在柒柒不在你身边,你也还是不会的。”
男人盯了她半晌,最后定定开腔,“是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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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宅
宋柒看着那支光线已经黯下去的手机,十指紧了紧。
重新放回床头柜上,然后翻身起床,却猛然被横在她腰间的长臂给扣住。
一瞬间,女人又回到了男人的身下,四目相对,坦诚相见。
昨夜那些温然缱绻的时刻很快就像电影放映一样的浮现在宋柒脑中,其中已她主动开始的那一景象最为清晰。
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和身上不深不浅的抓痕,都足以让女人的眼球陡然蜷缩起来。
抵在顾公子身旁的指尖也迅速的缩紧,寂然,向上抬起覆盖住光洁的胸口。
而下一刻,说是在下一刻,其实是同时,男人就掌住女人的双手,让她不得动弹。
看着小小的蓓蕾,顾公子蓦然发笑,虽说低沉,却较之之前的笑,这一次的却听不出什么情绪,听不出开心或是怎样。
正文 第64章 柒柒,你结婚了,怎么不同景辞说
男人垂眸审视着女人的神情,没看出什么,轻微俯首,舌尖悄然划过那颗小小的蓓蕾,嘴角扯起的深长的弧度恶劣至极。
被酥麻席卷全身的宋柒,终于还是有些难忍的闭上大眼,很快男人的唇息就落在她的耳际,轻咬耳根,“乖柒柒,跟我说说昨天舒服吗?”
其实他说完这句的时候,女人很久都没搭话。
良久,宋柒蹙着好看精致的眉淡淡回他,“不舒服,很痛,是真的很痛。”
顾公子噙着一抹不达眼底的淡笑,是那种辨别的出是笑意,但是还是极淡的笑。
翻过身,倚靠在床头边,神情淡漠的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啪的一声,点燃。
徐徐吸了一口,吐出煞为好看的烟圈,一层层铺散开来,染到了男人线条分明和女人洁白间透着红痕的躯体上。
隔着青白的烟雾,他英俊儒雅的五官有些微明明灭灭的不清晰,却从烟雾深处无端的渗出一股子的淡漠阴冷。
宋柒蜷缩发疼的身子有些粘稠,皱着眉心,下床清洗,却在脚心落地的一瞬间被蓦然拽了回去,被拽到了男人身上。
女人怒,“顾瑾笙,你不知道我全身都疼吗?”
优雅淡然的顾公子恍若未闻,兀自垂首吸了一口指尖的烟,而后抬头把那一层层的烟圈徐徐喷薄在女人的脸蛋上,熏哑的嗓音还混着浅淡又慵懒的笑意,缓缓从喉底渗出,看着宋柒面上缭绕袅袅的烟息,笑出来的音加重,却依旧一副贵公子矜淡的模样。
那落在她腰间的手,向上移,直达娇软嫣红的脸上,而后捏起削尖的下颚,逼近,轻轻笑,轻轻与她低语,“柒柒,你结婚了,你怎么不同景辞说,嗯?还是说,”脸蛋上的手向下探去,探到唇瓣边缘,才道,:“还是说,你更愿意让我来说,嗯?”
只一句话,她就得出,这男人一直在听她打电话。
下一瞬,她学他的样子,轻笑,“你吃醋?”
夹住烟的指尖一顿,少顷,看向她,“只准你吃我的醋,不准我吃你的?”
女人的眉眼处,渐渐地流溢出万种分情,烟视媚行,眯眸笑着,“你不也听到了,他们后天回来,我们一起聚一聚,再把结婚这件事情公布给他们不是一样的?”
自陆司祁从军队回来,再到沐景辞从美国回来,这三个自小的兄弟都没有坐下来,相聚。
他垂眸看着自燃的烟,半晌,抬头看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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