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队久经了五年之久,每夜都只有在梦中才能抱到亲到那个明艳的让人嫉恨的女孩,而清醒后的那一刻里,梦中的点点就会想蛊虫一样在血液里渗出密麻的痛苦和荒芜。
而回来之后,他也从没碰过她,因此现在的一点绵软的触觉都能叫他失去理智。
下一瞬,男人修长的指节就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板正她的脸蛋,粗暴猛烈的吻就堵了进去。
陡然之间沐琯就瞪大了双眼,眉目里的讶异一点一点的加深,随后又全部换上了厌恶。
原本放在身侧的双手以极其恶劣的态度抗拒着他。
陆司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地板上的脚一下子就把门给勾住关上。
收紧了力道,把女人往自己的怀里带,微微的托起她,噙着类似残忍的笑看着她,“不愿意给我亲?怎么?我好像记得以前你特别爱亲我,现在不愿意了?”
“我为什么要愿意!我们之间早没关系了,我今天来陆宅也只是纯粹的来看阿姨,我根本不想见到你,也根本不愿意跟你扯上任何一点关系,你懂吗?陆司祁!”许是郁积了太久的感情,所以一旦爆发出来,那必定是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果不其然,陆司祁听闻后,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孔上以零点一秒的速度转换成一种令人道不明的胆寒的冷意。
他从小便淡漠沉冷,进而进了军队四五年后就更是冷硬的让人望而生畏。
就拿此刻来讲,男人俊美轮廓的线条僵冷的紧绷,绕是这间公主房里的色度暖的不成样子,也化不开男人浓稠的冷。
正文 第169章 小公主,喜欢咬人,嗯
嗓音里缠绕着数不清的阴鹜和低低的笑,另一只手自腰肢探向下面。
那种带着寒意的指尖一经触碰,沐琯的肌肤上就蓦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样都褪不去。
且不说,男人的动作趋势很是猛烈,就说他们从前也没做到过这么一步。
女人有些尖叫出声,那种混着从前被强来过的恐惧直接钻进心肺里。
“陆司祁!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疯了?我要疯不也是被你给逼疯的,嗯?”
瞬息间,沐琯的长裙已然被褪的一干二净,男人直接打横抱起她扔进了大床里。
而下一刻,陆司祁颀长的身子也覆了上去,不顾女人的尖叫和慌乱,直接把薄唇印在沐琯绯色的唇瓣上。
他的两只手都空了出来,一个伸手去解自己的西装西裤,另外一只钳住女人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尖给喂了进去,肆意的在里面搅动。
这一记又深又长的吻,结束在血浸满腥味的口腔里。
上方的陆少爷离开了沐小公主的唇,渗着雅痞模样的擦了擦了嘴角的血渍,低薄的笑。
“小公主。”这样叫沐琯的语气和他从前的没有两样,还是那么的缠绵缱绻,温柔撩人心,只是语调森冷,“喜欢咬人嗯?”
沐琯被他这样控制着没法动弹,因此什么样的神情都无所遁形。
有恐惧,有抗拒,有难堪,还有……厌恶。
厌恶?
这一点认知被陆少爷发觉出后,眼眸以极快的速度变的猩红嗜血。
男人低冷的笑,迅速俯身,暴戾的吻遍布在女人身体上的每一处。
暴戾的吻伴随的还有字字句句都是狠厉的嗓音,“沐琯,你给我听好,你是我的,所以你要是胆敢给我再找别的男人,我他妈就弄死他,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找一对我灭一双。在不济,这桐城对你有肖想的男人我他妈就全给端了。”
至此,在他身下的沐琯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哽咽的嗤笑,挑衅的开口,“全桐城?就算你把人都给灭了那又怎样,喜欢我想睡我的男人能从中-国-排到国外,陆少爷,你能灭的光吗?”
想睡她的男人?
想睡她?
在沐琯瓷白的肌肤下,陆司祁那种堪比深冷夜色的神色已然混在了一起,两种色度相较太过明显的色差全部暴露在橘色灯光下。
男人嗜血的要杀人的眸光瞬间眯了好几个度,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然咬在娇嫩的肌肤上。
“沐琯!你他妈就这么-骚-?整天就想着被男人睡?”
女人看着愈来愈阴翳的神情,手臂隔住他们之间,用力的咬住下唇,出口的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还覆盖了一层的要笑不笑,“陆少爷,你看清楚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我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怎么是我-骚-,我想给别人睡?”
他们两人之间有一时的僵持不下,很是势均力敌,约莫过去三十秒,一阵阵微弱的手机铃声从掉落在地板上的包里传来。
正文 第170章 琯琯,我就是想要你
第一波铃声只持续了几十秒就停了,紧接着第二波铃声悠悠传来,断断续续的,虽然不响,可却很恼人。
这个点绝对不会是莫桐,毕竟沐小公主有个不成闻的规定,那就是一律不拍夜戏。
因此也给她招来许许多多的黑料,也有很多人都在背里说她耍大牌。可最后都被CG的金牌公关给处理了。
而她的哥哥自然也不会这个点来找她。
陆司祁阖了阖眸子,神经被刺的有点痛,利落的下床捡起地上的包,顺势拿出手机,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手机,随后一句话大步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把手机扔了出去。
粉色公主床里的女人看到这一幕,瞬间就顾不到自己是不是光果着了,直接冲到窗台前。
地板踏踏的声响,还伴随着女人嘶哑却依旧细软的嗓音,“陆司祁,你疯了是吗?你是不是疯了?谁准你扔我手机了?”
男人的西装衬衫早就被自己给扒了,因此麦色的肌肤泛着粼粼波光,六块分明的腹肌下,混出了一股男模的气息。
可这一切落在女人眼里,只不过是他逞凶的证据而已。
联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和刚才的嗜血模样,眼底被模糊的愈发的看不清,眼泪一滴一滴的垂落下来。
她只想好聚好散,他们以前也实在是称得上豪门里最令人看好和艳羡的情侣,所以她不想在解除婚约这件事上闹的桐城上流社会人尽皆知,那样只会很难堪。
沐琯的眼泪一落,最先感知到的是他一边的陆司祁,因此男人的手已经垂在半空中,挣扎了几番,才轻轻慢慢的落在女人卷曲的发上。
因着那点不算触感的轻微感觉,沐琯的身子顿在那里,随后开口,嗓音细弱,“我们那天明明谈好的,你说只要我肯不定时的来陆家看看,你会放过我的,你就不会再纠缠我了。”
男人闻之,神色亦是没有波动一分,依旧那般的淡漠,淡淡道,“我是这么说了,可是琯琯,我不大能管住自己,怎么办?我就是想要你,所以我们就耗着,我看到底谁敢动我的女人。”
哦,排除一个意外。
这个意外毋庸置疑就是左慕男神。
沐琯抬眸,直直望进的他的眼底,嗤嗤的笑,嗓音里漫上好几层洗不尽的讥诮凉薄,那双还依旧噙着眼泪的眸弯成最漂亮的弧度,“陆司祁,你他妈真不要脸,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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