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站住我就要站吗,你以为你是谁?”谭惜斥他一声,见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孩子,有些慌乱地将染染抱紧了些,“你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陆离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似的,眼里只有那个睁着圆溜溜大眼睛,此时正好奇打量着他的小家伙。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他和谭惜的孩子。
从商场里追出来的季浅薇在看到陆离拦住一个女人后,表情有片刻的惊愕,随后她有些不满地走上去,拉住陆离的胳膊,问他:“陆离,这位是谁啊?”
“我不认识他!”谭惜看了一眼季浅薇,“你是他女朋友?那麻烦你快点把他给拉走,别挡我的路。”
这一句“女朋友”说得季浅薇心花怒放,她点点头,扯了扯陆离的衣袖,“我们走吧,你在这里挡人家的路做什么啊?”
“滚开。”陆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季浅薇脸色一白,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但还是语气明快地说:“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了,再说人家还抱着孩子,你把孩子给吓到了怎么办啊?”
陆离看她一眼,嘴角忽然勾起一个有些恶劣的笑。
“这是我的孩子。”
这下,谭惜和季浅薇的脸色都是大变。
“陆离,你胡说什么,这明明就是我和虞瑞的孩子!”谭惜有些失控地向他吼。
季浅薇脸色难看,“你们真的认识?”
“不认识!”谭惜抱着染染就要往回走。
陆离怎么会由得她离开?像她这样敏感的小女人,这次两人撞见了,今后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谭惜,你敢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他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手臂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拉扯,谭惜险些失手让染染摔下去,她骇得脸色煞白,随后怒视陆离,大骂着:“陆离,你有病是不是?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的染染有事,我拼了命都不会让你好过!”
陆离也自知自己过于冲动了,刚才染染在她怀里颠起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跳都骤停了一秒,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幸好是谭惜及时接住了孩子,否则后果他不敢想。
“我不是故意……”
谭惜不想听他的什么解释,快步走到路边,抱着孩子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她怎么走了?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季浅薇有些愤怒地站到陆离面前,“你不是只结过一次婚吗?那她又是谁?你的情人?”
陆离仍有些惊魂未定,目光追随着谭惜上的那辆出租车,直到那辆车已经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他才看了一眼挡在他面前的季浅薇。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别以为我妈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就真的是我们陆家的人了。”
正文 第200章 烤串
第200章烤串
季浅薇被他说得羞愤难当,她不禁红了眼圈,“陆离,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就是你未来的老婆!这么和你说吧,你妈和我妈已经在商量我们婚礼的事了,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都注定是你的人!”
陆离厌恶地扫她一眼,转身去地下车库拿了车,也不管她,径直开回了公司。
下午的时候,陆母果然来了电话,试探地说了一些给他安排婚礼的事,陆离连听都懒得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晚陆离就约了秦商一起喝酒。
“失意吧?想哭吧?现在你没有谭惜,也没有顾之韵,孤寡老人的滋味不好受吧?”秦商哈哈大笑,手臂紧搂着身边的陪酒小姐,“你就应该和我学学,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为什么要结婚?是酒不好喝,还是小妞不好看?”
说着,偏头在陪酒女的脸上亲了一口,换来几声娇笑。
他也不怕亲了一嘴粉?陆离冷冷看他一眼,继续低头喝着闷酒。
“你别摆出你那副死人脸,你这哪像是来喝花酒的啊?倒像是来奔丧的。”秦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有什么都直说了,“不就是谭惜回国了吗?还给你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好事啊!你要么就去把她给抢回来,把从前你亏欠她的加倍补偿,要么你就离她远远的,别隔三差五就往人家眼前凑,你不嫌累人家还嫌烦呢。”
陆离继续一口一口地抿酒。
“陆总裁,有时候我真挺不信邪的,就你每天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儿,竟然还有小姑娘往你这火坑里跳,那个季浅薇,季氏财团的女儿,人家家里可是做金融贷款的,说好听点是金融贷款,说邪乎点,那就是高利贷!高利贷啊,那得多有钱,每天躺按摩院找小妹妹按摩就能收入几百万几千万的活计,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吧,人家都这条件了,你也没什么好挣扎的。“秦商脸上勾着笑,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身边听得一愣一愣的陪酒女。
“我记得秦伯父上个月也给你介绍了个豪门小姐吧,但是我怎么听说某人吃饭的时候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档跑了?”陆离冷笑。
听到陆离提起这件事,秦商顿时一副倒霉相。
“唉,你不知道,那女的哪是什么豪门小姐啊,那就是个女土匪!一脸凶相,比我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的加起来都凶!”
“那就更和你是绝配了,这是上天特地派过来收你的吧。”
秦商连搂着陪酒女喝酒的心情都没了,将她往旁边一推,表情郁闷:“对方是‘稻米’搜索引擎总裁的女儿,我还以为他老爸是技术宅出身,就算女儿不是大家闺秀,也应该是个呆萌宅女,结果呢,长得倒是不错,可性格真是一点看不出是个女人,要不是老子是个唯物主义者,我恐怕还得以为他是哪个抠脚大汉穿越上身的呢。”
稻米?陆离抬了抬眼,稻米总裁的女儿,不就是宁甜吗?
“对了,那女的还有个特好听的名字,叫宁甜!我跟你说,就这名字,放在我气血方刚的学生时代,我光听这名我都能硬,可是娘希匹的那女的根本配不上这名!”
陆离没有温度地笑了笑,“还真是巧,这个宁甜,就是谭惜最好的朋友。”
“啊?”秦商傻眼了。
晃着酒杯里颜色暗红的酒,陆离的眸色都映上了那抹浓重的红。
秦商沉思了半天,最后发表感慨:“陆离,你说谭惜挺文静一丫头,怎么能跟宁甜那种凶女人做上朋友呢?难道不应该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陆离没什么表情:“也有个别情况,比如我跟你,你能说我们是人以群分吗?”
“靠,你变相骂我呢?”
俩人乐此不疲地互损,各种名贵红酒一支一支地往包厢里送,烂醉的陪酒小姐一个一个地往外面抬,直到剩了满桌的空酒瓶,秦商才迷蒙着眼,说:“陆离,你带钱了吗?”
“干嘛?”陆离虽然也醉得不行,不过还是出于商人的直觉,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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