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阮星辰觉得不仅脸发烫,浑身都发烫了。
满脑子只有五个字:好大,好可怕!
陆靖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下意识往客厅看了眼,没看见阮星辰的身影,直接转身回房。
趴在床上的阮星辰听到脚步声,瑟缩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来人。
陆靖远神情淡淡,全然没有了刚才在浴室里捉弄小姑娘的邪恶模样,“去洗澡。”
小姑娘通红着脸点了点头,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就在小姑娘踏出卧室不久,陆靖远的手机响了。
陆靖远走到床边坐下,背靠着床头,不慢不紧的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老兄,玩得爽吗。”卫元宵笑嘻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说吧,这回是摸了手还是摸了腿。”
就陆靖远这种性子,卫元宵实在抱不了太大的期望。
陆靖远面色沉沉,“你很闲?”
“大晚上的能不闲吗,谁跟你一样美人在怀忙得不得了啊。”卫元宵叹息一声,“别转移话题啊,到底搞定了没有。”
“……”
“我就知道没有。说真的,也不知道你这一趟到底是去玩的还是去受苦的,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快大肥肉摆在你面前你居然都没啃下去……兄弟,我同情你两分钟。”
陆靖远早就习惯卫元宵这张永远说不完话的嘴巴,横竖闲来无事,静静的听着他说,只是时不时吭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直到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陆靖远说了句“挂了”,才结束了通话。
再抬头,便见阮星辰一手拿着包包,一手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进来。
袋子里面是医院里医生开的一些外用伤药。
阮星辰将包包随手放在凳子上,拎着小袋子爬上床,半蹲在陆靖远身旁,“大叔,我帮你上药。”
陆靖远只觉得有些好笑。
分明昨天晚上还在为她上药的他,今天却变成她给他上药。
阮星辰小心翼翼的解开陆靖远手臂上的绷带,看着拿到仍旧泛红的伤口,顿时心疼得不行,朝着伤口处轻轻的吹了两下,“大叔乖,不疼哈。”
伤口不深,却也不浅,长约两寸左右,看起来也很是触目惊心。
阮星辰一边往陆靖远的伤口上涂着药水,一边红了眼眶,软糯糯的声音愤愤道:“那个抢包包的人真是个大坏蛋!”
陆靖远附和着点了点头,“嗯,坏蛋。”
“他喝凉开水会被呛到的!”
“嗯。”
“上厕所拉粑粑的时候手机还会掉进厕所坑里!”
“嗯。”
似乎觉得诅咒得差不多了,阮星辰没有再吭声,替陆靖远重新包扎好伤口,把药水放在床头柜上,探身过去将一个枕头捞了过来,正要下床,陆靖远拉住了她。
“去哪里。”
“我睡觉不安分,会弄伤你。我去睡沙发。”
陆靖远静静的看了阮星辰半响,低低沉沉的声音很是轻柔:“你不在,我睡不着。”
对上男人不掩情愫的双眸,阮星辰的心用力的蹦了一下,咬了咬牙,狠下心撇过头,忍住不再去看他的脸,“那就只能麻烦大叔你忍一忍了。”
“睡眠不好不利于伤口恢复。”
“……”
阮星辰撇了撇嘴,乖乖的重新爬回床上,在陆靖远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的那一侧躺了下来。
“大叔,万一我睡着后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你记得把我推开。”
“好。”
“推不开的话,你可以轻轻的揍我一下,千万别太用力了,我怕疼。”
“好。”
“大叔,我才十八岁,还不能结婚。”
“……”
这一回,陆靖远没有再应声。
漆黑的双眸中似有万丈光芒一霎绽开,恍若流星划过的夜空,璀璨的流光涟涟。
☆、第62章 分明就是在玩他
才十八岁,不能结婚……意思是,如果她够法定年龄的话,就愿意结婚吗。
其实她并没有不想嫁给他?
这个认知浮上心头,陆靖远心中克制不住欣喜。
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随着年纪的增长,一颗心也逐渐的沉稳下来,但此刻的他恍若回到了十七八岁青年时期一般,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小姑娘的话,而欣喜不已。
陆靖远侧过身,面对这阮星辰,缓缓的凑近,那双流光潋滟的黑眸在一片漆黑中准确无误的,对上小姑娘乌黑的大眼睛,“所以,你是答应和我结婚了?”
黑暗中小姑娘双颊一红,没有应声。
好半响,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可是大叔,你们这种家庭,不都喜欢门当户对的女生的吗。”
就像蒋家,蒋夫人可不就是因为“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才在她高中毕业后,就匆匆过来找她解除她和蒋珩的婚约的。
虽然之前一直没人提起过,可按理来说,她最迟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应该和蒋珩订婚的。因为按照C市风俗,但凡有婚约的男女双方,在双方都满十八岁后,必须要先行订婚,而后等到双方够了法定年龄之后,择日正式结婚。
却听陆靖远笑了,笑声中不掩轻蔑,“只有不够强大不够稳固的家族,才需要借助联姻的方式来巩固地位。陆家不需要。”
当然,陆家之所以不需要,很大部分的原因源自于他陆靖远的自信。
“大叔,会有人说我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总比一辈子都飞不起来的好。”
“大叔,你这么有钱,还是个跨国企业的大总裁,和你结婚以后我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可以每天和小白一起坐飞机出去玩,一天丢一条裙子一双鞋,一个月换一栋别墅住,看哪个人不顺眼让她消失几天,看哪家不顺眼让她们家破产吗?”
“……”
“还有大叔,你年纪这么大,等我三十岁开始慢慢变老的时候,你都已经是个四十多岁步入老年的人了,等我四十岁你就五十多岁……”
“闭嘴,睡觉。”
“哦。”
……
因为陆靖远负伤的缘故,阮星辰坚持要陆靖远呆在酒店里“养伤”,两人那天之后没有再出去玩,最多也只是饭后在酒店附近走走。
接连几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半夜三更良辰美景共睡一床,陆靖远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阮星辰趴在床边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拿着手机和陆小白聊天,正聊得兴起,忽然感觉背后一重,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惊得阮星辰的手不由得一抖,奶茶顿时打翻在地,手机差点儿也跟着掉了下去。
阮星辰将手机放到一旁,回过头,面色不悦的瞪着身后的人,“大叔,你是个伤患,要好好休息,不能做坏事。你要是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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