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东让我去趟金碧辉煌,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来了,包厢里摆放了两个茶几的酒,全都是打开的,傅远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正中央,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酒:“不知道陆总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两杯?”
我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西服外套递给宋岩,然后迈步走到他对面坐下,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淡淡地开口道:“开门见山吧!”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实话说吧,林棠那女人我想要。”
“傅远东,你今天是不是没刷牙?”傅远东狂妄自大的话,让我压制住的怒意不断上升,我轻喝一声;“林棠是我的妻子,希望你不要时刻挂在嘴边,而且像你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的人,你认为你配和她在一起吗?”
我丝毫不留情面的看向他,傅远东眼睛盯着我淡淡地看着,下一秒,他笑了,不冷不热地说:“就算不配也已经在一起了,你想不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她身上的痕迹消了没?原本打算在过几天送她回去,可她偏不听话,非得半夜三更带着你的qing人一块走,陆晋南,我真的特别好奇,她俩让你选择,你会选谁呀?”
傅远东的话,每个字都在激我,他说的这些我自然是不会相信,倒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林棠。
她不会,她也不是那种人。
她脖子的痕迹,是不得已被留下的,我了解她的为人。
心里想着她,怒意也随之消失了一些,我不想在与傅远东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我拿起桌上的酒猛喝了一口,自从林棠怀孕之后,我基本很少喝酒了,喝的太急有些呛到。
傅远东见状,也拿起酒瓶开始喝,我们不再说话,就这样一瓶接着一瓶喝,但我没想到,宋岩会偷偷通知林棠,我知道他也是好意,但我不希望傅远东见她,哪怕一眼我也会酸的不行。
傅远东见到她,故意当着我的面儿胡编乱造她们之间有亲密举止,我虽然不信,可听着还是觉得不舒服,因此动手和傅远东打了一架,包厢里一片狼藉,我和傅远东各自都挂了彩。
我虽然喝了酒,但心里还是很清楚的,看来,对傅远东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他最近做的事情,让我仅有的那点儿心慈手软也消失没有了。
但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能让林棠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不同意,到时候指不定跟我怎么闹,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我让林棠回了老宅,她有些不开心,但我目前没办法,只能这样。
林棠回老宅之后,我又联系了严挚,让他带傅意来公司,我要见她。
傅意怀孕了,但严挚似乎不相信,她俩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也从来不过问,这些还是从林棠嘴里得知的。
严挚是在下午带傅意来公司的,我让严挚先出去忙,我和傅意单独谈一谈。
等严挚离开后,傅意有些情绪激动的问我:“陆晋……陆总。”她抿着唇,目光直视着我,傅意对我的称呼一直以来都是名字,而此刻却改口了,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她说:“是小棠让你帮我的吗?”
“联系过她了?”我抽了口烟,淡淡地问道,傅意点了点头,她想办法给林棠消息,这一点包括严挚在内都应该能想到,不过我找她来,并不是林棠让我帮她,而是有别的事情,毕竟感情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作为旁人我不好说什么。
严挚既然对她用了心,那么肯定是想跟她在一块,严挚这些年身边女人没断过,但能让她费尽心思留住的恐怕也就只有她傅意这一个。
见我沉默着,傅意轻声说:“陆总,你能帮帮我吗?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承认还怀疑是别人的,严挚生性多疑,我没办法和他走下去。”
“我今天找来你,不是聊这些事情的。”我打断了傅意的话,她微微怔了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没有什么表情了,我收回看向她的目光与她说:“林棠被你哥带走的事情,我希望你在她面前装作不知道,她就你这个朋友,我不想她多想伤心。”
“我明白,我答应你。”傅意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问什么。
看着她垂着头,又怀了孕,我心里难免会联想到林棠,不禁多问了句:“严挚对你不好?”
傅意抬起头望着我,她的目光一眨不眨,似乎想要探索我在想什么,良久后她才吐出几个字:“挺好的。”
“既然好,又为什么不愿意?”
“并不是好就要在一起,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陆总,如果你不喜欢林棠,你会和她在一起吗?”傅意坦然的看着我,她嘴角泛着笑意:“肯定不会吧!严挚对我再好,那都是他一厢情愿的。”
听着傅意的话,我嘴边浮起了笑意,看来严挚是碰上了溶不化的冰块了。
傅意和我聊了一会儿,严挚便进来了,临走之前,我嘱咐傅意切记答应我的事情,但我接下来要对付他哥,恐怕她会恨我吧?
晚上,我没回别墅,就留在了公司,给老宅那边去了电话和林棠聊了几句,从她的言辞中可以听出,她在老宅是不情愿的,但奈何我说的,她又不得不做,有时候,我真希望这个女人能一直这样听话。
对傅氏下手,是在隔天下午,我让宋岩将他的病情卖给了媒体,但我还是把握了分寸,至少不会让傅氏破产,我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给傅远东一个教训,不过更为重要的我暂时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傅远东的事情暂时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要和宋岩去美国和威廉夫妇商议之前投资的事情,陈冰莹也在此刻来找我,希望能跟我一路过去,她要回美国办理点儿私事,还要去医院拿之前的检查报告,我并没有多想,也就默许了。
我来美国并没有和林棠说,想着办完事情就会回来,担心她知道了一个人偷偷跑回别墅住,我不在家我不放心她自己,她怀着孕,最近又是多事之秋,我也不清楚傅远东什么时候又会发疯。
到了美国,我和宋岩去见威廉夫妇,陈冰莹则自己去了医院,去见威廉夫妇途中,宋岩询问我:“陆总,陈小姐跟着来,要不要向少奶奶汇报一声?”
“嗯?”我一怔,宋岩笑了笑:“少奶奶要是知道,您不怕她醋坛子打翻?”
我笑出了声:“她只是和我们顺路一块来而已,我们并不是办理同一件事情,她应该会理解的。”后者的她,指的是林棠,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她吃醋发火的样子了。
我两天没见她了,此刻很想念。
我以为自己安排的和好了,但她还是出事了,是严挚打电话给宋岩的,他说林棠被薛姗姗绑走了,现在情况不太好。
我整个人都慌了,当初薛姗姗从拘留所出来,我是犹豫过的,但薛家请了奶奶出面说情,我看在奶奶面子上放她一马,但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点儿没有反省反而变本加厉。
得知消息的陈冰莹也离开赶了过来,我已经吩咐宋岩买机票了,陈冰莹说:“阿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姗姗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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