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去一眼。
囊鼓鼓的。
叶翘绿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缓缓向下拉。她慌地半捂眼,从指缝中窥得它的全貌。
唔,是长得比盗版碟的好看。
而且,叶径的身材真好啊……
指缝越来越大,根本遮不住她的眼。
——
……(河蟹在草丛中来回跑。)
——
叶翘绿在浴室搓着手。
她看镜中人桃腮嫣红,明眸灵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恋爱光彩?
她拍拍脸蛋。关上水龙头,一转眼看到叶径仅着内裤站在门边。
叶翘绿目不斜视,“干嘛?”
“我洗个澡。”他瞥向她的眼神魅色惑人。
她点点头,一本正经说道:“那我先出去。”
擦肩而过时,被他拽住,热吻随之而来。喘气间,他说:“你做得不错,这是我最爽的一次了。”
她立即揪住关键词,“还有谁动过你?”
“我自己。”
她满意了。
他再亲她一下,“好了,你先出去。不然又要再做一次了。”
叶翘绿赶紧出去。
她活动一下背脊,然后趴在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男性的某种味道。她这就算破了叶径的身子了?倒真有辣手摧花的味道。她还清清白白,他却给了她。
赚到了。
叶翘绿抿唇而笑,他以后就是她的人了。看还有谁打他的主意。等她康复了,再来鱼水之欢。
对,就书上那种生命的大和谐。
叶径刚才那模样,好像真的很舒服。妖气冲天,把她看得眼馋不已。
“你笑什么?”叶径走出浴室,看到床上的小女人笑得欢愉。
叶翘绿回头,宣布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嗯,你要负责。”
“那当然。这下你不能跑,我不能赖。”她晃起小腿。
叶径轻笑,拿起手机,打开先前收到的微信。“吴完来了。”
“啊?”
“邹象和他在会所大堂。”他轻轻拉她,“能起吗?我们过去一趟。”
她借他的臂力起来,“为什么吴师哥会来这里呀?”
“应该是邹象约的。”
——
叶径和叶翘绿姗姗来迟。
叶翘绿嘴唇红艳艳的。
邹象看看那条微信的发送时间,暧昧笑了一下。“看来伤好得差不多了嘛。”这时间够长的。
她不明白他的深意,点了头,“是啊,好多了。”
叶径冷冷看着邹象。
邹象便不再调侃。
吴完将研习营报告递给叶翘绿,“这就是吾圆暑期的成果,四所高校的学生分成三组做的。”
叶翘绿欣喜地翻阅。上次吴完探望她时,忘记带这份资料。
吴完:“有三个阶段。资料研究、实地踏勘、在地实践。通过这几组学生的表现来说,各个高校的标签还是很鲜明的。这也是个有趣的现象。”
叶径瞄一眼研习营报告,“忙了一个暑假,项目都搁置了吧?”
“没错。”吴完笑了,“耽误了两个月。不过业主很体谅,给我延长了时间。”他转向叶翘绿,“小叶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她笑答:“好了大半了。”
叶径补充说,“有几处伤得较重,还需要时间。”
“多出来走走,对康复有好处。”吴完顿了下,“赔偿的事谈了吗?”
叶翘绿看向叶径。
“律师在谈。”叶径平淡说:“先是图纸的失误,湿贴石材容易空鼓;再来是施工时粘性不够;第三,物业在墙上外挂了一台电视机。”
邹象:“反正他们不会好过的。”连他和叶翘绿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被打到住院。这些让她受到真正伤害的人,叶径怎会轻饶。
聊了二十来分钟,吴完想起个事,“小叶,你离开设计所了吗?”
叶翘绿:“停薪保职。”
吴完:“邹象下个月到吾圆当主创设计师。你要是想过来,和我说一声。吾圆非常欢迎人才。”
“我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呢。”她也想干活,可是干不了。只能天天跟叶径吃喝玩乐。
“不不不,你固化了设计的形式。”吴完笑,“不信问问叶总,他哪里需要自己画图。你的知识才是你最闪光的财富。”
叶翘绿愣住了,“那我不能画图我能做什么呀?”
“你能做的事多了。”邹象手肘支在扶手上,“你是H大06级建筑学名列前茅的高材生,自从你离开设计所的消息传开之后,多少设计公司在盯着你,都在等你康复呢。”
建筑圈子很小。省内一本的建筑学院校寥寥无几。
H大这所建筑老八校,声名在外,每年建筑学系毕业仅七十多人。成绩在前的学生是设计公司和猎头公司的重点关注对象。
叶翘绿进设计所,是因为实习时就在那里。她是一根筋性子,从来没考虑过离开。
邹象的话令她非常吃惊,“他们都是谁啊?他们没来找过我啊。”
邹象看向叶径。
叶径看她搓着右臂,伸手给她轻轻揉捏,“管他们是谁。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不用担心。”
邹象明白了,恐怕是都让叶径挡了。
叶翘绿的右臂放松下来,“可是现在建筑形势很严峻啊,我怕以后找不到工作。”
吴完顺势接话,“那就来吾圆吧。”
叶翘绿想了又想,想到晚上回到别墅,还是不太相信。她问叶径,“我是享誉D市了吗?”
“没那么夸张。”叶径泼她冷水,“只是有几个设计公司对你比较好奇。”
她深呼一口气,一下子自信满满。“我看同学们在群里说起行业惨状,都觉得我要一辈子蹭你的米饭了。”
“竞争越来越激烈,是会挤掉很大一批人。”他在盅里给她调草药,“你想留下吗?”
“想啊,我还没有改变世界!”她张开双手,扯到了右背,“啊!”
“那就别乱动。脱衣服,上药。”叶径拿着药盅,拌着药膏。
叶翘绿乖乖趴下。
“脱衣服。”他在床边提出要求。
她驳道:“妈妈都是把我衣服掀起来敷药。”
“她是她,我是我。”
叶翘绿瞪他一眼,不过还是爬起来解了上衣。他俩是情侣,以后会是夫妻,互相脱衣服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都已经把他看光了。
裸画在手,天下都有。
叶径盯着她,低声道,“你这内衣码数是不是小了?”
“不小啊。”她低头看胸口,窥见一道深沟。“妈妈说穿这个包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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