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慢慢抬起两手,认真的亲过夏嵬脸部的每一处,最后又回到唇上,他试着伸出舌尖点在紧闭的两排牙齿上。
“嘶!嗯!”
夏嵬松开牙关先轻咬了左佑的舌尖一口。
左佑疼的哼了一声,没退出来也没停下,继续他温柔缠绵的吻。
他想他们是互补的,在他眼里夏嵬的感情,既热烈又坚定,而他却很温吞又总是犹豫。
夏嵬被情热折磨的快要控制不住,左佑的吻像他的人,润物细无声,却舒服的他要死要活,不能给个痛快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酷刑一样的折磨。
他赶紧抱住左佑,又重新埋回他颈窝里。
左佑把自己亲的五迷三道,大脑混沌成一锅浆糊,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兴奋异常,他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还想继续,可是他能感觉夏嵬要奔溃了。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还是没说出“帮你……”这句话。
他也时常动动手给自己解决,但是让他帮夏嵬,以他现在的心里建设根本支持不住,算了,还是别再老司机面前玩火了。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在沙发上,温暖的日光笼罩着沙发上的两人,他们相拥彼此等着情热消散。
久违的独处空间,舒适的氛围,饭饱后的满足,没过多久,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睡着了。
香甜酣睡的午觉一直延续到日落西斜。
左佑动了动被压麻的腿,迷迷糊糊间好似有座五指山压在自己身上,额头的紧箍咒好像一再的紧锁,头疼欲裂,他伸手去抓自己的金箍棒,抓是抓到了,但是总感觉这根金箍棒怎么如此的粗壮,哪里出了问题?泡水浮肿了?
大脑混乱时,好像听见唐僧大大在他耳边一直念经“摸哪呢?”“还摸?”“哎?怎么还掐人?”“小花生,你是不是想练‘葵花宝典’?”
五指山下被压了三个小时的孙。左佑。悟空,听见‘葵花宝典’这四个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漆黑,莫非五百年还没到,他还被压在五指山下?
夏嵬看着一双眼瞪的贼大,精光乱闪的人,把掐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掰开拿下来,疼得他倒吸一口气,“下狠手呀你!”
左佑终于回神儿似的,转眼珠找漆黑一片里找声源问:“谁?”
夏嵬郁卒,这是想翻脸不认账?人都给睡了,还问谁?他抬手“啪!”拍了左佑脸蛋一下:“你老公!”
左佑听见夏嵬声音“啊?”了一声,终于醒了,“压死了,快起来,腿麻了,再不起该截肢了。”
夏嵬翻身坐到旁边问:“客厅吸顶灯的开关在哪里?”
左佑“哎呦哎呦”的揉着麻的能去做截肢的腿,说:“茶茶,几,嗷~~”
夏嵬笑了,一只手伸过去给他揉腿,一只手在茶几上划拉着找遥控器开关:“茶几名字挺特别呀,茶茶几,嘿!”
左佑刚想说话,头顶的灯亮起,晃得他睁不开眼,夏嵬抬手遮在他额头上,随后摸了摸他额头问:“你怎么睡的额头怎么这么大块红印子?”
左佑拿出手机用摄像头一看,也皱起了眉,怪不得一直做梦有紧箍咒,原来额头一直压着东西,话说这一大道红印子怎么看上去像腕表带呢?
他抓起夏嵬戴腕表的那只手看了看,又看向手机里自己的额头,果真一节一节的红印子根本不是神马狗屁的紧箍咒,是夏嵬的表带,他甩开夏嵬的手,抬脚踹在夏嵬屁股上。
夏嵬早在左佑抓他胳膊的时候就反映过来是自己造的孽了,左佑踹他,他躲了两下,赶紧上去揉那道可怖的红印子,估计是他整条胳膊都压在左佑额头上,印子深的位置,皮肤都被压的青白混着深红,看着跟被虐待了似的。
“错了,错了,哎呦!再踹就废了,买好吃的给你,还踹,脚不疼吗?”夏嵬一边揉一边躲着左佑的脚丫子挪着屁股。
左佑现在打他打出经验了,坚决不碰腰部以上,怕连累肩上的伤,所以他专挑肉多的屁股蛋儿,大腿腿蹬。
两人闹够了,商量是晚饭后回山海市还是明天一早回去。
夏嵬不愿意回宿舍,现在独处的空间对他和左佑来说太少了,难得有一次,他才不想回去,他诱惑左佑说:“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
左佑立刻忘了正事,一脸诧异的问:“你会做饭?”说完眼睛一眯缝,一秒换上奸诈相,“你怕不是想投毒吧?”
夏嵬弹了一下他的鼻尖,起身往厨房走:“‘投毒’这事我天天想,奈何我正直,哎!苦了我自己,你就说吃不吃吧?”
左佑听前半句面上一热,看来他还是需要时间适应夏嵬随时随地的变着法的不要脸行为。
夏嵬在厨房里喊:“遭贼了?什么都没有!”厨具齐全,食材一样没有,冰箱断电状态,可见这里不常来人。
左佑进了厨房说:“楼下有超市,真要做吗?”
夏嵬转身靠在操作台上,双手抱在胸前,对左佑怀疑的态度非常不满意,于是问:“我之前说的你都忘了?”
左佑有点懵,这两天他俩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平时多很多,说的话也多很多,废话也多,他哪就能都记住,妈呀,这位爷到底说了什么?
夏嵬冷着脸重复了一遍他自己认为非常重要的话:“‘我以后给你暖床,只给你一个人睡,会赚钱,我还会做饭,上哪找我这么多金帅气好睡的老公去。’原话。”他自鸣得意的给自己定位成完美无缺好男友。
左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当他健忘呢?于是,他也重复了一遍当天的话:“你暖床,只给我一个人睡,你负责貌美如花,还负责赚钱养家,哦,貌美如花的你还会做饭,但是后面那句你当时说的是‘上哪找我这么多金帅气好睡的‘鸭子’去。’我记错了吗?”他说完学着夏嵬的姿势抱着胳膊沉思。
夏嵬气笑了,这小子气人一点都不含糊,但是他怎么就能只觉得可爱呢?又招人,又可爱,还气人,他三大步迈到左佑面前,把人压在厨房门上,一通亲,亲完气消了,拽着被亲蒙了的左佑出门去超市。
下行的电梯里有两个人,这栋楼的结构是一梯一户,就算是碰见住同一栋楼的人也都不算熟悉,但是左佑还是感觉尴尬。夏嵬是牵着他进的电梯,看见有人后,进了电梯才松开的手,他的嘴又麻又疼,他都不用掏手机看就知道肯定红肿的跟挂了两根香肠一样。
他刻意把头低下去,四面镜面的电梯,给他一种无处可藏的羞耻感。就在这时,头上扣了一顶帽子,他大衣的帽子夏嵬帮他戴上,而且帽檐压倒了他眼睛边缘,遮挡住他半张脸。
一时间他似乎不想躲藏了,夏嵬大大方方的站在他身边,错着半边儿身体跟他交错站着,十分护着他的姿势。
他过于在意路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此时他不是应该更顾忌夏嵬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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