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于知安本就带着潮红的脸越发红,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沈秋按住:“急什么?我歇一下再接着——干你,干死你。”
于知安没再动,不屑的哼了一声。
沈秋似是炸了毛,可语气里带着笑意,他觉得会跟他唱反调的于知安有一点可爱:“怎么?你是觉得我干不死你吗?”
于知安道:“没有。”可那说反话的调调很是明显,沈秋愣了愣,伸手去捏于知安的胸。
“你……”
沈秋话没说完,于知安的肚子叫了起来,于知安尴尬的偏过头。
“你饿了?”
于知安没理他。
“哧。”沈秋笑了笑,把于知安随便擦了两下塞到被窝里,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服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有人敲门,沈秋开门,一行人端着饭菜桌椅摆在屋内。
“吃饭吧。”沈秋拉起于知安,“你渴了饿了就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于知安摸索着寻找食物,刚刚做完那事腿软的打颤。
沈秋哼了一声,扶着于知安坐在了椅子上,“啊。”于知安那处有些疼,他惊呼,偏着身子坐在椅子上。
沈秋看于知安半天摸不到餐具,他挪动椅子坐在于知安身边,叹了一口气,举着食物放到于知安嘴边,语气很重:“怎么那么笨!吃吧。”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于知安说话还有点喘,听起来怪怪的。
“快点!让我一直举着吗!”沈秋有点不耐烦,直接将勺子顶到了于知安的嘴唇上。
于知安这才张嘴,是一勺很烫的热汤,烫的于知安马上又吐了出来,眼泪直流。
沈秋吓得连忙递给于知安一杯凉水,用特殊的眼神看着于知安,看于知安没什么大事,又恶狠狠的说:“活该!”
于知安气极:“我都说了我自己可以,您非要往我嘴里塞,您这是什么?是伺机报复吗?”
“你想多了。”沈秋不满的重新盛了一碗汤,吹啊吹,尝了尝,确定不烫了才喂到于知安嘴边。
沈秋一直看着于知安,清楚的看到于知安的眼睛慢慢变得湿润,然后一滴泪吧嗒落在碗里,于知安手忙脚乱的擦了擦眼睛。
“你哭什么。”沈秋问。
“你看错了。”
“我问你哭什么啊!”
“没有。”
“我在问你啊!”
“我说了没有。”
于知安在想沈秋喂他吃饭时和沈秋喂许洋吃饭时,两者的表情有什么区别。
“要不我就看不惯你呢!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哭!原因也问不出来,惹得人心烦!”沈秋训斥了他一句。
于知安冷笑:“真是不好意思,脏了您的眼。”
“你能好好说话吗?你这是想吵架吗?”沈秋放下碗筷,看着于知安。
于知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他笑:“我可不敢跟您吵架。”
“对!你不敢跟我吵架,你敢跟我阴阳怪气!于知安,你小脾气闹一会就行了,别逼我烦你。”沈秋恶狠狠说。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于知安说。
“你这是再跟我玩欲擒故纵?你什么时候也……”
“呦,沈先生想象力这么丰富的吗?”
沈秋抿了抿唇,感觉手脚冰凉,“……我怎么惹到你了你这么对我?于知安,我自觉这次带你回来我对你……不差吧!啊?”他有点底气不足,可气势还是有的。
“作为一条狗,当然不差,狗和主人同吃同睡,你心情好了还艹一艹我,可是沈秋,我是个人,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你拴着!狗被惹急了还咬主人呢!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没资格跟你摆脸色!用不着你提醒我。”
沈秋握了握拳,手指关节有些泛白:“我以前也这么骂你也不见你有这么大气性!怎么跟程锦谦在一起呆多了心眼还变小了呢!”
“沈秋你听听你说的话!我不是心眼变小了!我是有自尊了!你懂不懂!你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算了!我懒得跟你说!给我解开!我要去洗澡。”于知安动了动脚。
“没吃饱洗什么澡!想晕倒在里面让我去救你吗!”沈秋深呼吸了一下,按着于知安让其坐下。
于知安皱眉:“呵,不用您救我!我命大,死不了!”
“……傻逼。”沈秋骂了一句,举着勺子往于知安嘴里塞。
“我就问你一句,我伺候你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彻彻底底’放过我。”于知安叹了一口气,推开沈秋的手,也不顾汤汁洒没洒出来,他把‘彻彻底底’四个字咬的极重。
沈秋一听于知安要离开他,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不可能。”他道,“你急着离开我做什么?刚刚你在床上不是被我艹的很舒服?你舍得离开我吗?”
“不是你强迫我的吗?”于知安反问。
“你舌头一直舔也是我能强迫你的?你在床上叫那么浪也是我能强迫你的?你□□咬我咬的那么紧我是我能强迫你的吗?你要真那么恨我怎么没一下子给我废了?”沈秋嗤笑。
“……”于知安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第19章 不过如此
沈秋摸摸于知安脖颈处的咬痕,道:“行了别气了,吃完饭我就帮你洗澡。”
于知安吓了一跳:“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假好心。”
“你知道洗发水是哪一瓶吗?沐浴露呢?你又分不清,你只能靠我。”沈秋略带得意的说。
于知安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个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
“我看不见不是因为你吗?”于知安问。
于知安这一句话突然毁掉了沈秋心里所有的小得意,他没再说话,机械般举着手把饭举到于知安嘴边。
于知安又象征性吃了两口,不耐烦的摆摆手:“吃饱了,解开。”
沈秋看了于知安一眼,没吱声,默默的解开了脚镣。
“我……”沈秋欲言又止,“我扶你吧。”
于知安也没再跟沈秋呛声,只是推开沈秋,自己摸索着进了浴室。
沈秋推门推不开,意识到是于知安锁了门,他无奈道:“高的那瓶是沐浴露,低的是洗发水。”
“嗯。知道了。”于知安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其实于知安已经闻出来了,沈秋身上的味道他最熟悉不过。
明明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沈秋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于知安……”沈秋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叫着于知安的名字。
里面的人没应他。
沈秋继续道 :“我就要结婚啦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以后了 ……我结完婚就放你走好不好……你去找程锦谦吧……不用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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