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深深捂住胸口,告诉自己不要被这个恶魔挑拨,“不用你告诉他,我会亲口告诉贺纪辰的,你的阴谋休想得逞。”
裴毅唇角的弧度弯的更大了些:“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是为了霍岩的事情来求我的,你这求人的态度还真是别具一格。”
想到霍岩,慕深深脸色一僵。
裴毅轻笑着起身:“活着你把自己剥光了好好取悦我一翻,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这些事都给忘了。”
“禽獣,无耻!”慕深深怒道。
裴毅勾起她的下巴:“你都这么说了,我总得对得起你的评价。”
说着,他忽然就吻住了她的唇,狠狠肆虐。
她刚要挣扎,他便松开了她,唇上还沾着莹莹水光。
他舔了舔唇,像是品味美食似得:“深深,我有时候真的好佩服你,你跟霍家少爷怎么勾搭上的,你们的关系应该不止是泛泛之交吧,不然他也不会因为知道陈志祥要上你就气得动手吧,怎么,已经上过床了吗?”
“你住口!”慕深深举起手就朝他脸上扇去。
裴毅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眸中泛着冷光:“真是不能惯着,不然还让你打上瘾了。”
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慕深深眼中流露出痛苦。
裴毅手一松,将她推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贺纪辰回来,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滚!”慕深深拿起枕头朝他狠狠扔了过去。
裴毅伸手一把接住,慢斯条理的将枕头帮她放好:“好好休息,不然会影响胎儿发育的。”
慕深深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胸口一阵闷疼。
怎么办?要不要跟贺纪辰挑明她的身体状况?万一他要她拿掉孩子怎么办?这种节骨眼上会不会给他增加负累。
心烦意乱,焦头烂额。
这个时候如果贺纪辰在身边,他会怎么做?
思念如潮水般袭来。
他现在在做什么?会议开完了吗?是不是也忙的不可开交?
慕深深拿起电话,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午饭时间,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了贺纪辰的号码。
嘟……嘟……
慕深深的心也跟着这一声声铃音悬了起来。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
慕深深莫名有些紧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丝丝的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电话那头顿了几秒,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磁性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深深……”
听到他喊她的名字,慕深深努力维持的镇定像是一瞬间崩塌了,思念还有连日来的委屈不由涌上心头,她柔柔的喊了声:“老公……”
电话那头的男人动作一顿,心像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有种恨不得穿越时空到她身边的冲动,这种感觉他对任何女人都不曾有过,哪怕林菀月都没有。
“想我了吗?”他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宠溺,明明才几个小时不见,为什么会忽然那么想念。
“你在那边忙吗?”慕深深眼眶红红的,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脆弱,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还好,就是比较急着回去见你,所以日程安排的有些紧。”贺纪辰声音里透着宠溺,“你那边呢?公司里的那些老头子有没有为难你?”
慕深深想起贺纪辰在视频会议上肃杀全场的模样,冷酷霸气的让人望而生畏,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护短,让她不由抹了抹汗。
“没……没有了。”公司那边倒是没有人再说三道四。
“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凡事有我,等我回去好好调教那些人。”贺纪辰语气很淡,但每一个字都带着极重的分量,带着威严。
凡事有我……
这四个字就像一根定海神针,让慕深深狂躁的心安静了下来。
她相信贺纪辰说到一定能做到。
可她不想做他鸟笼中的金丝雀。
他的很多事,她都不清楚,他也从来不说,可是她也清楚那些事并不像表面那样容易。
刚刚压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慕深深正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却隐隐传来熟悉的女音。
“阿辰,时间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慕深深心里微微一提,握着电话的手不由收紧,是林菀月,林菀月也在参加那个会议。
“贺纪辰……”慕深深轻轻唤了他一声。
贺纪辰挑了挑眉,忍不住失笑,刚刚还一口一个老公的,瞬间就变成贺纪辰了:“怎么?”
他也没有揭穿她。
“不许跟别的女人搞暧昧。”她咬着唇说出这句话,脸几乎快要红成虾子。
贺纪辰微微一怔,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他的占有欲。
以前她对他的事从来都是放之任之,他都怀疑哪怕他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啪啪,她也只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叮嘱他记得带套,完全就是P友关系。
第一次被人管着,贺纪辰居然觉得心里无比的舒畅爽快,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好的,老婆。”
听到他喊她老婆,慕深深的耳根都红了,感觉自己就是个蒸汽机,快要喷出热气来。
“你赶紧开回去吧,我挂了。”
说完,慕深深直接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贺纪辰又好气又好笑,全世界敢挂他电话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小女人了。
——
(今天更完了,明天继续)
☆、第262章 你以后别来烦她
慕深深挂断电话,感觉心情没那么糟了,理智又回归了大脑。
她点开网页,发现关于政府那个百亿惠民项目的话题还在持续发酵。
从招投标有黑幕,到她欺骗胁迫被拆迁人签订不平等协议,再到说她人品低劣行为不检点。
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根本禁都禁不掉。
贺宇集团股票近半年来第一次下跌,影响了整个股市全盘飘绿。
慕深深几乎可以想象明天的周例会上,她又会被批成什么样。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分身乏术,对付陈志祥这种老流氓,还是请宴北支招比较有效。
宴北的电话打不通,她只好打车去了他住的地方。
结果刚走到他家楼下,慕深深就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人站在宴北面前,两人一副对峙的目光。
慕深深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贵妇人沉声道:“六年的约定已经到了,你现在该跟我回家了吧。”
“家?”宴北慵懒的靠在墙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讥诮道,“谁的家,你和你姘头的家?”
“你……”贵妇人隐忍着怒意,“宴北,你怎么能这样和妈妈说话,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他是你叔叔。”
宴北冷笑:“叔叔?还是后爹?他不是你男人吗?哦,对,他还是害死我爸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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