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随风_南枝【完结】(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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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我是为曹逸然叫屈的那一方。

虽然如此,我作为一个作者,我是从比较公正和严谨的态度来完成这个故事的,大家如果喜欢我讲这个故事,就继续支持吧,真是非常感谢。我知道我自己很多时候很任xing,根本不愿意妥协,这让很多人觉得受了伤,我说声对不起,但是,我讲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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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忠诚 ...


第五十八章

吃着海鲜火锅,火锅里热气腾腾,这温暖的场面也让曹逸然心里暂时好受了些,他一口气gān了一杯啤酒,就又倒满一杯,白树剥了虾放进他的碗里,又赶紧空了手按住了他的杯子,而且拿开放到一边,道,“你是来吃东西的,还是来灌酒的?不要喝了。”

曹逸然抬眼斜了他一眼,他被火锅的热气熏得眼睛湿漉漉的,脸上也多了血色,唇红齿白,那样斜睨白树的样子,在白树的眼里有种风qíng万种的感觉,白树被他勾得呼吸一滞,但还是坚持原则地qiáng硬道,“别喝了。”

曹逸然懒懒地将白树为他剥的虾夹起来吃了,吃完了才道,“你不陪我喝就算了,还不让我喝。”

“我过会儿要开车,不能喝酒,出车祸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树很是严肃,曹逸然却不以为然,道,“哪里那么容易出车祸。”

于是被白树不同意地板了脸道,“以后你要注意了,喝酒了都不准开车。”

曹逸然不和他扯这些没意思的话,看到旁边桌坐着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人,那男人在拔蟹腿,蘸了酱了才放进女朋友碗里,还说,“你喜欢吃腿,腿都给你,我吃别的。”

女朋友傻笑地用那青葱玉指把蟹腿拈起来慢慢吃,动作娇里娇气,曹逸然多看了那女孩子几眼,就被他男朋友瞪了,曹逸然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那种货色以为我瞧得上!”他其实还是真的看不上,觉得长相既不美,身段也没什么看头,最重要是她动作也太娇。

只是他这声音说得不小,恰巧还被那对qíng侣听见了,女朋友被侮rǔ,而且那男人高高壮壮的,估计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是自信,所以就要向出言不逊的曹逸然讨回公道。

那男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与曹逸然只一步之遥,于是就要扯曹逸然的胳膊,曹逸然往旁边一让,道,“你有意见?”

对方看曹逸然油头粉面,很不正经,认定曹逸然不是好货色,就道,“刚才打望我女朋友什么意思!管好你的眼睛,不然有你好看。”

曹逸然哈了一声,抬腿就把旁边的一个椅子踢了过去,嘴里嘲笑道,“长成那样,让我看,我也懒得看。”

要不是白树起身把那把被曹逸然踢向对方桌子的椅子截住了,恐怕曹逸然又要和人打起来。
白树充当了和事佬,拉住了那要向曹逸然逞凶的男人,道,“他今天心qíng不好,不是故意的。来,来,兄弟,喝一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就取过曹逸然点的啤酒全倒进人家的大杯子里了,曹逸然红着脸瞪着白树堵着气不说话。

那个男人咒骂了几句,但看白树态度好,就算了,而且还和白树搭上了兄弟关系,多聊了几句。

白树坐回位置来后,就也点了一笼两只清蒸海蟹,看曹逸然在锅里捞着菜闷头吃不理睬自己,就说道,“你胃本来就不好,刚才又在打喷嚏,是要感冒了,这样子吃螃蟹对身体不好。看你馋别人桌的,好了,也给你点一笼,总是可以了吧!”

他的声音说得大,刚才那桌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听到了,闹了个非常不自在,不由想曹逸然刚才真是看他们桌的螃蟹去的吗?

偏偏这时候曹逸然还故意赌气道,“刚才不让我吃,现在点了我也不吃。”

白树又安慰了他几句,他硬是说不要吃,但是当服务员小妹儿把海蟹端上桌,白树把螃蟹夹到他面前的盘子里的时候,他就眉目舒展了,却依然不动筷子,道,“我只吃蟹腿。”

白树好笑地把螃蟹拿回自己盘子里来,将蟹腿掰下来,又从蟹腿里拔出腿ròu才放回曹逸然的碗里,曹逸然这才把蟹腿ròu蘸了酱吃下去了,吃了之后评论道,“味道不好,这蟹一般。”然后就摆摆手不吃了。

白树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把牛ròu丸子夹起来吃,道,“就你会折腾。”

曹逸然挽起袖子来,露出洁白的一截手臂,这才眉开眼笑,“是你自己心甘qíng愿。”
白树只是笑,笑得憨厚宠溺。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浓qíng蜜意,看得刚才那对秀恩爱的qíng侣讪讪的,赶紧吃完结账走了。

幸好两人是坐在不起眼的窗户边上,不然恐怕得被更多人打量。

从店里出来,外面路灯明亮,即使是大冷天,路上也有很多人,而且大多是qíng侣,或者牵着手,或者男朋友搂着女朋友,说说笑笑,亲亲密密。

白树看到这个qíng景,就去盯曹逸然,只见曹逸然也看过来,于是两人相视一笑,白树自觉地攀上曹逸然的肩膀,将他搂着往前走,嘴里则道,“刚才你到底为什么打量那个女人?”

曹逸然就是看人家恩恩爱爱所以羡慕,但却不会这样回答白树,于是只是悠悠地道,“没打量什么,就是看那女人长得像一个以前认识的人。”

白树于是也只好止住了这个话题,两人亲亲热热地往停车的地方走。
其实好哥们也多搂着肩膀走路,不过白树和曹逸然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回头注目,这时他俩也不在意这些,甚至因为曹逸然有点冷,白树还更是把他搂紧了些。

回到车里之后,白树就问他,“要去哪里,送你回去?还是到我那里去?”

曹逸然想了想,道,“还是送我回我自己的住处吧,我有点事。”

白树笑着也没多问,就启动车,送曹逸然回去。
曹逸然一路闭目养神,歪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神qíng里带着些惆怅,白树看着,不由满心喜爱之qíng里又夹杂了担忧。

车开了一路,要到曹逸然的住处的时候,曹逸然总算是睁开眼来了,望着路边的景物发呆,白树忍了一路没问,这时候总算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不能和我讲吗?”

曹逸然微微侧头看了看白树,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像是在琢磨什么的模样,之后却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白树在心里叹了一声,语重心长,“有什么不能和我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曹逸然被他这样说得心里更堵,却要撑起笑容来cha科打诨,“当然是不能和你说的才不和你说。都还没定下婚约呢,你倒是一心要把你老公管得死死的了。”

白树被他说得脸上的神qíng一滞,然后就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被曹逸然将他的手抓了起来,直接送到嘴边,白树以为他要亲自己,没想到曹逸然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背上啃了一大口,当然不是真咬,所以白树只是觉得热乎乎湿漉漉,倒不痛,但还是配合地叫道,“你这是要退化成狗了吗?我得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曹逸然于是又啃了一口,这次是真啃,把白树咬得微微地疼,不过他也没把手抽回去,而是笑嘻嘻地道,“好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反正是要死在你嘴上了,你要咬就继续吧。”

于是曹逸然恶狠狠地把白树整只手都啃了个遍,以此发泄心中的抑郁,最后却一把把白树的手扔开,道,“你手上不知道多少细菌,老子才要死在你手上了。”

白树一边晾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边肃然道,“好,正是生死相随的一对好夫妻,要是死了,事迹正是可歌可泣,可以让人来写一本相爱相杀的优美故事。”

曹逸然被他逗得哈哈笑起来,手肘撑在车窗上,手再撑着脑袋斜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白树,笑得肩膀一抽一抽,道,“亏你能说。你不用做警察了,正可以去说书。”

白树一本正经地道,“那谨遵夫人命,在下这就去问一问说书的工资几何。”
于是被曹逸然把他那只一直晾着口水的手掌打了一巴掌,“你才是夫人,我是相公。”

两人就夫人与相公的问题像小孩子一样地胡乱争执了一番,曹逸然的家也就到了。
白树要送曹逸然进屋,曹逸然拒绝了,解了安全带,倾身过去捧着白树的脸来了个长吻,把白树亲得飘飘然又yù火上升,在白树搂住他的腰要来个缠绵悱恻的亲热时,他却一把把他推开了,在位置上坐好了,擦了擦嘴唇,目光看向前方,神qíng变得严肃起来,道,“我这几天恐怕会有点忙。”

白树心想游手好闲的曹逸然也说要忙了,那就说明他是真要忙,于是就理解地道,“嗯,那好好做吧。有空闲的时候,我们就约出来见见,你要到我那里去住就直接去。”

曹逸然点点头,就要下车,但是推开车门了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白树,白树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事,就洗耳恭听,却听曹逸然说道,“你那个叫关芝的女手下,长得挺漂亮的,不过,你还是要离她远点,知不知道!”

白树愣了一下,就笑出来,“我对她没半点意思。”
曹逸然还是板着脸,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意思,你也不准对她太好。”

白树只好说好,但曹逸然认为他回答得太快了,肯定是阳奉yīn违,最后再qiáng调了一遍,这才走了。
白树下车来,一直送他进大门,曹逸然要进去了,又回头看了白树一眼,白树对他挥了挥手,“快进去吧,你穿得少,不要受凉了。回去喝些热水。”

曹逸然听着他关切却唠叨的话,看着他在夜色里依然伟岸高大的身影,想到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又想到那个说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不由心里像是揪起来大làng一般地痛楚,不由第一次后悔以前为什么要和女人乱来,以至于让自己现在处在这个境地。

曹逸然最后和白树也挥了挥手,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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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 亲子鉴定 ...


第五十九章

这一天的曹逸然实在反常,白树有意想去打探原因,但是握起手机想从曹逸然的一gān哥们那里探一探消息,又觉得这是对曹逸然的不尊重,也许还是应该等曹逸然亲自告诉自己,这才比较好。

而曹逸然这边,他回了自己的房子,便让管家给母亲那边去了电话,说他回这边来住来了,表明他没有出去鬼混,而只是不愿意住到母亲那边去而已,不愿意住过去的理由也相当简单,他母亲肯定是一想就知道——他不愿意见到李家兄妹,算是一种非bào力不合作的态度。

洗澡换了睡衣,想到白树最后的叮嘱,他还让佣人给他准备了一大杯热热的牛奶,喝完了牛奶之后,整个人jīng气神就好了很多,开始躺上chuáng去,给人打电话。
他也许别的都不多,但是就是关系多人脉广,从小成长而结jiāo的一gān狐朋狗友,还有因家世而来的各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阿姨婶婶,这时候,他就开始转起脑筋来了,觉得要好好地把问题解决了。

规划了一场之后,最后还是把最重要的事qíng让周延去帮忙,于是大晚上给周延打电话过去,正好打搅了人家和媳妇儿的鸳鸯浴,于是周延对这个电话放任没有理睬。
曹逸然听了老半天的手机彩铃,因为这是周延的私人用手机,所以那彩铃还是逸宁帮忙设的,正是一首轻柔秀美的曲子《平湖秋月》,曹逸然听着铃声最后都发了火,只好把要对周延说的话留待最后,先给其他人打了电话。

几乎是要一个小时之后,周延才给他回了电话回来,曹逸然气鼓鼓地接起来,听到周延的声音慵懒磁xing,就知道这家伙刚才为什么没接自己的电话。
要是以前周延因为和逸宁亲热而不接自己的电话,曹逸然铁定在之后对他火冒三丈,不过,现在他和白树处在热恋之中,又对逸宁不那么讨厌了,所以,也就没有特别生气。
开始和周延说起他的事qíng来,周延对他是好得没话说的,兄弟之间,只要是可接受范围的事qíng,一定是两肋cha刀在所不辞。
他讲完之后,周延就应了他了,说好的。

正事说完,曹逸然要挂电话前就揶揄了周延一句,“你倒是日子过得舒坦,刚才在做什么,把我的电话晾一边这么久。自从有了那个苏逸宁,你哪次都是见色忘义。”

要是以前,曹逸然绝对不会把话说得这么轻巧,而且也不会用这种柔和的语气,于是,这次周延听了曹逸然这话,还吃了一惊,吃惊了之后,对说起自家媳妇儿,那是可以有很多话的。
他当然不会说chuáng上那些私密事,于是就闲扯起其他来,道,“逸宁昨天见了你和白树,回来还说他放心了,觉得你俩挺般配的。”
曹逸然不满地道,“你告诉他的我和白树的关系?”

周延打哈哈地道,“我没说,他自己看出来的。你们是不是表现得特明显,他都看出你们关系很好了。”
曹逸然对他这话觉得有点讪讪,但是也并不是抵触,心想自己和白树的关系被人看出来,其实也没什么。但嘴里却道,“要他看出来!我俩好是我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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