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导你好,我是如松学长的直系学弟和舍友,我作证,学长他真的发烧得很严重,”萧念不动声色地把魏如松护在身后,“他烧了一个早上所以我带他去看病,”萧念把药和病历从外套里掏出来,“这是证明,学长逃课是不对,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应该让他尽快去休息吧。”
这看在周斌的眼里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护妻模式,他又想到自己这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了还得在一个雄性荷尔蒙超标的专业里沉沦腐烂浑身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竟然比不上一对小年轻可恶啊长得丑的人连谈恋爱的资格都没有吗!
“去去去,这回就算了。”
话说回来萧念长得是不是有点好看过头了?这么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的相貌确实很出众,去当明星肯定火出银河系的那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上萧念乖巧又礼貌,周斌索性就放了他们一马。
于是魏如松赶紧一瘸一拐地回寝室,萧念鞍前马后端茶送水照顾得无微不至,简直要让魏如松老泪纵横: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啊!能不能帮爸爸洗个衣服啊?
“可以啊,”萧念欣然应允,“我早就好奇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用洗衣机了,”这小子洗衣服不会洗,丢衣服进洗衣机里倒是轻车熟路,刷刷刷三两下就把魏如松剥个精光剩条裤衩,“以后跟我的一起洗呗。”
说完萧念很自然地要继续帮魏如松脱内裤,魏如松赶紧按住他的玉手:
“这个就不用了,我去浴室里洗个澡。”
“没事啊,”萧念说得很轻巧,“一条内裤而已。”
“哎呀别了,”魏如松把跟进浴室里的萧念推出去,“一条内裤而已,我可以的。”
等萧念一走,魏如松整个人都虚脱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质,可他总觉得萧念对自己是不是……好过头了?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为自己忙上忙下是真的,而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地变GAY道路上似乎也如同脱肛野马一路狂奔不回头。这可怎么办啊!魏如松按了点洗发露往头上抹,总觉得味道不对,好像用错成萧念的了?洗发露是草本香味的,魏如松瞬间就记起了昨晚他窝在萧念的颈窝里,刚才他伏在萧念的肩头上,也是这股若有似无的草本香萦绕在鼻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魏如松光溜溜地坐在马桶上边洗头发边理清来龙去脉,对萧念的喜欢就像歌词“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来势汹汹又毫无征兆。最开始魏如松是落荒而逃避之不及的,慢慢地他不这么抗拒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抗拒的是“我和萧念是一对”这件事,而不是萧念这个人。要说萧念也不是完美无缺,内裤都不会洗,又面瘫,生活残障,这点手脚勤快忙前忙后的魏如松倒是跟他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以萧念的有钱程度他也用不着自己亲自下场,唉,万恶的资本主义啊——等等,我本来要说什么来着?哦对,怎么喜欢上萧念的?说实话一时半会魏如松还真说不上来。
洗得差不多了,魏如松要冲掉满头的泡沫,却不慎流进眼睛里,这草本香居然还丧心病狂地附带清凉效果,流进眼睛瞬间的那种酸爽,西湖的水,魏如松的泪,他赶紧站起身摸瞎地要去开淋浴喷头,结果脚下一打滑,整个被针扎得千疮百孔的屁股墩又结结实实地坐回到马桶盖上,疼得他想回娘胎重造的心都有了!魏如松如同坐在一块烧热的铁板猛地又蹦起来,脚下又是一个打滑,这下比坐回马桶盖还惨,魏如松腿长,直接整个人长腿一伸以飞天小女警踹坏蛋的姿势向前刺溜出去,哐当一声他的后脑勺砸在了马桶边缘,疼得他两眼一黑差点休克,接着是屁股蛋亲吻不防滑地砖,堪比泰坦尼克号里Rose和Jack的世纪之吻缠绵悱恻痛彻心扉,魏如松又是两眼一黑,下意识就扯开嗓子猛嚎起来:
“啊啊啊学弟!学弟!萧念!救命!救命啊!出人命了!朕的龙臀!救驾啊——”
“来了!”
萧念听魏如松喊得跟要生孩子似的,赶紧三两步奔到浴室里,门一开就看到一副裸男出浴的香艳画面,魏如松两腿岔开,小兄弟歪到了一边,脑袋正搭在马桶盖上,整个人摆得像临盆似的,着实把萧念吓了一跳:
“没事吧学长?能起来吗?”
“先,先洗洗我的狗眼……”魏如松浑身颤抖,“难道这是我用了你洗发水因此老天给我的惩罚吗?我难道配不上这瓶尊贵洗发水吗!”
萧念哭笑不得,调小水压细心地替魏如松洗脸,然后又把他抱起来直接提溜到马桶盖上,帮他洗头发。魏如松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疼的,他下意识地靠在萧念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搓圆揉扁。其实萧念的动作很温柔,简直能把魏如松按成一滩水。
“学长,你怎么这么笨。”
“你居然说我笨?”魏如松有气无力地搭在萧念的腰上,“谁给你的狗胆!”
“如果没有我你要怎么办?”
“你好意思说?我以前一个人住也没见得我死在宿舍里等尸体臭了才被发现啊。”
所以一切倒退回原点,都是因为萧念和魏如松当舍友!魏如松终于找到了万恶之源。之前魏如松自己一个人住了一年不也是平安无事的?除去那次在浴室滑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是这次有萧念来拯救,其实也不赖……等等!这是产生了依赖吗?!魏如松醒醒啊!你不可以继续沉沦下去了!这只是个美丽的意外!
“能不能行啊学长,”萧念弯下腰,往魏如松棉花糖般的白屁股上一拧,“起得来吗?”
“你——”
魏如松简直不敢相信,他怀疑要么是自己脑袋进水要么是萧念的脑袋进水,也可能是两个人都进水,萧念这是在调戏自己吗?!萧念唇角嘱着的笑意弧度不大,却还是被魏如松敏锐地捕捉去了。于是魏如松不甘示弱地把手移到萧念的屁股肉上如法炮制地一拧,萧念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坐在马桶上仰视萧念魏如松才意识到原来萧念这么高。旋即萧念就开始当着魏如松的面开始脱衣服,那腹肌,胸肌,锁骨,喉结——魏如松赶紧低下头找自己的眼珠子,可惜短茬茬的头发根本遮不住将他心思暴露无遗的通红耳尖,萧念忍不住喷出一声轻笑来:
“害羞了?”
“才没有!是浴室里太热了!”
话音未落萧念的手指便抚上魏如松的耳尖,在他的耳廓边沿轻轻摩挲,惹得魏如松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不是觉得恶心,而是气氛暧昧得让他无法承受:
“你干嘛、脱,脱,脱衣服……”
“因为浴室热啊。”
萧念说着把裤子也脱下来了,魏如松刚好就对着萧念的裤裆,被淋浴喷头喷湿的内裤里可以很明显地勾勒出那玩意的形状,魏如松立刻回忆起昨晚这柄大宝剑的雄伟英姿,莫名地就羞涩了起来……然后萧念用了一个特别做作特别色情特别故意的方法脱内裤,他是用食指勾住内裤边转了一圈,生怕魏如松看不到他内裤边的那圈“CALVIN LKEIN”,当然魏如松清楚萧念的目的不是炫耀内裤,那是要干嘛魏如松就细思恐极了,然后内裤拉下一角,线条如刻的性感人鱼线一直延伸到那处隐隐约约的阴影中,无限春光引人遐想。不行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魏如松伸手帮萧念把内裤又提了上去,就像你穿低腰裤非要帮你提到胸口勒到蛋的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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