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工作真的挺忙的。
“嗯,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正欲起身,主管来到她办公桌前,一叠资料摔在她面前:“温晴!这个策划案你重做一下,做的什么呀,我说你能不能上点心。”
“哪里不好了?主管?”温晴不解的问。
“哪里不好还用我教你?自己看!都工作这么多年的认了,做出来的策划案一点心意都没有!明天上班之前你给我修好,修不好别说我降你工资!”语毕,主管转身走了。
余下温晴,愣了许久。
真心累了,拉开抽屉看了下已经准备好的几页纸张,长叹了口气,
从部门办公室里走出去,转了好几个弯儿,悄悄来到地下车库然后又转到君长鸣专用的电梯处,打开,上去。
半分钟后
温晴来到君长鸣的办公室内。
看到君长鸣,温晴又愣了。
君长鸣坐在大班椅上,一手叼着雪茄。
另只手捂着头,有干涸的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流到他俊朗清逸的面颊上,然后沿着手背流到洁白的男衬衫袖口上,以及前面西装上,斑斑点点。
“长鸣,你怎么不包扎一下……”温晴心疼不已,却又不敢完全表露,她怕她对他情,吓到他。
“死不了人!”君长鸣一脸的冷羁。
温晴抿了下唇,不多言,而是转身来到旁边的休息室的衣橱下面,拿了药品箱再来到他身边,默不作声的悄悄拿开他的手,默不作声的用药棉清洗他的额头,然后敷涂上碘伏,包上纱布,这些动作做的很仔细,很轻柔,包含了一种无尽的爱,在里面。
期间,一语不发。
做完这些,她又转身去盥洗室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来为他擦手,同样很轻缓很仔细,毛巾擦脏了,他修长润达的手,干净了。
忽的一下,他将她手中的毛巾夺过来扔垃圾桶里,然后长臂一搂,禁锢住她腰肢,将她逮入怀中,跌坐在他腿上。
“长鸣……”温晴很不自在。他正在气头上她知道,她也不敢多言多语,所以俩人气氛很不对:“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你疼爱简简不比我少,但是,温晴,我们俩交往这么多年了,别让我对你失望好么?简简是我亲侄女,我此生最要爱护的女孩,她流落在已经很苦了,我不希望她被人利用……”君长鸣的语调犀利,无情。
与以往那个温文翩翩,洒脱朗逸笑容满面的君长鸣完全不像。
“君先生!”温晴的声音一下子僵硬了:“其实……我这几天都在考虑要怎么向你开口。”
她想从君长鸣的怀里从他腿上挣脱,可被他胳膊搂着她腰,腿也被他颀长壮硕的双腿顶开了,她摆脱不了他。
“开什么口,女人?”君长鸣在她面颊一次吐了口烟圈:“跟了老子这么多年,你不是不知道老子的规矩!老子和你是你情我愿,不存在经济纠纷,老子平生最讨厌以色谋财的女人!”
两行滚热的泪,自温晴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她语音变得苍哑:“长鸣,我要辞职了,辞职报告已经写好了,就在我办公桌抽屉里放着,一会儿,我拿了交给我们主管。”
“辞职?”君长鸣没听懂她什么意思:“辞职了打算专职给老子暖床?”
“南方很远的城市有我一个老乡,我已经拜托他在那边先给我找个临时的工作算作落脚点,我打算在那边定居,永远不再回来。这边工作交接完,我马上走……”
温晴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什么?”君长鸣放开了温晴,抽了半截的雪茄也掉进了垃圾桶,他抬眸凝着温晴,这个女人哪里不对劲?
怎么今天感觉她的忧伤在扑面侵袭他?
这都哪儿跟哪儿?
本来是带了伤挂了彩来惩罚她的,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他也没打算找别的女人,盛京的女人很多,想要跟他君二爷睡上一觉的也很多,可他此生只睡了她这么一个女人。
他原以为她最省心,最不会打扰他,最懂他,最不爱财的女人,可没想到,她竟然蛊惑他的小公主,让简简来要挟他。
呵!
还挺聪明,知道他软肋在哪儿。
可他君长鸣是会被要挟的了的吗?
越要挟他,他只会对她越反感!
可,什么情况?
他还没质问她,没惩罚她呢,她便带了满目的忧伤,来向他辞呈了?
还在南方定居!
他允许了吗?
开玩笑!
“长鸣……我们分手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本就萍水相逢,没有情感纠葛,谁也都不欠谁的,我在盛京生活腻了,想换个城市……”温晴一脸的泪,却坚持将话说完了。
一刹间。
君长鸣的心被她拧的心绞痛
小女人!
谈分手?
萍水相逢?
你哭什么!
呼啸间
他从老板椅上起身,忘记了额头的疼痛,铁钳一般的双臂合力环住她,猛的将她按压在办公桌上,然后另只手呼啦啦将一桌子的文件推到地上。
狼藉一片。
“先满足了爷再说辞职的事也不晚。”没有温度,惩罚的语气。唇内依然留存着雪茄的味道,吹着她。
“长鸣……求你别好吗?”她别开脸去,身子被他挤压的动弹不得,他的雪茄味儿她是那么的熟悉,她那么的爱他,她甘愿为这个男人献出一切。
可她,真的累了。
好羡慕简简,可以做她侄女。
而她,算什么呢?
鼻子酸酸的,她将头别的更开了。
他的唇却准确的逮住了她。
“不要好吗,求求你了,我工作还没做完,来的时候主管还盯着我呢。”
“你所有的求我我都会认为你是欲拒还迎,跟了我这么些年,你身体的任何一种变化我都知道,嗯,你有多熟,有多骚,我都知道……”未说完的话,全都被他覆在了她的唇上。
她紧闭着唇咬紧牙,做着无言的抗争。
他却从她臀下抽出一只手来,猛然的扣住她的下巴,一下便把她的唇撬开了。
霸道的舌长驱直入。
逮住了她软软绵绵楚楚怜怜的小东西。
咬着,惩罚着,勾挑着。
起初
她抗争,小舌在唇内躲来躲去,可小嘴儿就这么小,她能躲到哪里去?
从未有的,他对她极尽耐心,极尽花式,带着些循序渐进,带着些掠夺,更多的是带着无尽的温柔缠绵。
半小时的长吻……
终将她制服在身下。
半小时后,她绵了,软了。
眸子里尽是楚楚娇怜的无助,凝着他,欲说还休,喉头哽了又哽,终于从小嘴里娇娇的吟道:“老公……”
他却无情的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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