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蓄谋杀人。
所以,不至于被判死刑,有可能会是死死缓。
死缓,如果在监狱里表现良好的话,可以变成最长期限,最长期限里如表现良好的话,还可以减刑为十几年,十几年里如果你表现特别突出的话。
有可能十二三年就出来。
接二连三的喜事儿。
让温晴觉得,跌落谷底,无处可跌。
剩余的便是接踵而来的好消息了。
有好消息的陪伴。
她的孕吐也不明显了,饭量也大了。
心情很好。
为了能尽早的还上展重借给她的五十万,她工作稳定了之后,就由公司出证明她在圳城城市银行内办了一张无上限信用卡。
当前来为她办理业务的业务员问及她的对账单要怎样给她,是以电子邮件方式吗的时候。
温晴才想起来打开自己好久都没有用过的邮箱。
却是看到了,君长鸣的邮件。
瞬间泪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四年
四年的感情,即便是没有一句话的交流,没有一次心灵的沟通。
即便睡,也已经睡出感情来了。
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如是。
君长鸣的信里,由始到终仿若在鞭批她,却让她读出了字里行间他那深入骨髓的忏悔。那忏悔仿佛在滴血。
一种心灵彻骨之痛的血。
信件里,满满都是在说。
我知道了错了。
你回来好么?
像个无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示软的可怜孩子。
温晴甚至隔空能看到能听到君长鸣的哭泣。
一个大男人。
一个大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总裁。
四年里,她从未见他哭过。
可
此时,她能感受到,君长鸣应该哭了。
她也在哭。
心中有了一种释然。
终究,自己四年的情感,没有白付。
终究,自己四年的付出,总算是给他的心底深处深深的烙下了印记。
可
一切都已经是过往云烟。
过去了,她才明白。
豪门。
豪门内的贵奢哥儿。
不沾也罢。
拥有的时候,他可以那般洒脱的想不负责就不负责,还可以冠冕堂皇的说自己不混不住,不要孩子,彼此只为自己负责就行了。
分手了。
依然是他,隐忍不住,才要以这种致惑人心感人肺腑的言辞来召唤她回去。
可有想过她的感受?
可有切身体会过作为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寻常之人的心里需要?
她现在什么也不奢望
她只想,父亲换肾成功,相见甚少的弟弟有生之年能够从监狱走出来。
如此
他们一家四口,才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亲人,她只想守着这样一个家庭生活一辈子。
一个年迈的父亲,一个打铁的弟弟,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都是血亲的亲人,维持一个家庭。
此生足矣。
“我从未恨过你,我原谅你了,长鸣,希望你在盛京,重新开始吧,我们不要再见了。”流着泪,温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道。
邮件,她不打算回复。
“怎么了?温晴?”身后,办公室的门边,总裁齐嘉逸一身黑色西装内配考究的白色衬衫,一脸温润之色,挑眉问着温晴。
背对着齐嘉逸。
温晴抹了抹眼角的泪,然后转身,笑看齐嘉逸:“没什么,总裁,您找我有事儿吗?”
“公司的对面新开了一家日料餐厅,据说里面的海鲜都极为的新鲜,想请你一起去品尝,可肯赏脸?”齐嘉逸温文儒雅的问道。
“日料?刺身?据说一只虾都要一两百?我个孕妇,我现在很能吃的,一次都要吃上十来个虾,就算十五个吧,二百块钱一只吧,三千块,总裁,您确定……”
温晴略带些调皮的话没说完,就被齐嘉逸截住了:“我请客,管饱,如果你吃着好吃,咱们可以吃完十五个,再打包十五个回来。怎么样?”
“我看行。”温晴没有决绝,而是笑的呵呵呵呵。
“走吧。”齐嘉逸说道。
“稍等一下,我还有个银行的邮件要回复,回复完毕再去,好么?”
“好,你先忙,我不打扰你,在外面等你?”齐嘉逸语调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他从来不给温晴任何压力。
这也是温晴愿意和他一起吃饭,愿意和他多接触的原因。
齐嘉逸出去。
温晴继续点击邮箱。
邮箱已经一年多没用过了。
里面垃圾邮件超长多,什么推荐学外语的啦,什么宝宝免费试听课啦,什么承认钢琴啦,等等等等。
温晴在一个个清理。
稍有不顺间,她突然又看到一封邮件。
来自唐简的。
------题外话------
一段忏悔录,嘉嘉想了两整天,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喜欢。
可,却是嘉嘉喜欢的表达方式。
再
嘉嘉这段时间家里太忙,你们都造的,以至于没能及时万更的同时,也没能喊两嗓子月票。
月底了,荷包都翻翻看哈。
再,这几天少更的,以后嘉嘉都会补上的。
群么么,爱泥萌。
172:唐简等来了陶心怡的后援团
温晴楞了一下。
心中百味杂陈。
唐简。
很坚强的小姑娘,很有一种与生俱来贵气,比一般女孩漂亮许多也清雅许多,比一般女孩高挑纤细身材近乎于和时装模特相媲美。
可以说,唐简的各个方面都很优秀。
并且
优秀的同时,却又是个不骄不躁,是个十分懂的收敛,十分懂的自制十分懂的照顾别人的感受的,一点都不张扬的女孩子。
只
自己和她的天壤之别贵贱之分……
温晴蹙眉喟叹一笑。
毫无疑问,小姑娘是豪门里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有可能比那个张扬跋扈的其实早已暴露了自己内心里恐惧不安的君见晚,更要货真价实!
这在君长鸣的身上已经体现出来了。
单单从君长鸣无限度宠她,无限度疼她,无限度爱她这一点上,温晴便能看得出,他们君家对自家的骨血,是多么的珍爱。
纵使温晴陪睡了君长鸣四年。依然无法和唐简的一个小手指头相提并论。
这就是君家。
这就是君氏上下两代人,这就是盛京市仅次于雍家的世家大豪门,对待自家骨血和对待外面女人的区别。
其实也无怪乎,不是有那句由古至今传承了几千年的话吗?
母贫子贵。
即便是名门正娶的媳妇儿,进了豪门,也没有自己生下的豪门内的孩子更为贵重。更何况她这样从来没有被君长鸣看在眼里的一个毫无名分的陪睡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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