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跟老爸,还要拐弯抹角的吗?”雍自淳直接了当的问道。
“君伯母的寿宴,无论简简做出什么翻天覆地的事情,希望您都不要动气好么?”雍绍钦恳请的眼神。
其实小妮子真的已经够忍耐。
可
有时候,越是忍耐,别人越是欺凌你。
就如陶心怡。
唐简原本不想将事情怪罪到她头上,总觉得她不似君见晚那般嚣张跋扈,总觉得她也如受害者那般的是受了君长鹤控制,只是当了个传话的而已,
所以
根本都没想过和她计较。
哪成想。
你不和别人计较,别人对你咄咄相逼。
咄咄相逼也就算了。
她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还把唐简叫道家里去羞辱。
雍绍钦心中真的好笑。
陶心怡,这女人胆子也真够大,这分明是猜测到唐简反正是君长鹤要灭的人了,她跟着助一把子力气说不定能在君长鹤那里捞点好处呢。
敢动他雍绍钦的女人。
全盛京,除了君长鹤还没有第二个。
若不是君长鹤是唐简的亲爹,他怎会袖手旁观?
悔恨的是。
袖手旁观只会令唐简遭受更多的不测。
那他还顾虑什么?
即便是唐简不事先恳求他,他也会为小妻子创造机会!
他的一双眼眸一刻也不离的看着父亲,父亲摊开历经沧桑的双手,抱住了雍绍钦的肩膀,郑重的说:“孩子,简丫头已经是我们雍家的人了,你既然已经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盛京打下了无人能及的天地,目的不就是为了保护雍王府的地位,以及保护雍家的人么?若是连雍家的当家主母都保护不了,我们父子两代人,还要这个地位这个荣耀干什么?你根本都不用恳求爸爸,爸爸分得清里外。你以为爸爸自从从国外回来之后一直都对君老头君老太太避而不见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保护简丫头!”
“爸!”雍绍钦甚为激动,没想到老爷子早就想到了他的心中所想,老爷子一点都不糊涂呢:“就这么说定了?”
“定了!”
“走,回去吃饭去!”
“走!”
餐厅内,雍家的少主母,雍自淳的儿媳妇,已经铣床洗漱完毕并且下楼来,亲自为爷儿俩盛好了稀饭。
“爸爸,您跑步回来了?您可真是说话不算话,总是说早晨起来跑步的叫上我,总是不叫。”唐简一边将稀饭端到雍自淳的面前,一边嗔怪道。
“喔唷唷,爸爸可不敢做那种灭祖之事,是跑步重要,还是我雍家的后代繁衍重要?爸爸心里拎得清的!”雍自淳十分虔诚的语气。
“爸爸!”唐简又羞有幸福的娇嗔。
“简娃子。”雍自淳一激动,又给唐简换了个称呼:“想不想知道,你的花圃是个什么情况?猜猜看,有没有开花儿的?”
“真的有开花的了?冬天里的花儿?”唐简惊喜的看着雍自淳,听老头儿这话音里的意思,一定是她种下的花种子,有开花的了。
“嗯!”雍自淳喜笑颜开的点点头:“这象征什么?象征着我们雍家也要开枝散叶咯……”
唐简和雍绍钦对视互看。
雍绍钦也一连的期待之色。
而唐简,小脸儿红扑扑。
为了掩饰自己的娇羞的情绪,她只得埋头呼噜噜的喝着稀饭。
正吃的欢。
雍绍钦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喂?天旺,什么事?”
“四爷,您要找的两位顶尖级缝纫工,已经找来了,就在雍王府的门外候着呢。”葛天旺汇报到。
“这么快?”雍绍钦语音惊讶,葛天旺的办事效率一向最令他满意,短短一个半小时,人都已经给他调过来备用了。
“是的四爷。”葛天旺快速回答,为少奶奶办事,他感性情缘并肝脑涂地,想他葛天旺跟了雍绍钦十几年,无论是曲丽丽亦或者秦如月那般根本不是雍四爷女人的女人,在他葛天旺面前都耀武扬威的跟自己是皇后似的。
唐简不一样。
她才是四爷的最爱。她是最有资格耀武扬威的女人。
可她从来都对他葛天旺尊重有加。
“让他们进来。”雍绍钦电话里吩咐着。
“好的四爷。”
收了线。
雍绍钦挑眉看着唐简,问道:“猜猜看,待会儿会来两位客人,猜猜看会是谁?”
“猜?”唐简摸不着头脑诶!
不会是靳楚牧和洛琪吧?
表示
她猜不到。
“笨!”雍绍钦没好气的将喝完的粥碗递给唐简:“去,再去给老公盛一碗。”
“是!爷儿!”唐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看的雍自淳都想笑了。
一旁守着的王妈和芸儿,早都捂住了嘴偷笑。
这一家人。
真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可,欢乐却越来越多了。
十分钟后
两个车衣工来到了唐简雍绍钦和雍自淳的面前,两个工人样貌普通一看便是诚实本分之人,被叫到雍王府里来。
是他们平生都没想到的事情。
很激动。
更激动的是,雍绍钦的语气格外的平和:“两位师傅,吃饭了吗?”
“啊?”两位车衣工大脑空白哦,这是雍绍钦?那个全盛京都传遍了的冷凛叱咤的一代强权财阀?
“如不嫌弃,可以在这里吃顿便饭。”雍绍钦又补充了一句。
“啊……雍,雍四爷,我们,我们都吃过了,谢……谢四爷。”其中一个稍微镇定一点,却也是结结巴巴的回复着。
“找你们来是小姐有需要你们帮助的地方,小姐看中的是你们车工的技术,如果这份工作做的好了,你们每人都会一次性得五十万元奖金。”雍绍钦平淡无奇的说道。
五十万,相似五百似的。
“一,一定的,我们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小姐完成工作。”
一旁的唐简,一会儿看看雍绍钦,一会儿看看两名车衣工,一会儿,又看看雍老爷子。
她发现
出了车衣工比较兴奋比较紧张之外。
另外的父子俩根本没有任何意外之色,尤其是雍自淳。很淡定很许可的表情。
这说明什么?
说明,雍自淳知道她要做什么,并且,允许。
“爸……”唐简眼圈儿红了:“爸爸,您明知道我会在君老太太寿宴上胡闹,您还……”
“孩子,爸爸分得清里外。再说了,你被君长鹤追杀,爸爸都没能去为你讨回个公道,爸爸觉得亏心,孩子,别哭,快点跟车衣工商量一下,让他们如何协助你?”
“诶……”唐简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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