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给她那种猝不及防的侵入并捕获她。而她,真的不争气,越是这样的时候,她的一颗心都被他揉弄的跟了他去。
任他肆虐。
这回她偏不。
“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放开我!”她一双小手努力的推拒着他,一双脚丫踮起来踢打着,怎奈,被他禁锢在他的怀中,他就犹如铜墙铁壁,她越是踢打的紧,他越是锁的更紧。
而且
脸上的沉郁之色也变的越来越凛寒,越来越无情。
那样的他,让她怕怕的。
就如初识他的那会儿,她其实又爱他又想她,又怕他。
和他较量
她根本不是对手。
到现在他一句话没说,她却已经溃败无军了:“舒毅他是不是找过你?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不要相信他呀,我和葛天旺在一起,我只是讨厌他跟着我,所以想办法甩了他而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那么爱你。呜呜呜。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嘛。”
一双小手无助的敲打着他的胸肌。
一双泪眼倔强的看着他。
他冷叱了一声。
终于松开了一只胳膊,然后从衬衫上兜里掏出一方帕子,轻轻的为她拭着泪。
心下好笑。
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自己还没对她用刑呢,就什么什么都招供了。
他手上的力道那么的轻,她的泪珠儿却是越沾越多,索性,他扔了帕子。
双臂重又锁住她,猛然间的推着她后退到他的车身旁,死死的将她按倒在车上。刚毅的唇贴近了她的双目。
细柔的吸着她的泪珠儿。
一颗一颗的。
她的心,就这样被她吸化了。被他吸入了他的身体里,他的骨髓中。
甘愿的。
被他吃干抹净。
甘愿的,被他虐了揉,揉了虐。
一颗心,就这么跟着他。
一双眼眸,就这么渴盼的看着他。
渴望他能虐她更多,揉她更多。
“知道你的泪珠儿是什么味道吗?”终于吸净了她面上的泪珠儿,他品尝着,问她。
语气依然是冷鸷的,威压的。
她心肝儿还颤着,不知如何回答,生怕惹他更狠了,她总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她猜不透他。
她只无助的摇着小头颅。
“小手伸出来。”他命令道。
她乖乖的。
“该放在哪里?”他问。
她依然无助的摇头。
好紧张,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腰!”他一声更冷的的低呵:“我的外套披在了你身上,你温暖了,而我,冻着,你不怕我的肾冻坏了么?你想守寡么,笨!”
“呃……”她一下拱入他怀里,双臂缠紧了他腰身小手护着他的肾,紧接着,他一个俯冲,张口咬住了她的小耳垂,牙齿挫着。
挫的她心尖子痒痒。
这会儿,又怕他,又心痒。
可难受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小耳垂,在她耳廓处吹着温热的气息道:“你的眼泪是香的……腻死人的香味儿。知道吗?小女人。”
“啊?”一颗心已经被他擒了去,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哪里还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希望他快些。
快些做什么?
不知道,心期待。
他也不容得她有什么想法,便一个鹰隼一般的俯冲,将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他之下,车身之上。
她只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醒来的她,在被窝里。
无着寸缕
坐在他的身前,他整个人搂着她,她懒懒的倚在他光裸厚实的胸上。
浑身的筋骨早已被他抽了去。
“礼物到底是送给我的,还是送给前任的?”他终于开了口,问她有关礼物。
一双手揪捏着她的一方柔嫩。掂起来,老高的。相似轻轻的针尖儿戳了她的心尖子,她心儿不疼,颤颤的痒痒着。
不由自主的,小口儿绵软哼唧唧。
“说!”他一声低黯的猛喝。
吓得她猛一缩身子,靠他更紧了。一双小小的肩头都瑟缩着,浑身虚脱的没有力气,只好靠着他更贴合。
心里有委屈,又气着,又依着。
难受死了。
一双小手就恨的抓挠他,一下一下的又使不上力气。
“手别动!手再动,我保证你三天下不了床。”他的手反转了她,捏住她的小口,眼眸瞪得狠厉:“亲口告诉你的男人,礼物到底买给谁的?”
“肯定不是买给你的!”讨厌,就知道折磨她,明知道的答案,还要问。
“你知道你说这话的代价吗?”他一个收紧,将她和他的距离拉近了,根本不容她回答她,他的惩罚便降临了。
呼啸如龙卷风。
将她掀起来,卷走,她不不知自己在何方,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停立,她惊惧,却更加的期待,总想抓住切实的物体想要保持平衡。
可总也被龙卷风给袭击的手足无措。
余下的
只有毫无节制的叫声。
他任着她的声音飞放。
直至那声音哑消在他的包裹下。
东方鱼肚白。
他在毫无支撑之力的她的额头缓缓的亲了一口,随即拨通了葛天旺的电话。
“如何了?天旺?”他问道。
“两个人冻得不轻,上不去,下不来的,车又不能全程倒退着下去,即便是能,那司机的车技也不行。凌晨时分两人才不得不徒步下山,估计现在已经在医院里因发烧而打点滴了吧?”葛天旺在电话那端回答着。
然后又请示道:“爷,他的车,怎么办?”
“晾着!等他来取,实在不取,推悬崖下面去。”雍绍钦干脆的回答。
一双眼眸没有离开依然沉睡的小妻子。以及床头边,她卖给他的那自以为是情趣的,却是仍然很显保守的情趣内衣裤之上。
心中想笑。
小妻子
点子还真多,知道把人引到钦雨轩堵舒毅的后路,这心,对待前任的心,可够狠呀。
可是
小女人,你造不造?
你对人家狠的时候,人家也没闲着,早就短信发给你老公了?
昨天
下班之前,他一路专心开车准备回家早点和小妻子团聚,虽然小妻子口口声声说想要造人,他也明知道她的受孕几率很小,可他得顺着她,不想让她心中毫无希望。
她从小是在那种多子女热闹的家庭长大的孩子,心中渴望小孩渴望热闹的心境他十分的理解。
以至于,她说什么,都顺了她。
车程开到一半的时候,本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家了吗?却在那时他收到了舒毅的短信。
竟然是舒毅。
他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虽然,舒毅现在也算是盛京名门贵奢了,可两个人实在没有必要交集,终究,中间隔着一个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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