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你……你,你……”方蝶玉还找不出温晴什么错处。
“你要是爬不起来,我打电话叫保安上来把你抬走?”温晴拿起电话,作势要打电话。
“算你狠!”方蝶玉咕噜一声,坐起身来,砰的一声,关了温晴办公室的门。
灰溜溜的走了。
“温晴姐,幸亏我来看了一下。你这第一天上班,就有人跟你过不去,你怎么不跟我二叔说一下?”唐简担心的问道。
“说什么?我要是没你二叔这个后台,难道我就不工作了?我在方蝶玉手底下工作了好几年,她一直都压着我,眼见着我比她连跳三级,她心里能舒服吗?好不容易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从公司里离开,噢。离开一个月,我又回来,还是坐着我原来的位置比她高三级,对于方蝶玉那样当了好几年经理,一直都没机会升职的人来说,她眼红正常的很,而我,当她放屁就得了。”温晴说的不紧不慢。
简简却乐开了花儿:“姐,你这么想得开,我就不用担心你了,嘿嘿。不过那女人,你看,刚才还扬起文件夹要砸你,你肚里里怀着我弟弟呢,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哈哈!”温晴爽朗一笑。
“别担心,傻孩子。她哪敢,她一个单亲妈妈,没退路的人,她砸了我,工作不想要了?我捏她麻骨,一捏一个准儿。”
“我二叔呢?你今天第一天来上班,他怎么没来给你保驾护航?他现在不是妻奴吗?”妻奴是唐简给二叔起的新名字。
“你二叔今天有点事,出去了,就算他在公司,我也不会让他在公司帮我,太招眼儿。姐能保护好自己。”温晴很是轻松的说。
“嗯,相信你,姐,自从你离开了我二叔之后,你真的变了很多,很强大,很有气场,又很淡定。姐……我想听听我小弟弟。”唐简有些小撒娇的语气。
看着温晴姐的小腹日渐隆起,看着她洋溢着一脸幸福的模样。
唐简别提有多羡慕。
她趴在温晴的小腹前,一脸向往的表情,静静的听着,突然傻傻的笑了:“姐,我听到小家伙在动弹了耶!是不是他小脚丫戳你了?”
“那不是小脚丫,现在才四个多月,脚丫还不会动,现在是放屁的声音,以及打嗝儿。”温晴如实的说着。
“啊?”唐简蹙着眉笑:“这么小都会放屁了?还会打嗝儿?”
“那当然!你去新生儿病房里看一下,那些刚出生一两天的小家伙,可爱放屁了呢,都是一放一连串儿,响得很……”
“哈哈哈……”唐简笑的坐在地上。
“想要小宝宝了?”温晴温声问她。
唐简小脸儿一红,随即点头承认了。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别急,你还小。”温晴安慰她。
“我知道。”唐简并没有心里负担,只,一想到小宝宝的时候,她就会想到绍钦:“姐,你没事我就不在这儿陪你了,你熟悉一下工作,我走了。”
她想去找绍钦,本来想在雍王府以外的地方和绍钦商量商量,能不能不喝那苦的要命的中药,可现在,她想缠着他,想让他早点下班回家。
最近他一直都在忙。
每天回家都很晚,哪有时间造人呀?
别了温晴
唐简坐上车便一路来到雍氏财团楼下,没有去她常去的他为她而造就的奶茶店,她一路进了他的专属的停车场,进了他的专乘电梯,一路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外。
悄悄的推门。
他正在聚精会神的打电话。
且眉开眼笑。
尽管,那一端给他打电话的男人君长鸣已经气的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五分钟之前,接到了来自君长鸣的电话,得知君长鸣暗中查访的市北整形医院的情况,并进一步的得知,大嫂江露雪竟然跟那家整形医院里长得最丑的男医生有一腿。
哈哈!
纵使君长鸣再讨厌江露雪,可他得知她背着大哥和别的男人鬼混的时候,他也有一种立刻想要杀了那个女人的冲动。
而这边雍绍钦的反应就轻松多了。
江露雪,离开君长鹤是迟早的事情。
即便她不出轨,她也终有一天是坐牢的命!
现下出轨了?
啊哈!
“别动!”
正得意时,一声狠厉的声音惊住了他:“你敢动一下,我立即捏碎你的命根子!”
唐简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女特工了。
瞧她那一把掐住男人要害的姿势。
多么帅?
用手比划成手枪的样子,绝对比憨豆先生要逼真多了。
枪口戳了戳男人的太阳穴:“不想死的,就乖乖跟你们家老爷子打个电话,告诉他,把他熬制的那些中药,该扔哪儿扔哪儿去,本姑娘骨骼结实的很!现下正在做着打家劫舍的事情呢!”
雍绍钦的心里一酸。
又一暖。
小姑娘最近变得开朗多了,也调皮多了。或许心中放下了很多吧,比如对亲生父亲的仇恨,很显然,那种无时无刻不担心亲生父亲会杀了她,无时无刻不带着小匕首想要和亲生父亲决一死战的心境,已经放松了。
也放开了。
以至于,她现在很开心,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如此开心的她,若是让她知道,她不孕。
那对她该是怎样的打击?
不想喝那些中成药?
小缠人精!
不喝药,不喝药你可怎么要小宝宝呢?
一脸的冷狠之色突然的手起手落之间。
他反手擒住了她,将她抱坐在他的大办公桌上,双臂圈住她,压在了他的身下,带着淡淡烟草味儿的浓重呼吸逼近了她的唇畔:“小东西!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只身一人勇闯我的老巢,还口口声声要打劫,还捏碎我的命根子,你是要守活寡么!”
语毕
根本不给她回驳的机会。
他便一个长长的吻,将她的呼吸都堵住了。
半晌
才松开她。
猛一松手间,她软软的掉了。
他手臂重又拖住她,将她抱在自己怀中,他坐在椅子上,只手戳着她的脑门子:“没用的小东西,才浅尝了你一下,就受不了!”
她一双小手伏在他的胸前,搅拧着他的衬衫,眼眸不敢看他,心儿突突跳。
好气自己。
好没用。
再怎么说,和他也是老夫老妻的了,可在他的挑弄下,她总是一颗心都被他弄得狂跳不止,总是一种既渴望又心慌的感觉。
比如现在。
很渴望,可,很害羞。
真的好气自己,就如同他所说的那般,没用的小东西。
“唇瓣肿了。”他指腹摩挲着她,有心疼,有心悸。
她薄薄饱胀的小唇瓣儿,对他极具诱惑力。
“老公,早点回家好不好?你都加班儿加了一个星期了。”她柔柔的恳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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