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程颐可一脸的泪,说话也和君见晚当时一模一样,鼻音很重。
可无论君见晚怎么塞她鼻孔。
程颐可就是不敢反抗。
几分钟的时间,两只鼻孔被君见晚塞的,扩张的,真的像两只小酒盅那么肥肥的。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好丑,你丑死了。”君见晚并不急着将笔管拿下来,而是在狗窝旁边找了一个搅拌狗食的棍子。
狠狠的毒打程颐可,每打一下,嘴里便狰狞的笑:“叫啊,叫出声呀,让我听听是你叫的好听,还是我家的狗叫的好听,不是想做我爸爸的女儿吗?你现在知道了,做我的爸爸的女儿有什么用?还不是活的不如我家的狗?程婊砸,你记住了,我家,我们君家,永远都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君家永远都是我君见晚的。你……唐简,你们两个婊砸,都给我靠边站!”
程颐可被打的哀嚎着窝趴在狗窝的旁边,抱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嘴角里留着苦涩的口水。
心,更苦。
甚至有想要速死的念头。
君见晚终于停住了手中的暴力。
扔了棍子,转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换了一身干净的又乖顺的衣服,下楼来,跪在客厅的门口,一直等到,君长鹤回来。
“爸爸!”君见晚一脸低委,一脸的卑微求饶之色:“我知道现在不同以往了,以往我想怎么任性,家里大人,爷爷奶奶您和妈妈都宠着我惯着我,而现在,我真的不敢了爸爸,我只求我能留在君家,爸爸,我很害怕,很惶恐,所以我去找了妹妹,我想把她找回来,让她回家来,哪怕我给她做女佣也行……”
君见晚说的声泪俱下。
君长鹤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非亲女儿,看着她的眼睛,君见晚有所躲闪之意。
秒瞬间的,君长鹤冷笑了一下。
他不是个无情的人,纵使他现在越来越厌恶君见晚的无所事事,厌倦她竟然打自己的亲生母亲,厌倦她的一切。
可总是觉得她无辜,所以把满腔的嫌恶和愤恨都收了起来。
却是
一个恶毒之花生出来并加以教育的女儿,又能好到那里去?尽管她现在声泪俱下,说的是那般的诚恳。
尽管,他没有和简简相处过几回。
可心底里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简简若不是忍无可忍,决不会今天跑去公司找他。
一定是君见晚,自己稍微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尾巴翘起来。
思虑过后。
君长鹤一把扶住君见晚的肩头:“起来吧,别跪着了,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鼻孔是不是被她扎的?”
“没……没关系的爸爸,简简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她在我身上发火,撒气,我都能承受,您要是不喜欢我去说服她,我以后就不去了找她了……”君见晚说的卑微极了。
“没关系,你也是爸爸的女儿嘛,别太自责……”君长鹤将所有的怒,化为了一句安慰。
心里却是在不停地默念着。
简简。
请你耐心一点,给爸爸一点时间,爸爸自此不求你原谅,也不刻意的打扰你的生活,只,爸爸想给你一份大礼。
为你妈妈报仇的大礼。
你也希望你妈妈能在泉下瞑目,不是吗孩子?
“爸爸,你不怪我?”君见晚擎着一张喇叭大鼻孔,看着君长鹤。眼神十分的期熠。
“不怪。”君长鹤微笑了一下。
“那您……电话里,很愤怒的样子。”她不懂了,一双心神不定的眼睛看着君长鹤,过了有一会儿,恍惚的猜测道:“是……简简惹您生气了是吗爸爸?”
“别问了,爸爸回公司了,你上楼吧,好好照看你妈妈,你妈妈现在怀孕了,高龄产妇,爸爸很在意你妈妈这一胎,懂吗?”君长鹤特意安排君见晚。
“我懂了爸爸,我懂。”君见晚仿若明白了一切的眼神。
君长鹤没有上楼看江露雪一眼。
转身走了。
坐上车,他没有回君氏财团,而是直奔长鸣所管理的雍氏财团分公司而去了。
原本
他都想好了,尊从父母的意思,照顾于锦,那个拉扯大自己孩子的高尚又时尚的女人,给予她一份男人的关怀,以及照顾她的三个孩子。
可
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听了简简那一番话之后,他决定不要自私,你想弥补,只是为了自己心中良心好过,可却从没想过他们一家四口可需要你?
其实并不需要。
她们一家四口需要平淡的,不被打扰的生活。
来到长鸣的办公室,他却看到了雍绍钦。
雍绍钦和君长鹤两个人同时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都黑西装加身,都是双腿交叠,姿势极为的优雅。
都有着俊逸峭挺的外表。
只
一个儒雅修挺,另个凛冷傲羁。
前者是长鸣。
后者是绍钦。
两个人的唇内同时抽着雪茄,沙发的茶几上,还有刚刚煮好的咖啡。
真可谓难得的休闲。
“什么情况?”君长鹤张嘴就问。
“来来……大哥。”雍绍钦看到君长鹤的到来,极为意外,赶紧起身招呼他:“快坐,长鸣你让秘书再煮一杯咖啡给大哥。”
君长鸣没动,而是看着大哥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君长鹤看了雍绍钦一眼。
没说话。
“怎么了?长鹤大哥?”雍绍钦也不解的问道。
“绍钦,你和长鸣,你们不用帮助我了,我不打算再去打扰于锦,打扰她的三个孩子们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君长鹤颇为落寞的说道。
“什么?”
“?”
君长鸣雍绍钦两个人同时愣住。
尤其是雍绍钦,百忙之中,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特意跑到长鸣这里来,就是在和他计策怎样帮助大哥将于锦追到手。
怎样帮助大哥来收服那俩孩子。
却是
听到了君长鹤的退堂鼓的意思。
看着两个人询问的眼神,君长鹤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两个人听。
君长鸣听了立刻想把君见晚捏死。
而雍绍钦,立即像见到简简,把她涌入怀中。
他不想再让他的女孩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他的女孩已经意识到了,已经开始问他:不会下蛋的母鸡是什么意思。
他担心,担心他的女孩心里已经有了不孕这方面的压力。
他气自己该死,没瞒住。
他无能为力,唯有更加疼她,给她更多。
比如亲情。
他想让更多的亲情包围着她,然后再给她一个最为完美的婚礼,以此来冲淡她不孕的忧黯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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