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唱,即便被说成公鸭嗓也一定要唱,反正今天是唐富婆买单,我们就当练歌了,我们这歌喉,若不练,啥时候能赶上唐简的。练!”
“必须的!勤能补拙!”
“你们,没轮到唱歌的你们就先喝酒啊,这里每一瓶红酒香槟朗姆,都是价值几千乃至上万的,不喝白不喝啊。”唐简大声嚷嚷着。
“几千乃至上万?”
啪!
一瓶红酒木塞子被粗鲁的启开了。
“哈哈……”
氛围越来越热闹,越来越放得开。
红酒
本来意寓温馨浪漫的一种酒液,本应该是浅尝细酌的,可这么上好的红酒香槟,遇到了这些平时都时尚温婉可一聚到一起个个都如同禽兽一般的女汉纸们。
红酒便不是红酒了。
而是烈酒。
价值上万。
不喝白不喝。
大不了喝醉了被丫的小富婆看光光洗白白。
拼了!
个个边喝边吃边扯着嗓子吼。
唯有陶婧,作为业务部的主管,她已经年届三十,相比女孩们要稳重矜持太多,再说,她当初打电话给唐简是因为担心唐简。
程颐可的父母亲。
那一对夫妇,找到她的时候,那对夫妇一脸的脏污,但是眼神里的邪恶光束,陶婧到现在脑海里都挥之不去。
她将唐简和雍绍钦两人拉向门边,吵杂稍微小的地方,才又郑重的对唐简和雍绍钦说道:“唐宝,雍四爷,我觉得那一对夫妇看上去真的挺邪恶的。唐宝你要小心他们呀,你和你那个闺蜜程颐可的事情,我今天也问了允儿,她知道一点点你和程颐可的事情,你得防着她们。”
“程超贵和崔香云!”唐简心下里一沉。
这对恶毒夫妇。
算计了她唐简,算计了妈妈简明佳,以及算计了唐家二十年!
“他们跟陶主管打听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唐简极为费解的看着自家男人,雍绍钦也一时不解,他看着陶婧:“他们只向你打听了简简,没再问其他?”
“问了。”陶婧回忆道:“那个女人问我,唐简以前不是从你们公司被赶走的吗?我听说你们公司的人都把她当小三打,只有你对她挺好的,还屡次为她介绍工作,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工作?然后我就回答她: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但是我总觉得他们夫妻不怀好意,所以不想告诉他们。”
“他们的确很邪恶!”雍绍钦突然说了一句。
“……”唐简似乎也猜到了为什么。
“唐宝,你和你那个黑闺蜜,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她抢了你的……前男友吗?那种渣男,白送她了!他们父母还打听你干嘛?”
“岂止是抢了我的前男友,她还企图……”唐简轻笑,因为牵扯到杀死自己妈妈的凶手尚未被惩治。
唐简也不想对陶婧多说什么,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程颐可骗了我一枚吊坠,她以为是价值连城……”
“结果呢?”
“那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害了她。”
“哈哈,活该。”
“话说,程颐可现在?”唐简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在君家?
“我打个电话问问你二叔。”掏出手机,雍绍钦给君长鸣拨了过去,包间内有些吵,三个人便推开包间的门出去站在门外接听了。
那一端君长鸣接的很快:“绍钦,这么晚了什么事?”
“程颐可现在在哪里?”雍绍钦开门见山的问道。
“在君宅……被我大哥控制了起来,当然了她也有她的活动自由,但是一旦出去,要么是君见晚跟着,要么是我大哥的保镖跟着,就算没任何人跟着她,她敢出去不回来,她一家三口只能面临一个结局,你懂得。”说这话的时候,君长鸣没有一丝的怀柔之色。
对于程家。
在他君长鸣看来,那是和江露雪一样令人痛恨的一家三口。为了想堂而皇之的享受君家的荣华富贵,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想过富人生活想的走火入魔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跟大哥说,看好点,她的父母现在已经找到盛京来了,估计是没有程颐可半点音信,只能靠打听简简来寻找蛛丝马迹!”雍绍钦在这边电话交代着。
“放心吧,不从她嘴里掏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她别想逃出君家的手掌心!既然有这个狼子野心,想把君家的亲生骨肉弄死而后取而代之,就得承受这个代价!”君长鸣冷凛的说道。
“好,明白了。”
收了线
雍绍钦看着陶婧,然后对她交代道:“现下年关逼近,我估计程颐可的爸爸妈妈找不到她们女儿的话,他们一定还会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就跟他们说,唐简过完年夜会回邙山市老家。”
“行吗?他们夫妻,看着穿着脏的跟要饭的似的,但是越是那样的人越是不要命,我担心他们亡命之徒,担心他们伤害唐宝。”陶婧极为关心唐简。
唐简是她收到的实习生中最好最乖的一个,一直以来她都打心眼疼这个对工作很认真,又很给自己争光的下属,只可惜,在毛羽妃那些霸狂无法无天的女人眼里,一点都容不下唐宝这么乖的女孩。
既然唐宝现在过得这么好,陶婧由衷的欣慰,特别不希望任何人再去伤害唐宝。
“你放心吧,感谢你对你的老下属还这么好,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小唐宝的,一定!”雍绍钦向陶婧承诺着。
继而
他突然间就转了话题:“要是你有心换一份工作的话,可以到雍氏的时装公司,你以前是业务担当主管这一块?经常接触订单量?也每日里和设计师交到?那么运营总监你有把握担当吗?不习惯不熟悉也没关系,我找人手把手带你,只要你肯学,保你半年胜任……”
“你……你你,真……真的吗?”陶婧忘了对雍绍钦应有的尊重和心里怵。
一句话语无伦次说不完整。
“当然是真的啦,主管!”唐简笑着拉着陶婧的手。
“我……我……我,我内急,我憋不住了,我想方便一下。”陶婧脸一红。
激动的好不好。
实在太激动了。
天上掉馅饼,很大!
她要想接住,必须先卸货。
否则,尿裤子呀!
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不淡定!
“要不要这样呀,主管。”唐简简直想要笑弯腰。
尚未笑完,陶婧已经推门进入包间里了。
唐简和雍绍钦也跟着进去了,尚未走了两步,又看到陶婧出来了,一边向外出一边笑骂:“这群疯丫头们,简直太不要脸面了,个个喝酒喝饮料喝到撑,说什么卸了货继续喝,那么贵的酒,不喝足喝够亏得慌……一个二个的都沾着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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