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然你什么都看不到!”唐简一声厉喝。
然后看向唐老头:“他们这样说,你就信了他们的话?是吗?”
“我是你爷爷……”唐老头儿的威风架子摆的很足。此时此景,明显的,他们占了上风,而于锦唐简很落败,已经在强撑着了。
他老头子有什么好怕。
“你是我爸最亲的亲人,而我爸是我最亲的亲人,所以,我尊重你!爷爷。请问你,是不是程颐可的父母亲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还是你本来就想让我妈妈净身出户,你们唐家根本就容不得我妈妈我弟弟我妹妹,是不是!”
“……”唐老头子哑口无言。
“跟她啰嗦什么,先从她嘴里撬出东西再说,不然,警察也不能治罪他们不是,警察治不了他们的罪,我们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不是白搭吗?”修大庆一脸冷笑的看着唐简。
极为轻佻的调戏道:“小嫩妞儿,你最好乖乖的,别这么难以驯服,你落在邙山市我们这些人的手心里头,算你命好,总比你在盛京……”
飈!
唐东东一个夹着石子儿的弹弓射过来。
正好石子射到正在一张一合说话的修大庆的嘴里。
嘎嘣。
修大庆满嘴的血。
他的牙被石头膈掉了。
“你……”
疼的修大庆猛然间站了起来,又疼的赶紧捂住了嘴,一手的血,沾染了他前身的衣服,极为的狼狈:“嗷呜,疼死我了……”
“你个小杂种,你反了天了……嗷呜嗷呜。”修大庆重又跌坐在椅子上。
“大庆……”唐潇赶忙上去搂着修大庆,想要伸手替他止住伤口。
“滚你妈的臭婊子,这都是你什么穷亲戚!”疼急眼的修大庆一脚将靠近她的唐潇踹了出去,椅子踹翻,唐潇整个人仰躺在地。
幸好包间大。
要是小的话,桌子还不得掀翻了。
“哈哈哈……”唐东东笑的肆无忌惮,毫无惧意,唐家人的底儿,修大庆的底儿,他可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唐家人却不知道他们。
简直傻逼。
唐西西也是笑的咯咯咯,开心极了。
终于解气了。
谁让他们欺负妈妈欺负姐姐呢:“哥哥,拿弹弓,再射他,你一射疙瘩男,疙瘩男就会踹潇潇姐,噢噢噢,真好玩儿。”
“潇潇,我的儿啊,你……你没事吧。”唐家大伯母已经蹲在了地上,要拉唐潇起来。唐建斌更是看着修大庆,又惊又气又怕。
这个修大庆,说是自家女婿,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老岳父。这也算了,现下里,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潇潇。
亲闺女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
他敢动一下吗?
不敢。
看着一脸血的修大庆,再看看依然站在唐简面前愣住了还没回过神来的秃顶老头儿。
唐建斌的心里忽然怕的要死。
他是想借助女儿和女婿的力量钳制住于锦家的两个男人,可,现在是引狼入室吗?
“哥!叫警察!把她们全家把她们六个人统统给我逮进去,反了天了她们!我修大庆好心好意的要请他们吃饭,结果他们来这一套!哥你放心,就算抓进公安局,那小嫩妞儿也是你的,我答应了给你的……”修大庆一句话没说完。
唐东东又是一枚恶臭的石子打在了嘴里。
刚才胳掉的是左边的牙齿。
现下胳掉的是右边的牙齿。
“对称了。”唐东东冷着一张少年脸,极为英勇的说道:“修大傻叉,你要是再开口,我还射你的牙,直到把你嘴里的牙射完为止。”
所有人惊呆。
这就是唐东东。
此时此刻,他展现了爸爸唐建起身上所有的优点,英勇,有担当,临危不惧,临危不退。
敢于用他稚嫩的身躯保护姐姐妈妈和妹妹。
“东东,好样的!”唐简笑哭了。
“来人!”站在唐简旁边的败顶老不死终于发威。
他是带着随从来的,无非就是当地的一些颇具名头的小混混,他给他们的工资高,养了一帮闲人,平时无论他去哪里,都紧随其后,跟江湖大哥大一般。
“大哥!”门外,立即两名随从应声进来。
“将这两个杂碎男人给我叉出去,扔城河里喂鱼!”败顶大肚老头一声令下。指着一直都没说话,躺着也能中枪的雍绍钦和君长鹤。
“是!大哥!”
“应总!”门外的一溜十几名服务员中,有一个是领班,领班见过的世面也是不小的。
看到这样一家本来是来吃饭,却是闹了矛盾,闹得鸡飞狗跳的一家子,她原本是见惯了的。
只
,你们闹可以,你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内讧可以,可,千万别影响了酒店的名声。
“应总您这样不合适。”女领班极为适当的阻止被称之为应总的败顶老不死:“您要怎么处置着几个女人,我们酒店管不了,我一个小小领班更是不敢管,可现在是我上班时间,您又是在我们酒店里,所以,应总您能不能等我们经理来处理一下?”
“这……”被叫做应总的老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场面,心里也晃了一下。
“请您给我们这些打工的一些面子,无论如何让我跟我们经理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反正您也是认识我们经理的,他来了,还不是一样的向着您?”小领班适当的奉承着败顶老头儿。
“快去叫你们经理过来!”老不死的终于吐了话。
“马上。”服务员控制住了场面之后,立即给经理打起了电话。
包间内。
依然乱着
唐潇从地上爬起来,很是狼狈,很是尴尬,很是没脸,修大庆是不怎么待见她,要不是因为修大庆不怎么待见她,她还不至于将雍绍钦的声音发给修大庆听。
目的就是想要刺激修大庆。
没想到,她的目的是达到了,修大庆是被她刺激到了,也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修大庆依然不把她当人看,根本就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婊子。
而她这个婊子,还不敢反抗。
她吃喝花用,全靠修大庆供给。
当然不能得罪金主。
“大庆,你疼不疼,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吧?”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与脸面,唐潇立即跪在修大庆的面前,跟个女仆似的,扒着疼的龇牙咧嘴一嘴血的修大庆,说道。
一旁的唐老头很是看不惯已经三十岁的孙女竟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面下三滥的事情:“潇潇,你给我起来。”
他说话的语气是强撑着的一种威压。
别看老头子八十多了,他也是害怕修大庆这种又有钱,又有势的地头蛇的。可,即使害怕,唐潇也是他孙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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