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们女儿活着吗?”君长鹤问道。
“想……呜呜呜。”崔香云一边哭一边回答,程超贵也拼命的点头。
“擦干眼泪,从这件包房里出去。”君长鹤淡淡的说。
“嗯?”崔香云和程超贵不明白。
“别让我重复我的话,别惹怒我,你们女儿就还有命活。”君长鹤继续说道。
“那……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我们都做,别……别赶我们走好不好?”程超贵跪下向君长鹤磕头。
“不敢你们走,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找绍钦也行。”君长鹤慢条斯理的说到。
“啊?”程超贵不懂了,让他们好好思考什么?
“出去,乖一点,擦干眼泪,不许哭嚎啕大哭,这回影响到整个酒店。”君长鹤已经是逐客的语气了。
然后不等程超贵夫妇回应,他便对着包间门外喊道:“服务员,把这两位流浪汉送出去。”
“君大爷……”崔香云绝望的嗫嚅。
“……”程超贵更是无语。
绝望吗?
不能呀,得煎熬的活着,因为女儿还在。
“好的。”四名服务员进来了。不由分说,叉着程超贵夫妇便拖了出去。
包间的门,随即关上。
一室内。
寂静。
“啊……我的点心还不上来。”唐西西打破了沉默。
包间的门立即敲响了:“唐西西小姐,您的点心来了,可以进来吗?”
是服务员的声音。
“进来吧。我都饿死了。”唐西西应了一声。
门推开。
香气扑鼻。
四个服务员盘子里各端着一种点心。
又鲜又糯的纯蟹肉蒸粉。
带了葡萄干的葡式蛋挞。
纯芒果肉打成泥汁状蒸了的布丁。
还有一款虾肉球。
哇……
好丰盛。
唐西西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后面还有,服务员又上来了。
是一大壶纯玉米打出来的玉米汁儿。
真好。
“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虾球,哇,好好吃好鲜嫩的虾球。”唐西西已经叫嚷开了,一旁的唐东东看着妹妹宠溺的笑。
唐简也是一脸宠爱之色的看着妹妹。
雍绍钦握着她的手:“想吃吗?想吃就去抢,老公不笑话你。”
“那我去抢了。”唐简毫不客气。
却是她还没走近前,却被距离唐西西更近的唐东东将最大的那个虾球抢到了手,可是,一分钟,便又掉落在盘子里:“哇……烫死我啦。”
“哈哈哈……”
“让你抢。嘚瑟。”唐简多精,勇哥小叉子,一点一点的叉住虾球,然后慢慢的吃着,急着唐东东。
唐西西在一边看的崇拜极了。
好吧
还是老大比较有办法。
口水掉了一滴。
君长鹤立即给唐西西擦了,然后学着唐简,叉子叉在虾球上,递给了唐西西:“君粑粑最疼我了……”
“爸……谢谢你。”唐建突然看着君长鹤,由衷的说道。
本来
面对面程超贵夫妇这样的事情,她准备自己来做,却没想到,爸爸也对这事儿很用心。
“爸爸?”
在场人,所有人,都愣了。
唐老头儿,唐建斌夫妇,唐建设夫妇,唐潇唐沫,唐依诺唐依纯唐烨。
所有人,又被雷击了一次。
君董,他们刚才全都是听到了的,酒店的总裁朗亦良对他的尊重度不次于雍绍钦,朗亦良也说了,这位君董是和雍四爷并驾齐驱的盛京的名门。
他们一直都在想,君董和于锦什么关系?
却在此时。
听到看到了唐简在叫爸?
爸?
意味着什么?
小杂种。
简简家里人叫了二十年的小杂种,家里人从小都知道简简不是唐建起的孩子,原来……
她是君长鹤的孩子?
她是盛京的命名门千金?
唐老头子两只手臂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从椅子上秃噜了下来。一张脸却是羞煞的无地自容。
以及悔恨。
多好的孩子,刚才朗亦良已经说了,孩子在盛京极为努力,孩子嫁了个好丈夫,孩子是盛京的名门之后。
如此的身份,如此乖巧的孙女。
却是,从小到大,他从未承认过她,从未给过她笑脸,从未当她是唐家的孙女。不仅如此,还要听信程超贵夫妇的谗言。
今天再看程超贵夫妇和君长鹤三人的对话。老头儿再傻也明白,程超贵夫妇是知道唐简的来历的。
并且,隐瞒了事实然后想让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
如此歹毒的夫妇,他竟然听了他们的谗言。
别说人家歹毒,你唐老头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后悔,又有什么用?
一开始你若对简简好点,现在你大概都能被接到盛京,享受那无与伦比的荣华富贵了吧?
不仅仅老头子。
其他然,同样震惊到四肢几近瘫痪。
简简
这个被他们叫了二十年小杂种的女孩,竟然是盛京的名门之后,竟然是地地道道的千金大公主?
唐潇黯然。
唐沫无语。
唐依诺唐依纯两姐弟更是后悔的肠子都断了,悔不该如此排挤唐简,若是跟她姐妹相称好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应该是金银珠宝什么东西好,唐简就送她们什么吧?
只可惜……
一双双乞求可怜的眼神看着唐简唐东东唐西西三姐弟。
唐简唐东东唐西西只当看不见。
真不是她们三姐弟非要在这些人面前炫幸福,主要是,他们太可恨,从一开始打电话让他们回来过年,到昨天晚上到了爷爷家,拿着礼物去,爷爷不管饭不说。
还那般的刁难。
那般的刁难也就算了,还要步步进逼人非要在这里设下鸿门宴。
程超贵夫妇也是他们找来的吧?
要不然,程超贵夫妇怎么会知道要来这里?
找来干嘛?
不就是要侮辱于锦唐简么?
“呜呜呜。我说不来,不来,建设,还不是大哥和死老头子,非要过来,非要跟于锦,跟二嫂过不去,就看着人家一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这下好了……”唐家三婶终于率先开了口。
话语里的意思很明确。
她无辜,什么事儿都没她的。
只
她的话没说完,头上便挨了一个玻璃杯,那杯子应该是刚才修大庆的掉牙的时候疼的,蹭掉的,因为下面有地毯,以至于玻璃杯没有被撞碎,这时候倒成了唐家大伯母趁手的武器。
砸向唐家老三媳妇,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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