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脸后退了一步,转身。
“不!”女孩被的一颗心已经被擒获的再没了反抗的余地。她反扑过来,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身,一张小脸惧怕的贴着他的背:“别走,我想你,我是你的,你的雍唐氏,不要走……呜呜呜,别折磨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听话,我会很乖,好不好?呜呜呜……”
这一刻
女孩的一颗小心脏被他揉搓的早已经对他极尽臣服,已经到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步。
男人这才笑了。
离开她!
小妮儿。
他怎么舍得?
此时,离开她,他将不能活着,他对她的期许,对她的渴望,对她的爱,远比她多。
只,在这旷日持久的爱的互虐中。
他占主导地位罢了。
原与,小妮子比他单纯。
男人的腰身猛然挣脱小妮子的双臂,却是,竟然没有挣脱开来,继而他双掌用力的将妮儿死死搂着他腰身的小手掰开,然后快速转身,双臂一合。便将女孩钳在怀中。
那力道之凶猛。
那势头之强烈。
犹如高空中雄鹰乍然逮到猎物那般。
迅速!
强霸!
毫无喘息的余地。
女孩柔软的身躯被他抱起,勾在他的腰身之上的同时,男人的唇也贴在了她的眼眸之上。
那滴滴晶莹的泪珠,便被他尽数收在自己的口中。
甘之若饴。
女孩的双臂死死的缠着男人的颈子,哭的像个泪人儿:“你为什么那么坏……”
男人冷叱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却是心底里在笑。
每次,都是他胜了。
小妮子跟他较量,太嫩。
轻轻的刷卡将门推开,抬脚关上。
室内便是他纵肆施展的战场。
总统套房,虽是小城,依然是极尽豪华和有着足够的空间。
又因为双人间,商家每一处细节都是别有用心的设计着极为暧昧的情调。
两个小时候后。
套房内狼藉一片。
最为绚丽旖旎的,是女孩娇小可爱的印着维尼小熊的纯棉内内,被撕的两片敞开犹如一朵极尽绽放的喇叭花。
女孩累极,没有半分力气。
即便是一颗小小的头颅,也不想抬一下。
只一双红晕无比的面颊上的一双半垂半开的眼眸。
看着地上的绚丽之色。
脸儿越发的羞红。
“啊……”一声惊呼。
女孩再次被男人捞入怀中。
“……你,还要干嘛?”女孩已经怕了。
“抱你洗澡。”男人满足的笑。
“我累。”女孩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你动,老公会为你服务一切。洗个热水澡,会为你解除疲劳,一会儿澡洗好了,你就不累了。”男人哄着。
“真的吗?”
“不信你试试。”
女孩将头颅靠在男人的颈窝里,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内。
半个小时的热水澡洗毕。
女孩果然恢复了些许力气,只,依然不想动弹,男人将她放置被窝里,为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等老公一下,老公冲个冷水浴,回来搂着你。”
女孩点头。
男人随即进入了浴室。
留女孩一人窝在软软舒适的被窝里,回味着种种,心里温暖的笑。
男人总是这样,变着花儿挑着她。
看似对她的一种虐。
却是另一种爱和宠,无与伦比的。
这种无与伦比,总能给她不一样的感受。
每次都犹如初恋那般极为的怦然。
心里偷偷的乐着,感受着,享受着,微眯着眼。
男人的手机响了。
小妮子微懒的眸子朝着浴室里看了一下,那里的水声依然哗啦啦,她便拿起男人的手机,看着上面需要解锁密码。
以及来电显示。
小妮子愣了一下。
平日里她从来不翻阅他的手机,没那个习惯,也是因为相信他,所以,并不知道他的手机设了密码的。
要接吗?
二叔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什么事儿?
想想还是不接了。
手机自动挂断。
可没隔一分钟,二叔电话又打了过来。
唐简又看了看浴室,水声依然。
抄起男人的手机,她迅速的按着自己的生日后四位。
手机顿开。
女孩儿心头暖暖的,电话接通:“二叔。”
“绍钦。”君长鸣的与她在同一时间发声,听着是她便又改了口:“简简,新年过得愉快不愉快?”
“挺好的二叔。”唐简笑着:“你呢?你和二婶和爷爷奶奶,你们好不好?”
“都挺好。两天里,二叔和你二婶两个人因为忙着照顾你二婶的娘家爹,她娘家爹平时都是请的高级护工照看着,这不是这两天过年护工都回家过年了,所以都是二叔和二婶亲自照顾,以至于也没来得及问问你们回老家的情况。”君长鸣解释着。
“真的挺好的二叔。没事儿。”唐简知道君长鸣一向疼她,她走哪儿他都不放心的,哪怕是雍绍钦跟着,君长鸣依然不放心。
君长鸣总说,她是他们君家唯一的公主。
只
这次唐小简童鞋自作多情了。
君长鸣打电话来,是才发现大哥没在君家,以至于立即打电话给大哥君长鹤问他去了哪里,这才得知,大哥在邙山市,在简简的老家。
君长鸣能够理解大哥。
知道大哥心中的苦楚,也觉得大哥去了邙山市反而好,去看望看望故人。
也算是一种哀思。
只,他在电话里听着君长鹤怎么声音里像似得了大病似的,问他,他也不说。
终究君长鸣就这么一个大哥。
小的时候,君长鹤尚未结婚的时候,还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的时候,那时,君长鸣才几岁而已。
父母亲都忙于商界。
以至于君长鸣无论是开家长会,或者是学校里拿个什么奖项,参加个什么节目,聚会,派对,更或者是君长鸣在学校里受了别人欺负的时候。
统统都是君长鹤在代替着爸爸妈妈的角色,去开家长会,去领着他参加节目,去找那些打了他的大孩子,为他报仇出气。
这就是君长鸣的大哥。
在君长鸣的心里,大哥有时候比父母还重要,他只是在君长鹤娶了第二任妻子江露雪之后,才和他渐行渐远的。
那也只是表面上。
心底里,大哥依然是他最亲最亲的亲人。
若不然,他也不会看到简简之后,那般的疼和爱,像似自己的女儿那般。
“简简,你爸爸……”君长鸣终于问道正题上了。
“呃,二叔,您说我爸呀,对对对,他也在邙山市。”唐简立即想到,二叔大概是不知道爸爸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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