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
有一种别样的美。
有一种愧疚美。
他欣慰于她的愧疚,这段时日里,他忙于抵御舒毅,几乎忽略了小妮子,可二十二岁的她却能够忙活着操持父母亲,操持公公婆婆的婚事。
其实这便是一种孝顺。
多么难得。
不就是没孩子吗?有什么好愧疚。
全天下不能生育的女人多了去了。
全天下做丁克夫妇的也多了去了。
微笑着,男人的腰身挺了挺,继而俯下身去吮住了女孩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半闭着眼,吸吮着。
一会儿便将女孩的一颗心脏吮热了。
女孩的心起伏有秩。
“心跳加速了?”男人的一张峻脸就在女孩的咫尺之处,他沙哑着嗓子问女孩。
“嗯。”女孩儿小小声的答。
由于自觉愧对雍家,愧对疼爱他的雍爸爸,更是愧对每天卖力伺候她的男人,她的小脸儿不敢抬起来。
羞羞涩涩。
愈发的扯着男人浑身的筋脉令其扩张。
“来,老公给你按着点。”男人使坏,一只手臂强而有力的固定着女孩的身子,另只手臂覆上了她的心脏——处。
被男人这样大掌包裹着,女孩打了个机灵,身体猛一收缩。
想向后靠一靠躲避一下。
却不知身后有男人的手掌等着她。
被固定在男人的两个手掌之间,她哪里有逃避的余地。
一张小脸上的泪痕虽是被男人吮了去,可小脸上还有些微的泪痕,眼眸里也噙着一些些。
娇娇楚楚,就这样被男人禁锢着。
哪儿都动弹不得。
因为和男人近距离,身贴着身。
她能感觉到男人周身的变化。
尤其是……
女孩儿小脸疼的红了。
“感觉到了?”男人问。
“嗯。”女孩羞涩的答道。
“原谅老公?”男人突然极为温存的语气问着。
“嗯?”女孩不懂了,是她不孕,又不是他,要原谅他什么?
“这阵子老公忽略你了,告诉老公,你饿了多久了?”男人的语式,总是有着变不完的新花样儿。
每一次,都能撞击着女孩的心房。
“……不饿。”女孩儿哪能经得起男人这样的话语,一张脸胀了又胀。
“反话!老公一听就是反话!不饿,你咽口水干嘛?”男人坏笑。
双掌控制她又紧致了几分。
女孩头颅愈发的低垂了。
“告诉老公,饿不饿?”
“饿。”女孩儿乖乖的答。
她的话音落。
他的给予始。
是风卷残云式的。
是山鹰捕捉式的。
她躲避不了,也不想躲避。
只想承载更多。
一切的一切都不想了,此生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想了。
和他重重的胶合着。
才是她最真实的感受。
这样着。
便到了深夜。
她没有吃饭,但是很饱。
浑身像散了架,动都动不了。
“痛吗?”他低哑的在她耳边浮沉着。
“痛。”她乖乖的答着。
他的大掌轻缓的抚摸着被他摧残的部位:“一会儿抱你洗澡,洗完了澡敞开让老公给你上药好不好?”
“不好!”她羞死了,明知道拒绝只会无济于事,可她真的说不出口:“好”字。
他轻笑。
一个挺立,起身。
她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他一点损耗都没有?
这样想着,身子已经被他捞了起来。
身子一下子转凉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贴他更紧了,双臂紧紧的缠着他的颈子,任由他抱了她去浴室。
一番温热的水温抚慰。
她身体的酸痛减轻了许多,为她擦干,自然的,便是那一步。
上药。
他笑她:“都老夫老妻的了,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羞羞答答的犹如不谙世事的小少女那般?”
“人家本来就是少女。”女孩不服。
她才二十二岁好不好,好多二十二岁的女孩都还没有大学毕业,只她,因为爸爸的瘫痪而导致她成绩下滑,才考了个大专。
“噗……少女,是少女她妈吧!”男人嗤笑。
却是戳到了女孩的痛处,女孩等男人为她上了药之后,坐起身子,双手捧着男人的脸:“我要是能为雍家带来个小公主,我也觉得对得起雍爸爸,雍爸爸那么喜欢孩子,我二叔的孩子出生,他都能高兴成那样,而我却……”
男人这才把女孩抱在怀中。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正面安慰过女孩,他只想给她最棒的自己,只想用行动告诉她,他爱她,多么在乎她。
无论她能不能生育。
此时此刻。
看到女孩真的内疚的不轻,他才亲吻着她的发丝说道:“知道吗亲爱的,看到你二叔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产房外面的时候,他是那样无助,那样的脆弱,那时候你二叔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二婶的安危,当医生问你二叔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你二叔毫无疑问的回答,保大人。”
“我二婶是个好人,她那么爱我二叔,爱了他那么多年,她值得我二叔这样对待她。”窝在男人的怀里,唐简欣慰的说道。
替温晴欣慰。
“所以,你也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你也值得我这样爱你,对于你二叔来说孩子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爱情见证,之余你二叔和你二婶的爱来说,即便是没孩子,你二叔依然会爱你二婶一生一世。我也是这样爱你,我希望你快乐,不希望你有心理负担,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的,不是吗?”男人极有耐心的开导女孩。
“可……爸爸,六十多岁了,正式喜欢孙子孙女成群的时候,我……害怕他孤单。”
“到明天,你就知道他孤单不孤单了。”雍绍钦挑眉,轻刮了下唐简的小鼻子,有些神秘的说道。
“明天?”唐简好奇了。
“嗯,睡觉。”雍绍钦不多做解释。
只抱起小妮子将她塞入被窝内,搂着她共眠一夜,自然是美梦无数,两个人你梦中有我,我梦中有你。
一个接着一个。
真的不愿意醒来。
可架不住吵。
吵……
这个字眼在雍王府真的很少用,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人员比较稀少,可今天,一大早的,肿么这么吵捏?
唐简被从春梦中吵醒之后,揉着惺忪的睡眼侧耳倾听。
发觉,是孩子的声音。
想了有一会,她才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瓜子:“呃……我都忘了,绍铭姐的孩子。”
啊!
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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