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抢钱都不一定这么快。
但凡事物都有两面性,有利就得有弊端,利大弊肯定小不了。
赵氏和陶氏在敛钱的同时伤及的性命,舒毅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可以用‘一打’来计算。好在都有曹拜在罩着,十几个亿的白花花银子不是白白花了去。
可就在那一天,他顶着尿片的那一天。
曹拜突然不愿意罩着他的赵氏财团了,虽然他嘴上没说,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在推诿,不仅仅是在推诿,而且还大有把他舒毅推到风口浪尖上顶雷的架势。
曹拜让他明目张胆的去毁了雍绍钦的几个公益项目。这不是等于给他舒毅抹黑吗?可曹拜却压着他让他必须这样做。
这几日里雍绍钦的几个公益项目已经被他搅的差不多了,每每搅局一次,他都要再花上数倍的钱去收买自己的名声。
如此以来,真真儿是自己拉屎朝自己头上抹,然后自己再花钱洗干净。
这他妈做的叫什么事儿?
这些烦心事儿已经让他自顾不暇,搅局了雍绍钦的几处公益事业,虽然从表面上看上去雍绍钦被他排挤的没有反抗的能力,可事实上雍绍钦依然怡然自得,而他舒毅的行为却已经引起了各个政要部门的极大反感和注意。
这令他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如此惶惶不可终日中,这个该死的骚娘们儿却还在这里惹是生非,本来招惹唐简是他舒毅默许陶心怡这样做的。
可这一次,竟然军方的曹拜打来电话,对他一阵猛然呵斥:“舒毅!你想死吗?”
“怎么了,曹中将?”舒毅极为不解,心里虽然恨透了这个曹拜让他当出头鸟打头阵什么恶人都让他做,什么包袱都扔给他。却是嘴上依然还是得听曹拜的。
“你老婆为什么总盯着雍绍钦的老婆不放?想找死吗?你要先解决雍绍钦,要让君长鹤觉得你是要放他一马的,你要拉拢君长鹤,让你老婆不仅不要为难雍绍钦的老婆,而且还要跟她下跪!”
“什么?下跪?”舒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你不也是喜欢雍绍钦的老婆而不喜欢你老婆的嘛,如此以来,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曹拜在电话那一端好似为他好的语气。
“……”舒毅。
心里头却是恨的要死,该死的曹拜,以往你每每都是让我把雍绍钦,君长鹤,君长鸣三兄弟一起吃了,你现在倒好想改主意就改主意,说什么让我拉拢君长鹤?
让我老婆跟唐简下跪?
难道你现在跟我老婆的亲爹不是兄弟了?可,这些话,舒毅也只能在心里恶骂,表面是不敢违抗的。
毕竟他的命脉都被曹拜捏着呢。
曹拜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他便第一时间打给陶心怡,问了才知道,这个该死的死女人,竟然带着唐简来到婚纱城内在试婚纱,而且还准备让唐简给她下跪着拖婚纱的下摆。
该死!
“该死的女人!老子的事业就要毁在你的手中了,你别仗势着你爸爸的好兄弟是军中中将,现在曹中将也保不了你。”舒毅依然破口大骂着,地毡上老婆身下流出来的血,他视而不见。
“舒毅……快抱我去医院,我下身流血了。”陶心怡已经顾不得舒毅打她或者骂她了,更加忘记了她来试婚纱的,而且是利用试穿婚纱的机会把唐简狠狠的踩在脚底下施虐的。
此时此刻,她只有求生的本能,她跪着爬着来到舒毅的面前,保住舒毅的脚:“老公,我流血了,你没看见吗,我下身流血了。我的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呜呜呜,我求求你了老公。”
“天呐,这是什么人呐,竟然一手把自己老婆打的滚落在地上,打流产,他竟然还能纹丝不动,这个丑男是谁……”
“这么丑,还这么横?变态吧?”
“这样的男人报警吧……”
“别,千万别报警,这个男人可是全市的杰出青年,是赵氏财团的董事长,这个男人是个很有手腕的男人,听说阴险的很,作恶多端而且还能屡屡摆平,这种人,得罪不起,最好躲得远远的。”
“可,那女人太可怜了……”
“可怜个屁,她老公这样作恶多端,她在背后没少出坏主意,听说有个很能干的设计师,对对对对,就是雍四爷的老婆,人家多好的女孩,可他老婆倒好,隔三差五去人家公司找茬……”
“不是那个女孩吗?站在边缘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女孩,好像今天有事被这个女人给叫过来为她服务的,活该被自己老公打……”
“他们夫妻俩蛇鼠一窝呀……”
“谁说不是呢。”
商场内围观者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恳去报警或者出面职责舒毅的行为的,一是因为不敢,其次是觉得陶心怡的行为也够恶心。
反而是很多人同情唐简。
这些都不足以依然瘫坐在地上一点点绝望的陶心怡,最为令她心碎的是骂过她的舒毅竟然狠厉对她说道:“你爬过来扒着我的脚没用,你现在马上去给唐小姐下跪道歉。”
“舒毅你说什么?”陶心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瞬间她便流泪了:“舒毅,我每次去‘怡芙欣悦’刁难唐简,可都是在你的默许之下,你现在让我去跟唐简下跪?就为了那个婊子,那个你心目中的女神?你让我这个正室,在商场内,在众目睽睽下给她下跪?我现在在流血……”
陶心怡有一种绝望中的撕心裂肺。
在场人都不忍心听。
唐简则更是楞在其中,舒毅要干嘛?
竟然唐陶心怡给她下跪?
疯了吧!
变态!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会继续踹你,专门朝你肚子上踹,我这个人狠毒,说道做到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还看在我们是夫妻的份上给你三十秒……”
“我去,我去!”求生的本能告诉陶心怡,舒毅真的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今天她要是不给唐简下跪磕头,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她都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舒毅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她是最清楚不过的。父亲现在不在身边,没人能救得了她,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像狗一样的活着也行。
她跪爬着,拖着淋淋鲜血,爬向唐简的方向。
“别过来!”唐简不忍卡看下去。
她不是圣者,她不需要别人对她下跪,那会折了她的阳寿,更何况是一个怀了孕的又面临流产的女人。
“啊?”陶心怡更惶恐了,不知道唐简还想做什么?却又不能违背了舒毅的意思。
“你变态,你老公变态那是你们的事情,轻不要折了我的阳寿,陶小姐我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既然你现在不需要我来为你拖婚纱下摆了,我就立刻回去工作。我走了。”唐简极为黯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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