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小别院。
仿佛知道她的疑问一般:“因为怕吵,老爷子平时都住那边,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和你如何跟公公相处。”
“……哪有担心。”像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她浅笑说道。
“更不用担心……会有人搅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因为这幢主房内,只有你和我。”他轻轻的在她身后抱紧她,摩挲着说道。
“叩叩叩”有敲门声。
他松开她:“进来。”
芸儿端着煮好的红糖姜茶进来:“小姐,趁热喝吧,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谢谢你芸儿。”
“小姐,你人真好。”
唐简轻笑,一晚红糖姜水喝下去,小腹果然暖暖的,心情更是轻缓了许多。只是,双手绞弄着,接下来做什么,该不是就和他在房间里你看我来,我看你?
“走。”他牵着她,向外走。
“干嘛去?”带她参观整座雍王府?
“带你去办点事。”
“嗯?”她不解了:“什么事?”
“去了你就知道,这事儿得赶在上午办,吉利,本来想和你过段时间再去,但,我发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他不看她,反而是带着些迁就她的无奈语气。
“哦……”他不多说,她也不多问。
她只想做个他身边听话又乖的女人,毕竟合约上就是这么签的。
车子驶出雍王府,雍绍钦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天旺,把小姐更改好的她的个人资料现在马上送到民政局去。”
民政局?
唐简疑惑的看着雍绍钦。
雍绍钦搂紧她,握着她小手。
是的,民政局。
本来想选个良辰吉日再和她把这么重要的事办了,可小妮子因例假原因今天情绪实在不稳,看到雍王府就能立即想到君见晚的存在,以及来自君见晚绝对优势的压力。
同龄人
却天壤之别的生活待遇。
同龄人
一个享受在爸妈爷爷奶奶的种种甜蜜包围下的小公主。另一个却过早的承担了照顾妈妈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而且必须顽强的为了他们,为了家庭勇敢的,挣扎着,坚强的活下去。
他喜欢后者,唐简。
因为她和当年的他一样,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家族的事业家族的命脉,身上的担子根本无法让他选择逃避去国外舒适的过着富二代的生活然后任由雍氏王朝败落下去。
他选择的是积极勇敢的面对,哪怕前路布满荆棘。
就如她
哪怕拿自己的一生赌在他身上,可终究是一条活着的出路,那要比怨天尤人寻死觅活之人珍惜并尊重生命的多。
他和她是那么的相似。
他们都是无论前路多艰辛,都选择积极迎接并让生命顽强活下来。
他懂她,知她,怜爱。
此生只爱她!
小妮子太聪明,一踏入雍王府就问及君见晚,她觉得迟早有一日君见晚会嫁进雍王府。既如此,他不想再拖,不想让她心中有任何负担。
就是要让她名正言顺力压一切!
如此
君家,君长鹤,君见晚,江露雪,包括君伯父君伯母。
都将无缝可钻。
“喜欢和我一起照合照,和我一起读宣誓,和我一起领那个压着钢印的红本本么?嗯?先告诉你和我一起做这些事情可是好处多多哦,下次你若遇见君见晚,她敢多看你老公一眼,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撕小三了。撕完她再掌掴她个十来巴掌,老公给你撑腰!”他诱惑又揶揄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
仿佛做着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愣了。
呆了?
然后:“噗嗤……”笑了。
把盛京第一娇公主君见晚当小三撕了。
幻想一下也开心。
不过……
一大早他说要搬家的时候,没提到去民政局领证的事呀?
怎么突然间要领证了呢?
她真的需要脑补很久!
“这是你的什么新戏码?”学着他以前嫌弃她时候的语气,她问他。
“噗……”他笑了。
搂紧她,不语。
两个小时,懵懵懂懂中,他和她合了照,宣了誓,砸了钢印,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罂粟就是罂粟,撩女人的戏码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领证这样的事情,都能用上。”她淡淡自语,对于和他领证,她的确意外,但没有反驳,卖身契都已经和他签过了,还会在乎领证么?
本就是他吃亏她占便宜的事。
她不再多说什么。
“老婆,你说什么?”拿着两个红本本的他来到她身边,甜蜜的称呼着她,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没有哇,我说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成了雍王府的少主母了。是不是要让佣人们改口叫我,四少奶奶了?”她说起慌来,不打草稿的。
“你喜欢?我马上打电话给管家。”掏出手机,认真拨号。
“不!不要!”她抚上他的手:“还是叫小姐吧。”
叫少奶奶,她真的听不习惯。
“你是雍王府的女主人,你让他们叫什么,都听你的。”他溺宠的语气:“走吧,我们回家。”
牵着她,来到车旁,抱她坐进车里揽着她,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问道:“一上午没停的奔波,累么?小腹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羞羞的窝在他怀中,时至今日,他并未有真正触碰过她,可他又碰遍了她全身,他对她的触碰,温柔,抚爱,完全就是腐蚀性的。
她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再有几天,例假结束?”他这样问,意思很明显。
那一天,就快到来了吗?
一想到那件事,心就突突的跳。
是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境。
脚趾头莫名的蜷了起来。
环着他腰身的手臂,也莫名收紧了。
她已经很习惯了一个姿势,那就是一坐进车里,一被他臂弯搂着,她就不由自主的贴紧他,环着他精壮的腰身。
“嗯?说话宝贝?”见她不答,他抵着她额头,又轻问了一遍。
很明显,他在确定要她的那一日。
她喉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已经三天了,再有……一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他坏笑了:“小东西,紧张什么呢?你姐不是教你了如何应付……”
“别说……别说好吗?”她拱入他怀中不敢抬头。
温晴姐觉得他是当事人,才当着他的面告诉她那些私密话,当时她已经够害羞。
再从他口中说出,她更是羞涩难当。
他没再说话,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越搓她越是往他怀中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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