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论走过去,原地转了一圈,忍住没有揍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你把自己卖了,你也不能把它卖了。连你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保护不了你还…”
“嘶……吵死了!”严寒风最见不得他说教,“我卖都卖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不就是块破玉么,有了不起的。”
☆、第五章:曾经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寒风看他这样就有点幸灾乐祸,“我很清楚。”赵文论即将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看着他,既然不爱听,那他就不说了,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刚刚,想对我说什么?”一直以来,他都扮演着长兄如父的角色,严寒风平时没事,是很少跟他搭话的。
严寒风很快在鼠标上敲了一下,一抬头,“喏”。赵文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一眼,刚稳住的心又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你在日本跟樱文见面了?”
他今天太喜怒行于色,严寒风心想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生病了?不,从小到大他就没生过病,摇摇头,“没有,这是我在国内机场偷拍的,不用羡慕我。”
赵文论有点无语,“你就这么喜欢她?”严寒风的小脸一黑,“谁喜欢她?她的歌好听是世界公认的,我这是爱好音乐。”嘟囔一句,“好歹也是你门下的艺人,连自己艺人的动向都不知道。”
赵文论一笑,“国外那么多每个人都管,我管得过来么!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自己玩吧,我走了。”
“把门给我带上。”赵文论出去又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你吃饭了么?”
他头都没回,“你说哪一顿?一小时前我刚吃过早餐。”赵文论听后脸僵了僵,“想吃什么?我让美波送过来。”
严寒风没说话,想吃什么也不由他说了算,赵文论没等到答案,悻悻的退出去,笑得很不自然。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这几天校长一手操办了年纪部长,又把人弄到他们班。
学生会主席转班,足以引起一系列的新闻,无论是对班级还是对老师的影响都是极大的。
如果在平时也就算了,刀豆刚好当选了年级部长,卡在这个点转班,人一看就知道校长是迫于无奈,才顶不住压力让她们三个都转到三班去。
矛头自然就指向了赵文论。学校里之所以一直没动静,应该是刀豆在学生会下过命令,不让他们闹事。
严寒风这次如果真的把寒玉弄丢了,就不是那么简单能解决的事了,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意料之外的事太多,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死死的握着手机,“竟然敢不接!”
懒得再打了,他直接开车去了美波那儿。美波爬在大厅的地上,两个手下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赵文论过去一看,睡着了!
两个手下看见他松了一口气,赵文论识相的恭恭敬敬把他们二位请了出去,转身就一脚踢在美波的屁股上,楞是没踢醒。
他坐到沙发上,“别装了,我有事要问你。”
美波没理他,双方僵持了近十分钟,美波仍然爬在地上,赵文论连姿势都没换过。美波幽幽地吐出三个字,“什么事。”
“我有心事。”赵文论说。“嘶~”美波翻身坐起来
,“你丫有病吧!”
赵文论没理他,继续说,“她今天没接我的电话。”
“她经常不接你的电话。劳资累一天了,不能让劳资好好睡一觉?”
“不。”赵文论的声音继续,“以前她是没看到,今天是故意的。”声音有点自暴自弃,有点颓废,在美波听来,就两个字:委屈!
寂静,持续寂静。“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哪里不对?很奇怪?”
美波几乎仰天长啸,你来问我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很奇怪,你的果敢呢?你的自信去哪儿了?
“别胡思乱想了,你不行了还有我呢。”又想了想,他憋住笑,“现在你们每天见面,实在不行就给她传纸条吧,是你们学生娃娃应该干的事儿。”
赵文论无预兆的一下子跳起来,压到他身上,一阵□□他的脸,不顾他的疲惫,硬是拽着他给严寒风充当外卖小哥去了!
第二天,严寒风迟到了半节课,进学校转了一圈,等到下课后才进的教室。
位置后面多了一个女生,身影有点熟悉,他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觉得不可能。继续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手机。
昨天他忘了把川美樱文的照片设成壁纸,这么好的偷拍技术,不用太可惜了。
沈义武拍拍他的肩,“你身后有位美女,不感兴趣?”严寒风倒搭不理,“没兴趣。”
沈义武扬起嘴角,抬起一只手,嘴角露出邪笑,放到严寒风的后脑勺,猛地向前一按。
轰!桌子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顿时教室里鸦雀无声。严寒风的万年□□库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你没事吧!啊!”吴霞先是被沈义武的举动吓了一跳,男生之间开玩笑的方式比较粗暴,她知道。但是像这么开玩笑的,还是头一次见。
想看看严寒风有没有事,谁知道他会突然跳起来。所以严寒风抬头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刚想骂人,话还没说出口,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凳子上,又弹落到地面。
一年前他真正意义上的离家出走,没带赵文论的一分钱。
当时他们英国的朋友过生日,赵文论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美波原本是要一起去的,但是那段时间仔仔刚好也在英国,赵文论就给他下了禁足。
严寒风最后一次给仔仔写信,就是从英国寄出去的,仔仔一直在找他。
这几年他想通了许多,所以他并不是要去见仔仔,英国这么大,就算在同一座城市,也不一定能碰到。就算碰到……他们也不一定认识。
他就是厌恶赵文论的规定,所以他离家出走了。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人在内心憋屈的时候,能够放肆的喝酒是很过瘾的,特别还是在赵文论不让他喝的情况下,叛逆的心理得到了绝对的满足。
结果当时是爽,事后他发誓再也不喝了!
肠翻倒胃,他感觉胃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阵抽搐的疼,
最后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女孩,看不清样子,似乎很着急,她说,“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严寒风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对于这个女孩,他没有那种感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美波把他接到他的别墅,对于那个女孩的出现,一问三不知。
他不可能不知道,严寒风就是不想求他,直到自己完全好了,美波才放他出来。
之后他去医院问过,女孩在医院里守了自己一夜,第二天早上才离开。院方并没有对她盘问,也没有让她留下姓名或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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