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老公,请深爱!_疯纸兮【完结】(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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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薛松出口询问,语气里满满的不乐意,随后看到祁百里身旁的花茹,眼睛一亮,打招呼,“小花,多年不见。”

  “什么小花不小花的,喊亲家母,别在孩子面前为老不尊,注意你的形象!”祁百里没好气的出声,仰着头和薛松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

  祁简被这情形惊吓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爸,妈,你们和薛叔叔认识?”

  “老熟人了!”

  “不认识!”

  祁百里和薛松同时开口,薛松听罢,冷哼进屋:“谁认识你啊,你谁啊!”

  祁简一头雾水:“爸,这怎么回事?”

  祁百里白了一眼祁简,说道:“别问我,回去问你妈。”

  花茹则是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叹息道:“真是冤家啊,到头来还是凑了一屋!”

  祁简越听越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到最后两家长辈是认识的了?

  不仅祁简,薛冰得知这情况后,也是傻了眼。

  所以,原本是谈婚礼事宜的,结果就成了薛松和祁百里斗嘴。

  ☆、第867章 868:老婆,我好想你 18

  薛松:“你个骗子,来我家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祁百里:“我不是来跟你斗嘴,我是来说我儿子和冰冰婚礼的,你别找事说!”

  “婚礼,还婚什么婚,我看你是脑壳昏,这婚我不同意。”

  “我说姓薛的,你还能好好说话不?还能好好谈正事不?”

  “我和你没有正事可谈,你赶紧把你宝贝儿子领回去,我女儿不嫁。”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也不嫁!”

  “老头子我跟你说,由不得你,证都领了你还能怎样?”

  “领证了又如何,离了就是了,我女儿美丽大方能干出众,找一个比你儿子强的男人不要太容易。”

  祁简躺枪,一脸无语。

  “嘿,我说你个薛老头子,你今天能不能好好的了!”

  “你说话客气点,如今这个年代,没见过男方提亲在女方家里耀武扬威的,你凶什么凶,女儿是我的,该凶的人是我!”

  祁百里自知理亏,点点头说道:“好好好,你家是女儿,你老大,你厉害,这下可以了吧,一大把年纪的人,能不能在孩子面前有点形象?”

  “你个大骗子你能有啥好形象?”薛松还是很生气,丫的搞得最后怎么还是熟人!

  祁百里哭笑不得:“好好好,我的错,当年我不该骗你,是我不好,我欠你一个媳妇儿,现在我还你一个儿子,你也不亏了啊!”

  薛松看了祁简一眼,没好气的而说:“你那张嘴说得比唱得好听,说什么还我一个儿子,明明是我又搭给你祁家一个儿媳妇儿,我上辈子欠你的,女人你抢我的,女儿你还抢我的,还有完没完了?”

  一旁的花茹装着没听,一个劲儿的嗑瓜子。

  祁简和薛冰无语对望,听了这么多,总算是听明白一些头绪了。

  “行了,不就是当年给了你一个假名字嘛,有必要这样斤斤计较吗?”祁百里不以为意的说,“至于阿茹,那是你自己情商低,看不出来,能怪我吗?”

  当年祁百里,薛松,花茹在一所学校年大学,祁百里当时是刚从军队出来,正在按照岛上要求恶补理论,所以就用了一个假名字在X市的一所学校里,为的就事方便日后在岛外行事方便。

  花茹也是月亮岛的人,是岛上的名门之女,和祁百里从小就青梅竹马,上高中的时候两人就订了亲,并且由家族商定大学毕业就结婚。

  然而谁料到,大学的时候薛松和祁百里建立了稳固的友谊,薛松却又偏偏喜欢上了花茹。

  那时候花茹和祁百里走得近,薛松就去询问,当时祁百里用了假名不说,还说花茹是自己的妹妹,薛松一听,当然是卯足了劲儿的追花茹。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再加上后来毕业祁百里和花茹回了岛上,偶尔才会回X市,和薛松几乎没有见面,薛松就更是生气。

  谁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一家亲。

  薛松想到往事心头就堵得慌,再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和祁简好了,顿时有种自己在祁家人面前栽了一辈子跟头的感觉,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第868章 869:老婆,我好想你 19

  Z市。

  厉引岩走出天下银行的新办公大楼,准备开车回住处,却不想在大门口遇到了阿尔。

  阿尔身材魁梧,身体素质很好,所以即便是深秋天气依然只是穿着一件背心夹克,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

  来到Z市,厉引岩换了座驾,是一辆黑色的大众越野,非常低调。

  停下车,厉引岩摇下车窗,面色淡漠的出声:“怎么有空到Z市?”

  “因为你在这里。”阿尔说,“阿岩,走喝一杯吧。”

  厉引岩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随即启动车子,滑向车道。

  阿尔紧随其后。

  卓越酒吧。

  Z市非常出名的酒吧,生意非常好,一个月前厉引岩兴致来潮,收购了这家酒吧。

  厉引岩直接进入一个靠近角落的包厢,命人送了两件酒来,便遣退了所有人。

  阿尔灌了一瓶啤酒,见厉引岩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一脸沉默,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阿尔悠然见厉引岩手上居然还戴着婚戒,不禁出声:“阿岩,她走了整整一年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戴着那枚戒指?”

  厉引岩的目光也落在自己左右无名指上,那枚婚戒,他从戴上的那一天起,出了当初被童画破坏的时候取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取下过。

  阿尔的话,就像是提醒悲伤的言语,拉长了厉引岩的思维。

  不知不觉间,夏末已经离开一年又一个月了。

  十三个月,他是怎么走过来?

  他竟然挺了过来。

  然而每每想起那日夏末松开他的手跌入大海的那一幕,就像是发生在刚才。

  回忆还那么清晰,记忆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伤心亦像是不曾减淡。

  厉引岩换过手拿红酒杯,将婚戒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他幻想着,只要戴着这枚,夏末就一直在他身边。

  或者,某一天,夏末突然回来,就算忘记一切,也能由这对婚戒还记得他。

  “有事就说事吧,我很忙。”厉引岩淡然出声,极致冷漠。

  自从夏末离开,他仿佛就回到了从前,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极致的冷漠和无情。

  阿尔自知夏末是厉引岩心中不愿提起的伤疤,也不故意挑衅,转而转移了话题:“你当真放弃天下会,要脱离吗?”

  “你是不信任我吗?”厉引岩反问,语气带着嘲讽。

  阿尔人高马大,但是智商堪忧。

  而他决定退出天下会,亦是考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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