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蚀骨婚约/盛夏爱情故事_白马金羁【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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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先糊弄过去再说。

  比起结婚,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日子。

  家里有个孩子,我妈的老年生活充实了许多,我上上班,逗逗孩子,闲来无事跟庄景臣谈谈恋爱。

  比结婚应付一大家子舒心太多。

  可好日子总是短暂的。

  这天,我下班回家,正给安澜洗澡,房琳给我打电话了。

  “灵犀!我看到庄景臣了,和傅月明在一起!”

  “是吗?”我心里咯噔一下,“你认识傅月明?”

  “她眉心也有朱砂痣,不是傅月明是谁?”房琳啧啧的,“你这智商,真是惊人。”

  “他们在干嘛?”

  “刚从饭店出来,现在正往电影院走呢!看样子是要去看情侣包场。”房琳故意刺激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

  我杀气腾腾,“包你个头!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过去!”

  “我陪你去吧,我在电影院门口守着等你。”房琳终于意识到她是我的闺蜜,不是看热闹的三姑六婆。

  我和房琳在电影院门口守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庄景臣和傅月明。

  看到我和房琳,庄景臣竟然一点都不惊慌。

  不仅不惊慌,他还微笑着为傅月明和房琳做介绍。

  “房小姐你好,我是景臣的朋友。”傅月明伸手跟房琳握手。

  房琳条件反射地伸手,被我狠狠一瞪,吓得赶快把手缩回去了。

  “庄景臣,你这段时间不是忙得四脚朝天吗,怎么还有时间陪人吃饭看电影?”我懒得废话,直接审问。

  庄景臣还没说话呢,傅月明插嘴了,“郑小姐你别生气,是我拉景臣来的。今天的电影是根据一部小说改编的,那部小说,以前我和景臣都很喜欢。听说改编电影了,我就约了景臣一起来看。”

  哟,她和庄景臣都很喜欢那部小说。

  共同回忆真多呀!

  我心里酸溜溜的,说话就特别冲,“我问你了吗?你跳出来装什么无辜?你是庄景臣的前女友,听好了,是‘前’!是过去式!你一个过去式,天天缠着他做些男女朋友才能做的事,到底什么意思!”

  庄景臣皱皱眉,伸手拉我,“郑灵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要说就现在说清楚!”我甩开他的手,“吃饭看电影,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去酒店床上叙旧呀?”

  “郑灵犀!”庄景臣黑了脸,拽着我往前走。

  “你干什么!你松手!”我又生气又委屈,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庄景臣,就你这种傻逼还想跟我结婚?结个狗屁!我就算……”

  “灵犀!你别胡说八道!你脑子进水了?!”房琳赶快拦住我的话头,又跟庄景臣赔笑,“灵犀她乱说的,庄总你别放在心上。”

  我这句话杀伤力应该很大,因为我看到庄景臣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他气坏了。

  气什么气?我还气呢!我使劲瞪着他。

  “郑灵犀,”一直站在旁边的傅月明突然开口了,声音冰冷傲慢,充满优越感,“以前是我高看了你,以为景臣喜欢的女孩,一定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的狭隘和粗俗,让我大开眼界。”

  她喘了口气,脸色有点发白,“郑灵犀,我和景臣之间的交往,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是老朋友之间最正常的交往。如果你连这都容忍不了,我看,你和景臣即使复婚,也不会幸福。”

  “是!我狭隘,我粗俗,但我至少活得坦荡,我没天天算计别人的男朋友,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庄景臣伸手扶住傅月明,一叠声地问她,“月月,怎么样,没事吧?心口又疼了吗?”

  月月!月月!月月!

  我月你老木!

  我和房琳眼睁睁地看着庄景臣抱着傅月明,火急火燎地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我的眼泪流了一脸,追着出租车骂,“生病了不起啊!你弱你有理了?混蛋!庄景臣你个大混蛋!”

  “算了,灵犀,”房琳叹气,“傅月明是个狠角色,你斗不过她的。”

  第26章 冷战

  我和庄景臣陷入了冷战,他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都没接。之后,他就不再打了。

  我们已经冷战三天了。

  我去医院医疗美容科,用激光把我眉心的红痣点掉了。

  我已经决定了,两天之内,庄景臣再不来找我,我就跟他分手。

  谈恋爱太烦心了。还是单身快活。

  这天天气特别好,我和我妈推着安澜到市中心的公园晒太阳。

  安澜躺在婴儿车里,看到什么都新鲜,小胖手指不够用了,一会儿指着这儿,一会儿指着那儿,忙得不亦乐乎。

  安澜玩累了睡着了,我妈推着推车坐在长椅上休息,我去买水。

  我拎着水回来时,看到长椅附近聚了一圈老头老太太,七嘴八舌的,很激动的样子。

  看到我妈瘫在地上哭,我一下子慌了,“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澜澜不见了!澜澜不见了!”我妈抓着我的胳膊嚎啕大哭。

  我急忙扭头。推车还在,孩子没了!

  “我就打了会儿瞌睡!孩子就没了!”我妈哭天抢地的,“附近都找遍了!哪儿都没有!”

  “就是,我们都帮忙找了一圈,公园就这么大,没看到你们家孩子。”老头老太太同情地看着我,“已经报警了,看看警察能不能把孩子找回来吧。”

  我也慌了,抓起手机就给庄景臣打电话。

  “安澜丢了!在公园被人偷走了!”我泣不成声,话都说不利索了。

  庄景臣比我冷静,“报警了吧?我马上找人调看监控记录,让交警沿途设卡。你在公园多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目击者。”

  庄景臣的冷静感染了我,我的心也安定了一些。

  跟我妈到公园问了一圈,只有一个阿姨的话感觉有点用。

  “我从湖边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怀里鼓鼓囊囊的,从脖子到肚子,全都用披巾盖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我眼前一亮,“她长什么样?穿什么的衣服?个子是高还是矮,体型是胖还是瘦?”

  阿姨表示很为难,“这个真不好说,就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人,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的也很普通。”

  “不过,”她突然想起来了,“她身边还有个年轻女人,长得倒是很漂亮。长头发,眼睛挺大的。眉心还有颗朱砂痣。”

  眉心有朱砂痣?傅月明?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这件事,和傅月明有关?

  我打电话给庄景臣,把阿姨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

  “好,这件事交给我,你和你妈都别担心了。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结果。”庄景臣永远那么冷静,那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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