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一脸厌烦地拉过周正当挡箭牌隔在自己与女人中间,害的女人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他也不管,看着这一大屋子人就烦的要死,“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嚷嚷个屁,赶紧的都该干嘛干嘛去,都杵在这儿是几个意思?”
这时原本在外面的剧组工作人员也跑了进来,“阿策阿策,医生来了,你快让他给你包扎一下。”
“去你妈的,就这么点儿破伤你们至于吗?我当年……”像是被拉了闸,他的怒气忽然断电,满屋子的人都在等着他的话,他却忽然眼神一亮,脚下转了个方向,往电梯那边匆匆走去,“小瑰!你怎么在这?”
白瑰没穿高跟鞋,比他低了整整一头,但还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有些心疼道:“都湿了……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
白策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只是小伤而已。”说着脱下外衣,露出右胳膊,上边大约八厘米的口子还在淌着血。
“还小伤?”白瑰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周正那边走,路过之处大家纷纷目瞪口呆地让路。
“疼疼疼,你轻点啊!”
白瑰一把将白策甩过去,“周正,去带他包扎。”
这位祖宗都发话了,周正便立即狗腿的弯了弯腰,“好嘞!”
见白策老老实实地去包扎伤口了,大家也就都松了口气,导演喊着:“行了,大家去吃饭吧,吃完就去休息。”
一边儿的康梓馨看着随白策远去的白瑰,有些不安地抿了抿下唇,“惠儿,那女的什么来头?”
“白瑰,《往迹》新聘的主持人,据说和白策是姐弟,不过圈里都传他们并不是亲姐弟,具体是什么关系不太清楚。”林惠托了托黑色镜框,“梓馨,你对白策存着那点心思我不反对,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感情带入工作中,你要是真惹到白策,我也救不了你。”
另一边,在车子里包扎伤口的白策难得没有发脾气,背后的白瑰正单膝跪在车座上帮他擦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来这儿了?”白策仰着头,原本狂躁的狮子此时像极了被顺毛的猫咪。
“想你就来了呗,不然我回家也没意思。”白瑰漫不经心地回答。
白策眯了眯眼,“你还欠我个吻。”
白瑰心口一跳,“别闹。”
“我没闹。”白策看着她,双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好了,包扎完了,记得别碰水,明天我会给你换药。”医生打断他们的对话。
周正见气氛不对,急忙拉着医生往外走,“那我先给刘医生安排住处去啦,你们慢慢聊,阿策,一会儿别忘了去吃饭。”
两人刚离开,白瑰就打开她那边的车门,“我们也走吧?”
白策没有说话,却忽然拽住白瑰的手,使个巧劲儿,就把人拽到了他的怀中,她温热的鼻息,她惊慌失措的面庞,离他不过两厘米。
白瑰急忙抓住对方的肩膀才勉强没有摔在他身上,她有些生气,刚想骂他,后者却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欠我的。”
白瑰愣了一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重新离开他的怀抱,“想要我亲你也不用这样儿,抻到你的伤口怎么办?”说着,拉起他的手,“走吧,去吃个饭,然后好好休息。”
两人下车,白瑰拉着他走进宾馆餐厅,路上刚好碰到康梓馨,她对着他们微笑着打招呼:“白小姐,白策,你们也来吃饭吗?”
白瑰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更不用提向来唯白瑰是瞻的白策。
康梓馨尴尬地站在那里,最终冷哼一声离开了。
☆、确定
餐桌上,白策大少爷凑到白瑰面前,笑得狡猾又猥琐,“喂我。”
白瑰挑挑眉,“白大少爷,你是受伤又不是瘫痪,当年的突击队队长如今胳膊上割了个口子就要人喂了?你这革命精神不到位啊白大少。”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白瑰终究还是拿起筷子,问:“要吃哪个?”
白大少爷满意地笑了。
饭后,白策满意地擦擦嘴,左手把白瑰搂在怀里,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小瑰,你今儿跟我一起睡吧,我一个人不方便。”
白瑰看他一眼,“你可以打电话给周正。”
“周正毕竟是外人嘛。”
“……你住哪里,我一会儿把东西搬过去。”白瑰毕竟是疼爱他,对他几乎是予取予求。
夜渐深,白瑰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有些出神,直到白策从浴室中走出来。他从来不爱穿浴袍,只是穿了条睡裤,上身□□,水渍从耳际滴下,流过子弹肌,能让任何一个女人看得面红耳赤。
白瑰拿着自己的睡衣走进去,一点儿也不想跟他说话,耳尖儿却微微发红。
等到白瑰出来时,男人已经占据床铺的一角睡着了,她将灯关掉,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进去,本来有些睡意,看到白策的睡颜后却清醒了许多,她眼神儿亮亮的,将脑袋凑上前去细细的看他。
白策却“刷”地张开眼,戏谑地笑,“你在觊觎我的美色吗?小瑰?”
白瑰的眼滴溜溜的转一圈儿,“我想,应该是吧。”
他忽然低下脑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对方的,目光深处有微弱的光在闪烁,“觊觎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策,”白瑰并没有抗拒,而是直视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我们这样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白瑰无奈的叹息,“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我姐姐的?”
“所以,我现在是被你发现了吗?”白策望着她,眼中有深情有温柔就是没有退缩。
“你都这么勾引我了,如果我还不发现的话,岂不是太蠢?”
白策感觉他现在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么,你的答案呢?”
白瑰忽然“噗嗤”一声笑了,“我都躺在你床上了,你还要问这种问题吗?大少爷你智商让人捉急啊。”
“……我不是在做梦?”白策眨了眨眼,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或许你希望自己是在做……”
最后一个“梦”字被白策吞食入腹,他再也不必像以前那样有贼心没贼胆,狠狠地啃上了白瑰的唇。
这家伙真是憋坏了呀。白瑰一边回应着对方的亲吻,一边在心中暗想。
她白瑰从来都不是笨蛋,自然也知道白策对自己存着些本不该有的心思,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国外生活那么久,就是希望彼此都可以冷静一下。她最担心的,还是他把亲情误当成爱情。可回来这些日子,他们非但没有产生距离,更让白瑰看清了她自己的心思,她想,她还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白策去喜欢别人的,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嫉妒心作祟也罢,总之,她想尝试一下跟白策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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