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别用这么贱兮兮的语气和我说话!”
“别这么暴躁嘛,欲求不满啊,你家秦先生年老力衰没有满足你吗?”
队友:“……mmp,能不能别聊了,防御塔被推了!!!”
文韵气得要跳起来了,秦先生忙按住她:“没事,不用和她较真,我是不是年老力衰你知道就好。”
文韵冷静得很快,先瞪了秦天冉一眼,回复乐止苦:“呵,说得好像你有身强体壮的小狼狗一样,你连处、女、膜都没破吧,老剩女,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吗,知道做、爱有几种姿势吗?”
队友:“……怪不得这么垃圾,原来是女的。”
乐止苦咬住魏长青喂来的苹果片,怒气冲冲地打字:“首先,女的怎么了,男的了不起了吗,玩个游戏就上天了吗,不过就是多了二两肉,说不定现实里是个什么样的low……”
她字还没打完,还没来得及接着反驳文韵,手机就被抽走了。
乐止苦坐起来:“干什么?”
魏长青微蹙眉,将她打出的字删到只剩下两个字,然后回复:“首先,文韵,这些不便告诉你,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其次,游戏继续,我只是深藏不露。不必再回复。”
他将这句长长的话发完,开始研究技能。
乐止苦莫名有些脸红,讪讪问:“你会吗?”
魏长青:“应该会。”
乐止苦:“……”
虽说说了不用再回复,游戏里队友和文韵还是:“……”
魏长青找了个人试了一下技能,送了一次人头,在队友一声嘲讽的冷“呵”之后开始了大杀特杀的超神之旅。
一直到推掉对方水晶,魏长青一共抢掉了那位队友的四个人头并最后的MVP。
乐止苦:“……”
文韵手速飞快地发来一条微信消息:“你和魏长青在一起了?”
第29章
到出发前一天,魏长青仍在实验室泡着,只是抽空打了个电话回来,告诉乐止苦记得收拾东西,下午五点出发去机场。
收拾东西花不了多少时间,乐止苦开始构思新的漫画,抱着新买的画纸去了原公寓阳台。
构思新漫画的时候她一般都会留手稿,握着笔拈着纸的时候她的灵感也更加充沛。
下午的阳光有些烈,琴城最热的时候终于来了,乐止苦画了半个下午,伸了个懒腰,望着楼外的风景放松眼睛,才要收拾东西下楼,却一眼瞥到楼下来了一辆车,一辆军绿色吉普。
乐止苦微微一愣,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个身穿军装的女人,她走到门口处按了按门铃,没等到人来开门,又四处看了看。
乐止苦没来得及避开视线,就见那女人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下去。
乐止苦皱眉,她认识自己吗?
但这人显然是来找魏长青的,乐止苦犹豫了一下,没再收拾东西,带上门卡下了楼。
走近了才发现,那辆车并不简单,是一辆白色牌照的军用汽车。
车里驾驶位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军人,看到乐止苦没有半点反应,倒是靠着车门的女人,压了压帽檐,嘴角勾着一抹笑,上下审视着乐止苦。
她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有些轻蔑不屑,看着乐止苦,仿佛就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
乐止苦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语气不太好地问:“有事?”
女人笑了笑:“我是魏长宁,长青的亲姐姐,你好。”
乐止苦敷衍道:“你好,有事吗?”
魏长宁刚想说“你看不出我是来干嘛的吗”就被截了话头。
乐止苦冷道:“你要是来找魏长青,直接去研究所找他就行,他现在不在家。”
魏长宁挑了下眉:“我找你。”
乐止苦这回倒是笑了下:“不好意思,没空。我知道你可能想和我讨论下你弟弟和我的关系,但我现在没心情,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也没什么可讨论的。”
魏长宁的态度激起了乐止苦反叛的情绪,没心情和她多聊,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才转身,一只手搭到她肩头,在她受惊侧身的时候猛然将她拽了过去,魏长宁动作奇快,在乐止苦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下就摸走了她手里的门卡。
直到魏长宁跳进铁门刷开别墅大门乐止苦的心脏都还在砰砰跳。
她真的被吓到了。
铁门只是简单上锁,没想着防备谁,乐止苦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将门打开,跟了进去。
魏长宁楼上楼下转了两圈,又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到乐止苦面前,一杯自己喝。
“乐小姐,”她仍在客厅转悠,走到落地窗那看向院里开得正好的月季花,“你搬过来多久了?”
乐止苦没有理她。
魏长宁笑了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乐止苦:“生气了?”
乐止苦生硬地回应道:“没有。”
魏长宁不置可否,她端着水杯,像端着红酒杯一般动作优雅又不失洒脱:“你现在连我都应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应付魏家那一大家子。”
乐止苦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魏长宁慢慢走到她身边,躬下身凝视着她侧脸:“还是你压根没想过要应付?”
乐止苦有些不自在,但并没有躲开,而是扭头和她对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她眼睛很漂亮,这张脸近在咫尺的时候魏长宁突然理解了弟弟的心情。
一个美得像妖孽的女人,从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就给你下迷药,那可能这辈子都要沦陷进去了。
说到底不过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她弟弟不过是个有点聪明的普通人。
魏长宁回忆起调查过程中了解到的乐止苦的信息,发现即使把她的情况翻了个底儿掉,她还是不够了解这个女人。
她虽然害怕,但并没有退缩。这倒是让魏长宁有些意外。
魏长宁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腿交叠,保持着一个看起来很舒适但侵略性十足的姿势:“你知道魏家是什么情况吗?”
“知道,”魏长宁狩猎者一般的侵略性让她十分难受,乐止苦端起水杯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那又怎么样。”
魏长宁缓缓重复:“那又怎么样?”
乐止苦没理她,将两个水杯都拿起来,去了厨房:“你自便。”
她将水杯洗干净,在空无一人的厨房,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又想起那天查魏仲,忍不住问自己,她真的觉得魏长青的家世没什么吗,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允许魏长青娶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女人。即使她不懂政治,也知道对那种家庭来说,权力才是无上的荣耀,子孙的幸福算什么,为了保证家族的长盛不衰,什么不可以牺牲。
她在厨房待了很久,将面粉搅成糊,最后又干成块状,还开始皴裂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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